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波尔,好久不见。乌波尔·摩根,科里耶罗地区东领主,负责东部关隘的防守。从东部国道一路往上,是哈利肯派储备能源和后备物资的岛链,被大面积的海域包围。
洋面长期经受污染,导致人类对于海上舰队的开发已经被迫搁置数年。而绝对的制空权让哈利肯派在海岛地形上享有不可撼动的优势。
与易守难攻的地形相比,东部板块的十个领地在宜居性方面非常差劲。由于令人咋舌的高辐射和恶劣的环境,无论是魔法师还是奴隶,平均寿命都比其他地区短10%。
虽有重兵把守能免收魔物侵扰,但当地的居民仍主要由士兵亲属、奴隶、运输兵、佣兵以及大量干着刀口舔血买卖的商人构成。
对于其他地区的居民来说,魔法师尚能通过科里耶罗城区的魔法阵进行传送,如果是无能力者则只能走运送物资的陆上通道,在经过海域时须转走地下管道,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基于奖励这些为国镇守物资的英雄的初衷,无论是金银珠宝或是性奴隶,哈利肯派都会给予最大的支持。因此该区域内十个领地是全国奴隶消耗量最大的地区,平均一位士兵配备16.66名奴隶,每日损耗近千人,且几乎不存在奴隶逃跑的可能。
乌波尔则是防守这片重地的门面。我看着眼前身高接近1.9的男人,褐跟黑皮的战靴包裹住小腿以下,膝盖往上绑着护膝和左右各一个的速拔枪套,结实的大腿肌肉把黑色的工装裤撑得饱满,让人感觉像一只随时都能爆发攻击敌人的猎豹,和多数魔法师孱弱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知道男人的右腿是义肢,和他的左眼一样,尽管三十年前他还是个身体健全的青年男人。少年的短发早已留长,耳鬓旁的碎发遮住脸颊的刀疤,清爽风发的年轻人早已变成阴郁沉闷的中年。看着他鹰一样的双眼,连我也不禁发自内心地胆寒。
赛琳娜,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身着高领风衣的男人迈着坚实的步伐向我走过来,无论是里面排扣精致的防护服还是一丝不苟扣到颈部以上的防弹背心,都透露出在我面前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上位者,是一个我必须打起万分小心应对的对手。
啊,当然是想你了,摩根大人。望着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我伸出手抚向他僵硬的面颊,指尖往他旧日的疤痕擦过。面对难以攻破的敌人怎么让他露出破绽?当然是激怒他,或者诱惑他。
啧,难道当年你的人杀掉我怀有身孕的妻子是因为你想趁机上位?乌波尔伸手把我拦腰揽在怀里,巨大的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来。两个人之间最难以启齿的往事就这样被眼前的男人开门见山地调侃出来。
当年的误伤确实是一场悲剧,战士与战士之间的决斗本不该伤及平民。
怎么会,乌波尔,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啊,最享受当小三了。四两拨千斤地回避话题,手伸进男人的风衣,把手指抚向腰眼的位置,隔着厚厚的防护服撩拨。
大人您现在唯一的儿子不也是和卑贱的奴隶女人生的,背着正室在地下室乱搞很爽吧?对着男人呵气如兰,嘴里大肆说出能最轻易激怒他的话。一点点把他的外衣扒下来,用丰满的胸部挤压男人健硕的胸膛。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不害怕到浑身发抖,感受着男人因为我的厥词而喘息逐渐加重,冷静的面具被愤怒一步步击碎消解。
就这么饥渴?你不也是个卑贱的婊子,男人不怒反笑,那你给我再生一个儿子吧,嗯?
一切都按照我预料的发展,果然如果面对一个形单影只的无能力者,哪怕谨慎如乌波尔也不会想到对方有任何还手之力。
乌波尔略微环顾四周,看起来稍有迟疑,我心下微沉。
不过你知道吧,奴隶可没资格污染我的办事处,婊子见不得光的。男人常年绷着的嘴角向下撇着笑了,似乎想到了令他愉快的事情。
不由舒了一口气,地下室更好,安静、低调,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不动声色。
脖颈被套上了黑色的催情装置,肮脏的道具甚至能嗅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知道我已是第几任使用者。
男人指节突出的手指虚虚环住我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力,但我好像没法呼吸了,动脉狂跳不止,我的生命力被眼前这个暴徒拿捏着。
与心灵的恐怖相悖的是身体的燥热与快感,下身早已渗出汁水浸透薄薄的布料,胸乳高涨地战栗着,这让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出演一头发情的动物。
像在把玩玩具,男人从背后拢住我的乳房,长满老茧的食指指腹在翘立的乳头上来回挤压揉捏,另一只手伸到身下在肉缝里戳。
戴上装置后逐渐令我情欲失控,不听使唤的身体涌出源源不断的快感,想要媚叫的冲动和对自己肮脏身体的厌恶揪住我的喉咙,让我最终也只能不住发出压抑的低喘。
乌波尔,快进来,插我,忍不了了~到了嘴边,又变成低贱的求欢,诱惑男人按照我的计划进入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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