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不过,哭倒是比笑更适合你。”
“太深了,呜呜……不要……出去啊,好奇怪……学长,怎么办,我、我……呜呜呜……不要不要……”
刘备抒发了三四次,终于满足,穿上裤子,平常元气满满意气风发的野亡学弟已经晕倒在草地上,一丝不挂,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起。他吹了个口哨,小信鸽便扑棱着翅膀赶来,乖巧地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信鸽伸着脖子,婉转啼鸣。
他边整理着被至尊宝弄乱的衣服,边慢慢地说:“我没那么无聊。不过,赢都赢了,就去领吧。”
至尊宝近日比赛表现太耀眼,行事又张狂,引得许多人不爽,狙击他的赏金高到再淡泊的人都要心痒。他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只是想进来敲打一下嚣张的学弟,没想到阴差阳错地把人奸了,算了,那就去领赏金吧。
至尊宝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被干成了小圆洞的脂红屁眼一张一合,缓缓地留着精。
刘备忽然产生一个想法。
至尊宝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尤其是屁眼,像被人轮了一样火辣辣地疼,他挣扎着爬起来,感觉到屁股里好像塞着东西。
低头一看,里面是好多纸钞,已经被水泡湿了,字迹和印花都有些模糊。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里的巨大难过,将卷成一卷的纸钞慢慢抽了出来,令他没想到的是,里边还有东西。少年脸有点红,伸出手指在在自己的屁眼里探去,硬硬的,像石头。
掏出来一看,才知道是金子,在淫水中发出炫目光泽的、很值钱的金子。
至尊宝擦擦眼角,妈的,他羞辱我,可恶,为什么?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了。
“嗯,哈、哈、啊,轻一点,太大了……好涨,唔、嗯啊……要被捅穿了,那里不可以,轻、轻轻!啊啊、啊,又要……呜呜呜……”
至尊宝衣衫半褪,双腿呈字打开,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举着,也禁锢着。裸露的饱满胸膛因为汗水而发亮,一颤一晃,叫嚣地展示着遍布其上的鲜红咬痕。他没有其他着力点可以依靠,只能紧紧向后环着学长的脖颈,难耐地抬起下巴。
他的脸上也全是汗,整张脸孔活色生香,像上了一层暧昧的光。眼睛半眯着,水意盎然,眸子里蕴藏的神色像是茫然,又像是快乐。
刚刚被肏射了一次,刘备没有太为难他,所以他的精神还算清醒,还知道刻意压低呻吟的声音。不求饶的时候,他就咬着下嘴唇,轻轻地摇头,或者像寻求慰藉似的用脑袋蹭蹭学长。
现在,他可能又有点承受不住了,死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也闭着,在诡异的绯红飞快爬满脸颊时从喉咙里发出要哭了似的呜咽。
“呜嗯…………”
他想合拢腿,但膝盖弯被刘备死死卡着,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被鸡巴一下一下地草,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滋味很耻辱,他一下就哭了,怕招来队友的围观,还只敢发出蚊子音大小的哼哼。
“够了,呜呜……够了……要被顶坏了,真的够了……学长,别、别——呜!”
“别什么?”
“别欺负我了,唔唔——”
刘备笑容和煦,除了声音因为胯下大力动作有点不稳之外,他的一切都像无害而脾气好的学长,“我是来求你原谅我的,怎么说欺负呢?上次做得太过分了,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刚开苞的处男屁眼都做肿了,合都合不拢,真可怜,真抱歉,不过也怪学弟的屁眼太紧太可爱了,我实在忍不住。”
他又坏心眼地凑到至尊宝耳朵旁,用情人呢喃的温柔语气说:“这次要坚强一点,不要再喊学长来救你了,学长只会——草、死、你。”
“草死你”三个字实在太豪放也太恶毒,至尊宝只恨自己没多长一只手来捂住耳朵。
道理他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刘备草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寻求帮助。
然后就会被芳心大悦的刘备用更加生龙活虎的鸡巴更加凶猛地草。
也许是刘备总是微笑,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冷静,给人一种很可以依赖的感觉?
“怎么一直咬这么紧,嘶,真乖,真厉害……嫩屁眼咬那么紧,好像在挽留我一样……是不是很喜欢我用这个姿势草你,嗯?”可以依赖的学长抱着他用力冲刺,并这么说道。
“在走神?”刘备察觉到他片刻的心不在焉,舔他一下他的耳垂。
至尊宝:“!”
那种温凉滑腻的触感,好像被蛇舔了一下似的,至尊宝瞬间回神,扭头对上一双熟悉的含笑的眸子。
他现在才发现,刘备很像蛇。那双褐色的眸子分明就是蛇的眸子。微笑只是伪装,温柔无害的外表下隐藏的却是一颗淬了毒的心脏。
说不定从一开始,他就不是把自己当学弟,而是当猎物。这个想法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至尊宝打了一个哆嗦。
“专心挨操。”刘备笑眯眯地亲他,然后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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