不求人、二不用伺候人、三不仰仗人、四更不用受人白眼吃力不讨好,我懂礼识节,并把我的孩子教得同样知书达礼,我懂得做女人的不易,因为我从小就是那么过来的,我不会忘本,更不会急着脱离那个群体,好标榜自己是个人上人。
倘若我家果果是个男生,我定然会从小就教她如何尊重女孩子、如何与女孩子保持距离,绝不会任由雄性动物的劣根性在她体内生长,她如果是个男生,我有把握将她教成个谦谦君子,而不是猥琐小人。就拿眼下这件事,如果是我家果果作为男生摸了另一个女生,我的第一反应不会是护短,我会严厉教育我家孩子,以至于她下次再也不会对其她女生做出这种轻浮举动为止。
孩子生下来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善恶笨慧的区分。 方虹珊看着对面听得一愣一愣的夫妇,说,有些人渣之所以成为人渣,说到底,大多还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骂我们上梁不正? 仗着老公在场,妇人二话不说扬手就要给方虹珊一巴掌。
啪!
哎呦!
方虹珊愣在原地,妇人的巴掌并没有落到她脸上,而是半途转了个弯儿,拍在了她那猪头大耳的老公脸上。
你要死啊?打我做什么! 她老公气急败坏地吼道。
不准打我妈妈!你个坏人! 方果拦在方虹珊身前,怒目瞪着妇人,心中气不过,冲上去一口咬住妇人的大腿肉不放。
啊!松开!你个小兔崽子,疼死我了,松开!
妇人惨叫,老公咒骂,儿子哭喊,办公室里一下子热闹无比。这戏精彩,看戏的其他班老师故意磨蹭着收拾东西,不肯下班,就为一睹结局。
直到把妇人大腿咬出些血印子,方果才松开牙齿回到自己妈妈身边,挡在她身前,仇视地盯着那一家三口。
这小学办公室里还养狗啊?我在门口老远就听见阵阵犬吠了。 沐危雪踩着红色高跟,身穿同色百褶连衣短裙,娇媚优雅地走进办公室,风情万种地如同模特在走秀。
她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走向方虹珊母女,矮身弯腰,伸手宠溺地刮了刮方果的小鼻子,笑着冲她眨眼:小可爱,你妈妈真没白疼你,干得不错。
姐姐好漂亮。 方果实话实说。
小嘴儿真甜,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点心好不好?
方果眼睛放光,猛力点头:嗯嗯。
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种场面。 方虹珊略带歉意的望着沐危雪,对方笑称没事,剩下的交给我。 她优柔一笑,方虹珊不自觉地信她能处理好一切。
你是谁?穿得这么骚包,是她的朋友?这年头,连小三儿也成群结队了吗? 妇人大腿剧痛仍不忘恶言恶语。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有男朋友没有? 妇人老公痴迷地问道,还在做着离谱的包养梦。
啧! 妇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老公表示不满,后者闭嘴,眼神仍然放肆地在女人上下流连。
时间也不早了,我没空浪费在你们身上,现在立马道歉,我还能既往不咎。
你既往不咎,你算老几?
我不算老几,但我比起你们来说,好像更算个人。 沐危雪葱指点着下巴,不慌不忙地看向那一直躲在家长身后的男孩儿,小弟弟,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证据,别以为没监控没人看到,你就安全了,你拿得哪只手摸的她?嗯?告诉姐姐,姐姐把它剁下来好不好?
刚消停的男生听到这话又哭起来。沐危雪乐得花枝乱颤,妇人见她威胁自己孩子,吵嚷着要将女孩开除,不然她就将这件事告诉媒体,让原城的家长圈都知道这所小学是什么样的学校,好为自己孩子避雷。
看到没有,对付恶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哦。 沐危雪扭头看向方虹珊,像是在教她做事,因为他们心里根本没有道德,你用对付人的办法去对付他们,非常不现实。
对待这些人很简单, 沐危雪认真叙述的样子好像真得想教会方虹珊一样,不用对付人的方法对付他们就好了,打恶狗的时候知道怎么打吗?
沐危雪转过头去,笑容满面:说得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事是得让媒体知道,不然有你这种护犊子的封建女奴,还指不定有多少女孩儿会遭受迫害呢,你自己愿意跟猥琐男穿一条裤子,没人拦着你,你伤害到别人的人身尊严,这我可不依,不是说没证据吗?证据就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你儿子摸了她,指纹肯定留在了她身上,只要去查查女孩儿裤子上有没有你宝贝儿子的指纹,所有的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这证据简单直接,你再想赖可不能说是我这朋友的女儿故意拉着你儿子的手去摸的吧?人再贱也不能像你这么个贱法不是? 沐危雪好整以暇地吹了吹新换的美甲,美眸含威一瞪,还不道歉?等什么呢?等着你儿子被开除还是上报纸?
妇人彻底懵了,她完全没想到还有这茬,以为打死不认便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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