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好像要被烧死了。
这股热冲刷着理智,让他的思维程序出现故障,开始停摆。他从来不知道,仅仅只是嘴唇的相触就会让自己几乎被烧融。为此他困惑又迷茫的想要逃离,越是逃避越是明显,又难以自持的想享受更多。
这个举动对福尔蒂来说就像亲吻一朵花一样,不包含任何意味。
但是当福尔蒂看到黑之十二号恍惚的眼神时,他才有了点趣味,脸上不由露出促狭的笑,甚至慢悠悠地念道:“你看,我对你做了些下流的事情。”
他随意地将手搭在人造人肩膀上,亲昵地调侃:“究竟哪一个才更近呢?”
黑之十二号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为了能够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他先是定定看了福尔蒂一小会,然后在他的疑惑中又搂住脖子,鼻尖对着鼻尖,极致的贴近到一起。
浅薄的道德与常识让他如同追逐欲望的野兽,他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
红云漫上了脸颊,他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欢欣,跃跃欲试又直白地说。
“我还不知道答案,所以你要向我证明更多。”
那层温和的表象从福尔蒂的面容缓缓褪去,他稍稍低垂眼眸,那双薄冰般的眸子里有种异样的野兽般的天真。
“这样吗?”
搭在黑之十二号脖颈的胳膊缓慢的收紧,如同巨蟒绞杀猎物。他们的身体真正的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呼吸交缠间可以看到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气味。
“感觉如何。”暧昧的吐息在耳边。
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苍白的嘴唇印上被血液烫成玫瑰色的唇角,细细的在唇上辗转着。
紧密的交缠也无法给福尔蒂带来丝毫温度,他的嘴唇、舌头都是冷的。即使他微微张开嘴唇,用舌尖试探地沿着黑之十二号的唇缝舔,一点一点舔弄着那两瓣颤抖的唇肉,也好像捕猎中的冷血动物,亲密中透着冰冷。
金发少年两瓣湿润红热的唇肉缝隙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开,然后亲昵地轻轻吸吮。
在断线的思维中,黑之十二号只觉得自己含了一捧温凉的雪,他晕乎乎地不想只有自己一人被烧灼。于是模仿着、学习着,想要不变的雪为他消融。
亲吻究竟是怎样的感觉,福尔蒂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
于是当黑之十二号紧密的纠缠上来时,他反而在扑面的热气中有些茫然,血液上涌显得亢热无比的嘴唇对他来说,太过温暖了。如果更加靠近的话,是不是会有更加柔软的温暖涌现出来,真是想想就有趣极了。
福尔蒂遵循本能的用尖锐的犬齿轻咬了下贴合的唇瓣,在黑之十二号下意识张开嘴露出红润的舌尖时,立刻就伸长舌头顶到金发少年的口腔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蛇一样的长长的舌头首先会压过人造人的舌面,然后全部亲进去舔人造人的上颚柔软湿热的软肉。
因为原型体是白种人的缘故,黑之十二号的五官非常立体,鼻子挺直,眼型像花瓣一样,淡蓝色的眼瞳带着几分干净的明丽感,还未长开的面庞让他看上去有种雌雄莫辨的精致。
那张精致的脸上,浅蓝色的眼睛包着汪莹润的生理性泪水,雾蒙蒙的视线中只有那垂下的雪白睫毛。
热气沾湿的睫毛引着他的视线不断下移,移到被半遮的眼睛,接着是染上晕红的脸颊。哦,他的眼下还有个浅淡的小小十字形伤痕。
在理智都要烫没了的情形中,人造人仿佛真的嗅到股虚幻的冰雪融化的怪异香气,他情难自禁地动了动头想要寻找到香味是从哪里散发的。
结果,被愈发紧密的绞紧了。
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到底是哪里散发的香气,突如其来的想法让黑之十二号被冲昏了头脑。他在福尔蒂身上寻找幻想中的香腺,隔着薄薄的衬衫从上往下抚摸那同样温度很低的脊背。
手指从肩膀摸起,如同生物学家检查标本,一寸寸丈量着少年的骨骼。
他抚摸骨骼时是从骨骼连接的节点数起,一点点的仿佛在细数福尔蒂的背后有多少致命的弱点,既暧昧又森冷。
人造人手指细致的向下点数,张开的嘴唇中却完全的被卷住了舌头,他不自觉轻颤了下,那条灵活的舌头却依旧滑腻地去吮他的舌,试探地探索过每个角落。
七块颈椎。
黑之十二号身体使劲向前凑,他用膝盖夹住了福尔蒂的腰,伸长手臂去够福尔蒂的胸椎。但他实在是凑得太近了,只能尽力张大嘴承受更加过分地把玩。
十二块胸椎。
仅一个亲吻,福尔蒂就来回舔顶的他有些受不住那从未感受过的痒意,他闭合不了的唇缝边晶莹的水液顺着玫瑰红般的唇角缓缓流下。
五块腰椎。
黑之十二号的手指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向下,反而回到了肩膀。他抱在福尔蒂背上的手指紧紧攥缩,手背上青筋浮现,白皙的手指深深抓入福尔蒂的衬衫中。
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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