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动,时而探入裂缝轻巧地挑出一线水液,你的轻喘声陷入他的吻里。只是试探后,他毫不犹疑地将那两根手指没入腔穴中,摸索着按在彼此熟悉的位置。
你长长叹了口气,快意无处安置,热浪冲上头脑的时候,你在他身上胡乱咬着。肩膀向上,直到左边的耳垂,片片晕红的牙印鲜明地落在他的皮肤上。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傅融声音低低地说,空着的那只手从你后背挪过来,探过来摸了摸你的牙齿,照样被你狠狠下口咬着。这次傅融躲得快,你扑了空,他轻笑一声算作嘲笑。
你望着他此刻又盈满笑意的眼睛,也随着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不可遏制的闷笑。他也在笑,笑得眼角都是泪光。
“下次春光好的时候,我们再带着飞云去郊外草地上睡懒觉,好不好?”
他停下动作,抱着你轻轻问。等一个答案等了很久,直到你沉默地点头。
傅融就在这个瞬间翻身欺压过来,身下硬胀的肉刃代替手指,蛮横地闯入腔室,直撞到深处,他抱着你的腰借力,一刻都没停歇,摆着腰抽送肏弄着。
雨夜没有月色,些微的光下,你看到他臂上的肌肉都贲张鼓起,锁着你的肩膀,发丝在一次次冲撞中飞舞又飘落。
你屈着一条腿,被迫承受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腰身却在绷紧,下一刻按着他向另一侧翻去,明明最深处交合地快要融为一体,身体却仍在角力。
傅融喘了一声,在你身下还在用手掌压低你的脖颈,迫得你与他双唇相依,他却只会在唇瓣与唇角纠缠轻吻。
你压着他向下坐,俯视着他被快感折磨时扬起的脖子,喉结一颤一颤地滑动,指尖抚过那块突出的喉结时,他突然溢出一声轻喘。
小腹深处被他涨起的肉刃撑满,人心却不会因此充实,反而落得更空虚。他挺着腰向上肏,弯翘的龟头终于撞到胞宫口,你不断缩动的花穴快支撑不住这样蛮力的冲撞,腔内酸软得只能听凭他处置。
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用的力气大了些,在他臂上捏出了红痕,你失力地向下坐,他迎合着,蓦地一冲,快把隐匿在深处的小口撞开。你哭着叫了一声,先是痛,在深处蔓延开,而后是酸胀,腔穴迅速地收缩妄图闭合,却又被他侵略撞开。
你颤抖着伏在傅融身上,感官唯余不断喷出蜜液的那处。快感因痛而昭彰,他好像慢慢品出了个中滋味,追着你磨蹭。
简直是“趁你病,要你命”,趁你身酥体软的时刻,他把你扯过去,换了个姿势。身体缠得像错杂的藤蔓,肉刃起伏着又在折磨腔内,这回给不留了余地,没在顶弄你的深处,只是在一块彼此熟知的软肉上磨蹭。
你也不甘示弱,指甲在他身后刻画出了几道血痕,腔穴暗暗用力收紧,他刚求饶着吐出一个“别”字,就被你榨出了精水,汩汩充满了你的小腹。
他又流了一点眼泪,大口呼吸着空气,清醒一些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你欺负了。他用力地抱紧你,胸膛贴近,近到彼此的心跳声都纠缠在一起。
“你的眼睛,好明亮。”平静下来后,傅融拂开挡在你眼前的发丝,吻着你的眼睛,说着。
“我们是法入侵,差点被咬了舌头。气喘着分开时,你看见他眼角还垂着泪滴。
“真心话,真心伤人的话吧?”他顶了顶你的脑门,有些怨念地说。
傅融总是懂得及时反守为攻,你哄他,问他:“那你的真心被伤到了?”
他捂着胸口,表情有点委屈巴巴:“伤到了,胸口好痛……这算工伤吧?”
你的手被牵到他胸前,掌心偎上温热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你掌下。你轻轻揉动着,似乎真的要缓解他的胸口痛一样的。
“再投一下,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还震动着。
你也随意抛了一次,抛出了点数四。
“四次……你行吗?”他低低笑着,问。
傅融解开你外裳,在锁骨处细细亲咬时,你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四次是什么意思。
“那我要是投出一个六,你行吗?”你不甘示弱。
傅融垂眼看你,雾紫的长眸鲜少露出这样威慑的光芒,似在警告。嘴角却露出淡淡笑意,你莫名地想逃离。
腰却被他扣住,他问:“我行的话,你行吗?”
朦胧跳动的烛火色被他散落在你耳目周围的长发遮掩,朱栾香侵吞着你的意识,随之他的吻柔风细雨地落下来,捉摸不定唇亲吻的位置,一会儿亲一下额头,一会儿亲一下嘴角。
“该我了。”他说着,骰子落地,六又朝上。你对这样的结果早已麻木,左右他就是要赢。
他低声求你:“今晚,今晚我们就躺着……我在上面,好不好?”
说罢就吻上你的唇,不容拒绝,也让人沉湎于此,不想拒绝。
他格外流连吮舔上唇,舌尖擦过软肉的时候,你心尖麻酥酥的。
你的指尖从他的耳廓摸耳垂,缓慢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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