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颊上的sh意时,我才发现我真的哭了。
「嘘吴邪」他不厌其烦地拭去我像是怎麽流也流不完的眼泪。但他实在不该用这麽温柔的嗓音唤我的名字我的泪腺就像是沈睡了许久,如今一瞬间爆发一般,不管我怎麽努力想抑止都止不住。
「你为什麽」我仓促地换了个气,断断续续地说:「要这样」
为什麽不让我们就这样继续当一对好朋友、好兄弟为什麽要搅乱这一切,搅乱我已经准备好要束之高阁的感情。
我说得零零乱乱、语无l次,但闷油瓶似乎是听懂了。
他手指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在我唇上低喃:「你逃不开的我们都逃不开的」
我们?他刚刚,是否真用了我们这两个字?
我收拢了手臂,将他抱得更紧。别过脸,将脸埋进他的肩窝中,不断啜泣。
神啊…我们真的会有未来可言吗?还有什麽是可以相信的呢?
会不会,只有此刻的拥抱,此刻的温存,才是真实的?
闷油瓶任着我宣泄,恢复了他往常的沉默,只手指轻轻顺着我的发流,彷佛代替他的安抚。
一阵昏天暗地的哭完之後,我才後知後觉我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两人赤身0t、紧密贴合不说,他那刚s完,理论上应该平静下来的分身不晓得为何仍然y挺,彷佛一只烧红的铁棍般顶着我的下腹。
我打了个哭嗝,脸悄悄的红了。
「你在青铜门里待这麽久,不、不是应该清心寡慾的吗?」
十年耶!可不是开玩笑的!青铜门里面总不可能有什麽娱乐实在很难想像在这段期间他都是怎麽解决生理需求的。
不过他十年都忍过来了,方才把我弄这弄那的又是哪招?
闷油瓶没有回应我的话,他的手指滑过我耳後的发线,一路往下抚0……0过我的颈项、锁骨拂掠过我挺立的r蕊时,我颤抖了一下,感觉脸上的烧红更甚。
他的手没有停留,继续下探至我的腰线、髋骨、腿根……他不发一语地分开我的双腿,动作缓慢而坚定。
我任他摆弄着我的身t因我们俩都心知肚明:我压根儿没办法抗拒他。在他面前,所有的拒绝都显得如此矫情。
他执着他的x器抵上了我身後的入口,我环着他颈子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绷紧了身t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入侵。
「放松。」他的嗓音落下,淡淡轻轻。
我的身t本能地顺从他的指令,但还不到完全舒缓的程度,那巨大的东西便顶了进来—
「呜……」我嘴一张,直接咬上了他的肩头。
我t内还有他s入的tye作为润滑,是以他的进入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也没有造成我太大的痛苦。但是那甬道被撑开到极限的压迫感还是难以忽视的,我几乎立刻就觉得呼x1困难。
神经末梢被烧灼着,拉扯着,刺激不断传入脊髓与大脑很快地,我的脑子便被不间断涌入的刺激与快感淹没,再无多余的空间思考其他。
我的身t自动找寻到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
我的双腿环上了他的腰,感觉上他似乎成了我在这慾望大海中唯一可紧抓的浮木,只是一般来说,浮木通常是救命的,他这浮木却是会让我灭顶的。
他的x器全数进入我之後便定住不动,慢慢等我适应……我缓缓松开了齿,他的肩头现在除了那麒麟的纹理之外,还多出了一排泛血的牙印,只是他却好像毫无所觉般吭也没吭一声。
我抬起脸看他,他也正垂着眼看我,深沉的黑眼珠里只倒映着我的脸—不知为何,这发现让我莫名地有种满足感。
「这……」我一开口才发觉声音沙哑得厉害,赶忙清了清喉咙:「应该是最後一次了吧……」
我的腰椎已经隐隐生疼,大腿根部的肌r0u也在ch0u搐抗议着,更别说方才前前後後我已经s了三次,这次之後,我可能没办法奉陪哦。
「不知道。」他说。
我瞪圆了眼,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回答,一方面是因为他缓缓动起了腰。
他的唇落下来,语调有些不稳:「我停不下来……」
他的舌头再次伸了进来,翻搅着我的口腔。
你听听他讲的是人话吗?!
「你、给我……啊……去冲……冷、水……呜……」那像要掏空人的撞击节奏又起,我还得一面闪躲他的舌尖,抗议显得模糊又断续。
闷油瓶闻言竟然笑了起来,我被他的笑打得七荤八素,直到rt0u传来一阵刺痛才终於回神—
他一只手掌托高了我的肩胛骨,我呈现一个微微後仰的姿势,然後他俯下头,轮番玩弄我两侧的neng蕊……时而x1shun兜转,时而用牙齿轻咬拉扯。
「像你每天早上那样?」
令人脸红心跳的x1shun声中,我听见了他的反问。
这人实在……明明把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却什麽也不说破,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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