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射出来。
不料,他刚抬头,就听李娇儿低笑,他的后颈被捏着朝前,毫无章法地往李娇儿胯下套弄。
不再怜惜的抽插,李娇儿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他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直呼着饶命。
近百来下,李娇儿终抵着他的喉肉迸射了。
黏稠的淫水顺着喉腔流进去,叶庆一转头哭红了眼,瘫坐在地上,嘴巴里都是李娇儿的味道。
他不想这人径射进来,黏稠的泛起呕意。李娇儿叹息着,蹲下身子拿帕子给他擦拭,摸着他瞪向自己的双目,告饶道:
“是我不好,往后你去浪,我护着你便是了。”
又亲亲叶庆的唇,两人交换着缠绵的体液,“几日去了我带你骑马可好。”
叶庆推也推不动这厮,使气不得,扭头恨恨道,“脏死了,还不抱我去洗澡。”
“遵命。”
李娇儿心满意足地抱他起身,樱樱红绽,玉粳白露,端地是副人模人样,可谁见,那廊下,万般旖旎浪荡,掌风云变化的棋子,徒风流业冤。
叶庆支吾着让李娇儿收了廊下的东西,免得让人看去。
李娇儿一面笑,一面逗趣叶庆:“你用过的东西,哪里就让人见了。”
“官人留给奴好生收用就是。”
一时无话。
又见梨花院,粉墙高,环佩声起。
“我听见声音了,这是要去哪儿?”叶庆琢磨着问道。
李娇儿变了脸色,转头欲回,“这路被挡了去。”
“官人且慢。”
却听男声清浅,几步打了个照面,虽有病弱之态,难掩惊鸿色。
叶庆直起身子,好奇去看,想这又是何人。
李娇儿半捂着他的眼,随意道:“不过是快丢了魂的人罢了。”
——莫非是西门庆的三房卓丢儿,书中未曾见,免不了叶庆有了些想法。
卓丢儿请安:“官人若要泡澡子,不若去我院里,我那处新凿的天然池子,又是上好的药浴子。”
李娇儿嗤笑:“不劳三爷费心,你病着呢,哪里请得让你来伺候。”
卓丢儿看向叶庆,“不知官人愿不愿意。”
叶庆也看向这位据说是南街窠子的卓三房,他有一股子写意江南气,轻易不让人亵玩,仿佛若轻云,流风素雪。
人皆好美色,一下又被勾了过去。
李娇儿掐了一把叶庆脸上的软肉:“好说我伺候官人,又见了人被勾了魂,那池子几分钱,他病里来着紧着不动。”
叶庆摸了摸腮帮子,撇撇嘴,哪里伺候我,分明是我伺候二爷您。
卓丢儿一笑:“不敢说,伺候官人是奴的本份。”
“何苦你来,你身子不好,魂去了惹人伤的。”李娇儿不由分说,转身就走。
卓丢儿拦下他,“便是我这般走了,官人可会伤心?”
正看戏处,不免又扯到自己身上,见着两人看向自己,叶庆捉急时突然间看见宽衣缓带的孙雪娥。
他裸露出的胸膛……嗯,嗯?
怎么不见,这是位大胸哥哥?!!
“我和他去就好了。”叶庆指着孙雪娥道。
李娇儿和卓丢儿都是一皱眉,李娇儿恶狠狠地拧着叶庆的臀肉:
“没良心的家伙。”
叶庆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只是好奇大胸哥哥嘛。
汤池里袅袅轻烟,四周龙珠戏水,叶庆打量一番,由着孙雪娥伺候下池。
他见孙雪娥正在角落里摆弄什么,便问:“你要来一起吗?”
孙雪娥闻言笑了笑:“我为官人做些东西。”
问做什么,又不肯说了。
好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有人揉着他全身的筋脉,他过度使用的腰,还有汩汩泉水倒流进后庭,舒服不言而喻,叶庆慢慢睁开眼,是孙雪娥。
他无疑是出自本心的温柔大方。
叶庆没由来地一阵感动,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胸膛的肌肉硬而健壮,胸前那一点发紫偏黑。
叶庆记得曾经的玩伴说,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
他勾唇笑了笑,向来也有过埋胸了,这滋味真不错。
叶庆有几分好奇,调皮地咬上孙雪娥胸前一点。孙雪娥这才醒过神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醒了。”
难得几分温柔意,叶庆顺势就在孙雪娥怀里撒娇,爱怜这般清俊的人,低低唤着好哥哥。
孙雪娥低头看去:绯红的脸颊儿娇嫩、欲扬的红唇儿微翘、丰盈的雪肤艳色儿,还有那被勒出的鸽乳,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红色。乳晕的尖端,是被他忍不住吸吮过的,百般可爱。
还真当他是好人呢。
他笑着拿丝巾给叶庆擦身子,到鸽乳间,叶庆猛然打了个寒颤,丝布蹭得柔软的肤肉层层叠叠地痒,那处慢慢的直立,微微颤。
“好了,官人可是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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