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树林间落英如雨,崔豫楠终於如愿抱得美人,一整日断断续续的欢ai後,和贺甄一起在二楼乾净的房间里就寝。新婚以来这是崔豫楠睡得最好的一次,他从没见过贺甄那样脆弱堪怜的模样软倒在他身下,对他毫不反抗,他许久没有如此餍足,这一觉睡得很熟,梦里彷佛都能感受到夫妻间的温情和缱绻。
当然那是崔豫楠所以为的,他见过父亲是怎麽在内宅被众多nv人伺候的,以为征服而来的才好,只不过他也喜好男se,又不ai那类y柔貌美的,而是喜欢俊朗健美的男子,像少年时的于四郎,或是陈雍那样的。也许是贺甄在他面前提及那两人,崔豫楠在梦里也梦见了他们,不过隔得很远,他几乎看不清那两人的模样。他听说陈雍到于国公府当教书先生,前些日子好像相偕出游去了,他有些妒嫉和可惜,曾经喜ai的两人无论怎样都求之不得,在他身边的这个却像个妖孽。
说是妖孽也没错,崔豫楠新婚之夜被贺甄欺负,他以为自己会憎恶此人一辈子,他从来没被nv子欺压成这样,惊恐之余还感到愤怒,但是贺甄除了房事之外待他一向很好,凡事照顾周全,心细如发,加上前一晚欢ai,他多少对贺甄有些改观。这样的妖孽也是珍稀,养在身边挺好的?
贺甄也有类似想法,崔豫楠就是个披了好皮相的禽兽,驯养崔豫楠的日子颇有意思。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对於情ai没什麽追求,但是yuwang却不少,而崔豫楠正好能满足他大部分的yuwang,仅此而已。
两人睡了一晚都休息得差不多了,贺甄虽然前一日被折腾了很久,不过他长年习武,又懂得如何运气休养,所以只消一晚上的工夫就恢复过来。贺甄先醒过来,他看崔豫楠还睡得很熟也不吵他,迳自去岸边跟船夫拿早饭,岸上已有几位仆人等候,仆人随他进屋把食盒放下,然後吩咐船夫傍晚再来一趟。
贺甄没等崔豫楠就先吃过早饭,回楼上看崔豫楠发出轻鼾,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他哼出轻笑,掀开被子将崔豫楠的衣服揭开。
崔豫楠仅着一件里衣就寝,下身什麽都没穿,所以x腹、下t一下子就敞露出来,腿间的yanjuy挺着。贺甄也有相同的器物,明白这是男子晨起时自然会发生的事,他握住崔豫楠那根yanju把玩了会儿,崔豫楠貌似舒服的轻哼,他看了一眼崔豫楠祥和无害的睡颜,无声g起嘴角,走去镜台上拿昨日用的花簪,0着一端jg雕细琢的梨花回到床上来。
「夫君好好儿的睡吧。」贺甄嗓音微哑,含笑温声说着,取来那盒没用完的脂膏抹在簪子上,再一手抚0崔豫楠的男根,一手捏着细簪将其尖端钻到那r0u柱顶端。
簪子尖端并不锋利刺人,是有些钝的锥状,粗细恰好能轻易cha入yanju上的小孔,不过那处极为敏感,被微凉的异物侵入就开始泌出yye来。贺甄极有耐心将簪子徐徐cha入崔豫楠的yan物,他紧盯那物的反应和崔豫楠的神情,脸上挂着饶富兴致的笑容。
「唔嗯。」崔豫楠轻蹙眉心,闷闷吁气,手伸到胯间想抓挠,贺甄轻易把他的手带开,找了条丝帕将他的手系在床柱上,以防万一把脚踝也绑在两旁床柱。
崔豫楠眼睫颤动,似乎要醒过来,贺甄还没玩够,於是将发钗上一朵宝石花旋开来,让崔豫楠嗅了下藏在里面的迷香。他曾在外游历几年,一些江湖人的手段和玩意儿也是学了不少。
崔豫楠再度陷入熟睡,贺甄收走花钗踱回床边看了看这男人毫无防备的样子,笑了笑,又去找前一晚夹在他身上的那对金穗r夹。崔豫楠的rt0u不大,而且凹陷进去,贺甄挺喜欢玩弄他那对rt0u,这次也耐着x子含着它们嘬t1an,再轻捏r晕小力r0u拈,慢慢给予刺激b那两颗r0u粒出来见人。
淡棕se的rujiang冒头就被贺甄捏住夹上那对亮眼的金穗,贺甄拨了几下灿亮的r夹愉悦轻笑出声,又想起什麽好玩的主意,跑去将前一天崔豫楠用过的东西都摆到床头矮几上,他替崔豫楠拓软了後x,再拿玉势来塞着,崔豫楠彷佛难受得皱眉低哼,但始终没有醒来。
「你这样也挺好看。」贺甄捏着崔豫楠下巴端视,眸中闪烁jg光,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他就帮崔豫楠换上一袭nv装,不过他的衣裳对崔豫楠而言太小,仅能将宽松的衣裳披挂上去,像是轻透如蝉翼的薄纱那些,所以崔豫楠那身紧实的t格在薄雾般的衣料下若隐若现,x前夹着金穗的殷红r珠尤为显眼。
除此之外就是那蔫软的yanju上cha着贺甄的簪花步摇,玉琢的白梨花下有一串细小的珍珠串,看着就像直挺的枝g上生出一朵灵秀白梨花。
贺甄开心的鼓掌笑起来,掩嘴笑了会儿,他把崔豫楠的手脚松绑,将其摆成侧卧之姿,取出玉势後又cha入几根手指往x里按了会儿,崔豫楠鼻息间混杂着有些委屈的闷y,男根上的白梨花抖了抖,就那样渗出更多清ye。
他看了眼,目光微暗,自己身上披挂的衣物也不多,同样是轻薄浅h的衣衫,下身套了件裙,他把长裙脱掉,胯间粗长的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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