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表示默认,冲着黑瞎子道“给我也来一副”。
就这样四个墨镜男围在篝火旁烤火的画面产生了,解诚能听到三爷雇佣的那群人嘀嘀咕咕的小声嘲笑。
此时被派出来引走黑瞎子的人上前搭话“几位爷,你们这是?”,三爷回答“看着不好看吗”,“啊,好看好看,是这样几位爷,我们在这里修正也挺久的了,要不要派人去前面探探路,这样明天也快一些”,转头看向黑瞎子“黑爷,你看您跟我们走一趟?”
“好啊,我跟你们走一趟”黑瞎子似笑非笑,回头给我们使了个眼色,就起身跟着走了。解诚也起身靠解雨臣更近一些“家主,休息会儿吧”,解雨臣点头应下,此时三爷早就靠着树干好似睡着了。
三人或靠或坐,都一动不动,隐隐还有呼噜声传出。手下们对视一眼,一人走出来轻轻喊了句“三爷?花爷?诚爷?”,是的解雨臣就是这么介绍的,三爷让他们这么喊的。
无人应答,手下们见状逐渐猖狂,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也仅限于“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再给我厉害个试试”等言语攻击,解雨臣的手在身体的掩盖下捏了捏解诚的侧腰,趁手下不注意,解诚伸手握住那只手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随着夜色渐深,黑暗中有浓雾蔓延开来,随着浓雾的蔓延,温度也逐渐下降。此时手下们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不对,有人发现自己看不见了,直到所有手下都因为看不见而恐慌的跌坐在地。
三爷站起了身,踹向那个刚刚推了他一下的那个“我就是厉害怎么了?有本事你再厉害个我看看”。
解诚和解雨臣也站了起来,解雨臣问三爷“怎么处置?”,还没听到三爷的回答,就听到黑瞎子的声音“我来”,转头就见黑瞎子把跟他去的手下用绳子绑了一串,像牵狗一样牵着回来了。
三爷见状也好整以暇的坐回原位“那就交给你了,别弄死,留着还有用”。
黑瞎子露出变态才会有的笑容,邪笑着走向瑟瑟发抖的手下们。解诚看到这一幕心想黑瞎子肯定能解决,就拉着解雨臣回到原地“家主你睡吧”。
黑瞎子果然不负众望,胡诌八扯谎话连篇的把那些手下唬的就差奉他为祖宗。
解诚拉着解雨臣的手腕靠树坐下,然后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解诚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做了,或许解诚能感受到解雨臣并不会拒绝,或许他意识到了解雨臣也在有意无意的拉近彼此的关系。
解雨臣没有反抗,但他这时却睡不着,他现在满腹疑惑,但是作为家主问出口的话总会斟酌再斟酌,不想把真实的目的暴露,这并不是不信任,而是多年的博弈形成的习惯。
解诚好像能看出他的疑惑,根本没有等他开口,就解释道“雾中有毒会致盲”,顿了顿又继续道“黑瞎子可能有自己的办法,而我…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这个对我造不成危害”。
解雨臣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沉沉睡去,只是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松开。
解诚见解雨臣呼吸均匀了,轻轻的用手触上解雨臣的眉头,给他抚平了紧皱的眉头。我的家主啊,我在怎么做才能让你不这么忧思过渡,可我也明白我阻止不了你,所以只能尽自己所能为你分担,帮你解开心中的结,解诚的思绪烦杂,定定的忘着解雨臣的脸出神。
因为都带着墨镜,所以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一个躺着睡了,一个靠着树睡了。黑瞎子解决完之后也自己找地方休息去了。
等第二天天蒙蒙亮,解诚就醒了,动了动因为靠坐一整夜而有些僵硬的上半身,因为解雨臣还没醒,所以他的动作格外小心。等到营地里陆陆续续有人醒了开始架锅煮饭,解诚才不得不叫醒解雨臣,因为他饿了。
解雨臣刚刚醒过来,解诚就把他扶坐起来靠在树上让他自己醒神,解雨臣只来得及看解诚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看着解诚拿着两个碗等在锅的旁边,他被气笑了,低声骂了一句“出息”。
解诚可不就是出息吗,这真的怪不得解诚,实在是这几天连着几场打斗,体力消耗过大,食物消化也快,好不容易跟着大部队能吃点好的,他可不是得出息点吗。
等解诚端着两个碗回来,解雨臣已经洗漱好了。解诚头也没抬的将碗递给解雨臣,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碗。但解诚举了一会儿,发现还没被接走,于是疑惑看过去。解雨臣看解诚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觉得有趣,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解雨臣就是能从他的各种小动作中看出,解诚对这碗食物的迫不及待,所以恶趣味上头就想逗逗他。等解诚又盯着解雨臣看了一会儿,解雨臣才抿唇笑了笑,接过那碗。解诚见状松了口气,端着自己的碗去旁边吃了。
因为昨天晚上探过路,所以部队前进的很快。是的就算是被一群手下不怀好意的带出去,黑瞎子也没忘记探路。
等到他们到达指定的西王母宫入口附近时才停了下来,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于是吴三省就吩咐手下先安营扎寨,落脚休息,既然到了定穴就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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