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情脸上,“不跟我难道跟你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口唾沫比你射出来的破玩意儿营养多了!啊?再看看你们恶人谷,走肾肾不行,画饼饼太硬,一天到晚就是升帐议事攘外安内给浩气盟一些震撼,你情子青云坞都能掉还好意思阴阳他扶风郡?你不能给浩气上上强度那我上上恶人指挥怎么了?”
话题重新回到了砚碎身上,玄衣整理不了那些彻底残破成布条的里衣,只用自己的外袍将人裹住,衣摆垂在泛着红紫的膝盖,裸露在外的小腿被无声地窥伺着。人间情自是不服小千秋的折辱,强硬地要从玄衣怀中将人拖出,轻狂主将冷着一双眸拦在二人之间,而如鹿鹿不阴不阳地从旁刺了一句:“怎么的,现在是坐实了?我能说我有小千秋帮忙的实锤了吧?这两天我们骂秦淮是骂错了哪一句没有?怪不得能掉三层套子的扶风郡,原来连指挥都是浩气串子啊?”
“我不是、我——”砚碎被摧残后的嗓子里冲出两句沙哑的辩驳,在人间情与如鹿鹿的夹击中迅速的溃不成军,他急急惶惶地想推开玄衣的臂膀,却被旁侧里伸出的手扣住了手腕:“都停一停,让我说句公道话。”
浮生将砚碎从地上扶起,玄衣与小千秋警惕地把手收在了各自的兵刃上,目光不离二人身畔。恶人谷内部的矛盾素来只多不少,兴起翻旧帐能打年帮战,他们也拿不准浮生到底什么目的。精神谷主安抚着砚碎起伏的情绪,却悄无声息地拉近了几人的距离。
“有些事情,我们口说无凭,不如就地比试一番。”浮生撩起砚碎唯一那件遮蔽,将颤颤巍巍的后穴亮在了众人眼前,玄衣与小千秋惊愕地对视一眼,却不约而同地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丝欲火。
砚碎被按在浮生膝头时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原本盖过屁股的外袍被推在腰窝,小千秋按着他焦躁不安的后背,将分身塞进了那处堪堪愈合的甬道。清晰的饱涨感瞬间从交合处挤压到了胸口,小千秋熟门熟路闯进去,找准他最受不住的地儿重重一顶,砚碎的腰身瞬间漫出过电般的快感,他抱在浮生腿上的手猛然收紧,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带着点欢愉的呻吟。
他牙关的松懈给了人间情可乘之机,抓住机会的人间主将即刻集火而入,将原先起伏不定的呻吟顶成了一团模糊的干呕,玄衣看着砚碎被插到变形的面颊不由冷笑:“看你这条件也不差啊?怎么只能用五分钟呢?”
人间情还没惬意够一分钟就被玄衣搅和了兴致,抠着砚碎的嘴角强迫他吃得更深。秦淮主将扛不住这般攻势节节败退,苦不堪言地朝后缩去,却被浮生推着后脑勺往前一送,复又吞进去了些许。
脆弱的喉管剧烈地震颤起来,随着砚碎的喘息一次次收缩,软弹的舌头被人间情粗暴撤出,垫在那排饱受屈辱的下牙上。人间情的分身压在上头份量不轻,更不必说后面的小千秋正扶着砚碎的屁股深深浅浅地冲撞,每一份捅在内壁的力都会变成砚碎前倾的势,他呜咽着想从这种前后夹击中逃出去,泛红的眼角再度被濡湿。
这幅模样落在人间情眼中化作了一片撩人的欲火,且分身周遭的温热与砚碎的吸吮几乎要烧干他的理智。浮生看似维护地托住砚碎的胸膛,却将人正正好地送到了人间情的阴影下。
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慰舒展开了每一个毛孔,人间主将凶恶地擒住他的两颊,将方才积攒的底蕴泄进了砚碎的唇齿间,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见不得他快活一丁点儿的玄衣看着旁边燃着香眉头紧锁:“真的不到五分钟啊?你怎么灭一波就不行了?”
砚碎痛苦地伏在浮生的膝头咳嗽着,本就没束好的长发彻底散了开来,散在脸侧与脖颈激烈地震颤,沾染上了黏腻的白浊。今日的指挥勾着他的发尾挑起最碍事的那一缕,将那张惨败的脸暴露在窥视之中,人间情暴涨的愤怒被如鹿鹿轻巧压下,九霄主将接替他的位置托起砚碎了无生气的头颅,看着浓淡不一的浊液从他无法闭合的缝隙里缓缓渗出。
他当然看出来砚碎已经接近极限了,可小千秋就站在自己的对面,有时候男人的胜负欲就是那么的难以控制,更何况他也想让这两日闯进自家领地打砸抢烧的秦淮主将的,尝尝尊严被碾碎的绝望。
快感麻痹了些许疼痛,砚碎哆嗦的嘴唇里甚至可以溢出一两句得趣儿的呻吟,小千秋把力道控制极好,不仅砚碎不难熬,他自己也不会轻易缴械。
如鹿鹿自然观察到了这一不同,他伸手摸上砚碎被浊液层叠浸染的面庞,果然感受到这人卸下力道朝自己靠了过来。秦淮主将已然累极,行事全凭身体本能,即便方才杯如鹿鹿粗暴对待也并无介怀,如鹿鹿将分身凑到他唇边诱哄道:“三哥,帮我舔舔。”
砚碎今日闻习惯了这个味儿,眼前又恍惚是令自己的心安的那人,当下也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低眉顺眼地微微侧过脸,用破着皮粘着发的嘴唇含住了如鹿鹿的龟头。那股形容不出的暖意从接触的地儿释放出快意,令如鹿鹿的分身都胀大了一圈儿,而浮生恰到好处的一抬手,将那根碍事的碎发从他口中一抽而出。
那根细丝擦过铃口,激得如鹿鹿微一颤动,砚碎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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