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融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傅融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处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头。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他喘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吸,吞咽进心底深处。你的腿弯被高高挽起,他的性器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处,直顶到胞宫前为止。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省下了,只有深入的动作,你被顶撞狠了,眼角溢出清泪,正要开口叫停他时,门外传来陌生人的脚步声。
他耳聪目明,尽管忘情却也听个分明。慌张地抱着你,性器抵在深处,失控地射了出来。你在方才一番折腾里,早就飚着泪不知小去了几次,此刻被他按着射在里面,又竭力忍住溢出口的叫声,眼前泛白,浑身颤抖地潮起。
你脑袋清明了几分后,方才听见那人原来是在隔壁的仓库里翻找旧物,仔细听便能分辨,这人就是那老丈的儿子。
你身下酸软地合不拢,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谁知梦没醒来,傅融又没满足。
你任他把你抱起来,两个人秘处还连着,他的肉刃又胀大起来,堵在里面,精液与汁水从缝隙处丝丝缕缕地流溢出。
你挂在他身上,被他抛在半空中一下一下肏弄。
“重不重?”他贴在你耳垂上问,气息如同细密的丝线穿过耳膜,痒得你偏头闪躲。
“真的快透了……”
快被肏透了。
傅融轻笑一声,语气很温柔,话意却狠:“那也没办法。”
在墙边,他将你抵在角落里,一只腿架在他臂上,被他带动着一晃一晃地。
“现在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你沉溺在这重重的力度下带来的快慰里,点点头默许了。他的手摸到下面,一边抽送着肉刃,一边在边缘揉弄挤压那处蒂珠,你立刻就哭了一声,想抬起膝盖撞他一下,但没有力气。
“宝宝,这样好不好?”
他又想起刚才随口叫的小名,叫着像是真正的夫妻,床笫间谑语调弄,亲密无间。
你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温言软语,更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称呼,差点软倒在他怀中。
这样扮演着夫妻的角色,傅融却渐渐觉得这不是伪装,或许梦外的世界才是庄周梦蝶般的噩梦,此刻的梦境才是真实。
他想起前几次在这梦中醒来都是高潮兴奋作为契机,眼神渐渐沉暗下来。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动作温柔和缓了许多,磨着宫口不敢肏开,揉着阴蒂的手也慢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了你们放门口,那年轻人在门外敲敲门,说父亲让他把农家自酿的酒送来,就放在门口,请你们品尝。
傅融极力平稳气息能,动作也停下来,保持正常的语气和那人回话。你在他胸前胡乱亲咬,在凸尖处轻吮啮咬,他手臂上的肌肉都贲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与那年轻人的对话进行了半天,你也折磨了他半天,你用手轻轻抚弄卵球,看着他欲反抗而不得的样子,眼尾都被你弄得泛红。
他忍不住按着你向深处肏去,你被这突然的一冲激起一声叫喘,门外的人以为你是被虫蚁吓到了,忙说:“弟妹不要怕,门外有驱虫的药草,一会让阿弟熏一熏就好了。”
“好,谢谢……”
尾声被他撞散,好在那年轻人已经走远。
嘴上温柔地叫宝宝,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戳刺,每一下都撞在肉穴里的敏感处,水液顺着缝隙淅淅沥沥地落。隐忍半天,他终于还是埋在你身体里射了出来。
梦也在那一刻消散。
……
“梦里不是挺会的吗?让你停下你都装听不见。”
你捏着他的耳垂,问他。
傅融紧闭着眼,死死拽着衣襟不让你抽开衣带。
“别闹……”
“那你再叫一声宝宝听听。”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你怎么唤他也不理睬。
“你那时候叫得多顺口啊……”
你叹了一口气,靠近他轻轻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学着他也叫了一声“宝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你的腰,小声说:“你不要欺负我。”
铃铛清泠泠的声音振响的时候,你看见傅融的笔抖了一下,一团明显的墨渍留在纸上。他回头有些难堪地看了你一眼,耳垂已然充血透红。
旁人不解铃铛作响的意义,可是傅融知道。在紧紧相缠的夜里,铃铛响起来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按着你重重地顶。
“傅副官,这本计簿有问题的地方我都标出来了,你看一下。”
你表情一本正经,根本看不出破绽,只是在他走过来拿起计簿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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