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追查了老九门这么久的隐秘,如今终于可以有机会窥得一角。从他九岁接手解家开始就清楚有些东西就算他不去管不去问也会自己找上门来,所以他喜欢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无论是人还是事,情感还是利益。
在接连探索了几个关联的大墓后,解雨臣发现这几个大墓的地点隐隐连成一个龙脉,以往窥不破的迷雾仿佛终于舍得散开一角,长生啊,太诱人了。解雨臣看向身旁高大的青年,那俊秀清冷的面容十几年来从未有过改变,一如初见般令人惊艳。
“解诚,收拾一下,我们要去青海格尔木”
“好”
解诚从不知道如何去反驳解雨臣的命令,只要他想他就去做。等他们在青海格尔木落地已经是三天之后,解诚找了当地的最好的酒店办理了入住,把手续办好之后,解诚让解雨臣先在酒店休息,自己就出了门。真难为解诚这个冷言少语的人出门打听当地的习俗传闻,但解雨臣乐得看笑话,没办法总不可能让解大家主出门打听这些小事。其实对于解诚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是觉得平时没必要说废话才寡言少语,所以事情进展非常顺利。等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解诚先在前台点了客房送餐服务才上楼去找他的家主。
一进门就听他那长的雌雄莫辨的家主用玩味又笃定的语气问“又花出去多少钱?”,“不多,两千”解诚面无表情,“行,比上次少花了十倍,长进了”解雨臣一脸你真棒,“不,是这里地方偏,打听事花不了那么多钱”解诚诚实道。解雨臣忍俊不禁“行了,先说一下什么情况吧”“东西在一个农户家里”“好,明天去”。俩人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你好,先生您的晚餐送到了”,解诚看了一眼解雨臣,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房门前从猫眼确认来人,向解雨臣点头示意后打开了房门将晚餐推了进来,解诚将晚餐一一摆放好坐到了解雨臣的对面,静默无言的享用晚餐。
第二天一早,解诚租了一辆车载着解雨臣来到了那户农家,解诚充当保镖助理跟在解雨臣身后,一进门环视了一圈后面无表情盯着主人家开口道“我们老板听说你们这里有上了年份的古董,钱好说”,主人家犹疑一舜“…我们这里哪有什么古董啊”,这时解雨臣像是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走向角落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开口“这画倒是不多见,兄弟卖多少啊”“哈哈,老板这可不值钱,上一辈留下来的不能卖啊”。最终三千成交,双方都很满意。
俩人刚走出农家院,解诚就察觉到被人盯上了,解诚伸手拉住了解雨臣,带着他走向了小巷,解雨臣虽心中莫名,但信任使然下意识跟着走了,“出来吧”“咦,被发现了,哈哈哈”只见来人一身黑衣,脸戴墨镜,嘴里叼着一颗狗尾巴草,浑身痞气,吊儿郎当的从后方走出,一出来拳头就直冲解雨臣而去,解诚见状冷了脸将解雨臣往后一拉与之对上了拳,一触即分都被震退了两步,对视一眼,解诚再次欺身而上,三招过后,黑瞎子大喊“停停停,老板,画怎么卖啊,价钱好商量”,抢又抢不过,价钱谈不拢,双方都抱着各自的目的,最终解诚跟着解雨臣上了据说是叫黑瞎子这个家伙的车,说是见对方老板。
车子驶进了一个已经搭好的营地,在这个营地里见到了对方的老板,一个名叫阿宁的女人,跟在阿宁后面还进来了是一个清秀的文弱青年,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解诚并没有见过青年,倒是听说过阿宁其人,正疑惑之际就听身边的解雨臣开口“吴邪?”,对面的青年看过来“你是?”“我是小花啊,小时候你不是哭着让我给你当媳妇吗”“小花?你不是女的吗?变性了?”,解诚听到这话心里一顿看向他家家主,只见解雨臣翻了个白眼“我那是小时候长的比较秀气,我还想问你呢,你在这干嘛?”,这个时候其余人都出去了,只剩下解雨臣,吴邪,解诚三人,解诚见状也想退出去给他们留出空间讲话,但他刚一动作,解雨臣就拉住了他,解诚见状就没再动。
等聊完出来天都黑了,解雨臣将那幅画交给了阿宁,作为交换解诚俩人进入阿宁的队伍参与这次行动,解诚领了物资和单独的帐篷,沙漠昼夜温差大,晚上比较冷,解雨臣坐在篝火旁烤手,解诚就在旁边搭帐篷。解雨臣边烤着手边看了一出发小和一个叫张起灵的一出大戏,张起灵其人和那个黑眼镜一起道上人称南瞎北哑。解雨臣一边观看一边发出感叹“这像不像女朋友无理取闹?”,解诚知道这是在问他“像”,“这男朋友脾气还挺好”,“嗯”,解雨臣翻了个白眼放弃了拉解诚一起吃瓜。
晚上解诚和解雨臣在一个帐篷休息,“你说,这次我能找到真相吗?”,“可以,我陪你”,“嗯,幸好有你陪我”,“我脾气也很好”,“嗯?你说什么?”,“我说,睡吧”,“好”,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稳,黑暗中解诚睁开了眼睛看向身边的人那白净的面容,自己陪着他长大虽亦师亦友但到底也是属下,心绪繁杂,更不知自己内心翻涌的情感是为何,“我能护你”他在心里这么想着,也沉沉睡去。
半夜,本来已经熟睡的解诚被帐篷外的细微响动吵醒,本来想起身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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