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难道也是受了媚术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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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令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米禽牧北来帐中看他,见他醒了,略有些尴尬。毕竟昨夜两人翻云覆雨,再也不是从前的关系。
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口,却听宁令哥打着哈欠说:“哎,昨晚喝了多少酒啊?本来还想跟你彻夜长谈的,结果却倒头就睡,一觉睡到晌午。你看我这酒量,实在是……”
倒头就睡?
米禽牧北吃惊地望着他,心中涌上难以言说的委屈。
他居然忘了?昨夜那么粗暴地占有了自己,在自己身上纵情肆欲,他居然全忘了?
“殿下……”米禽牧北眼圈一红,声音打着颤,“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宁令哥坐在床边,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见他神色不对劲,猛地站起来,慌张道,“牧北,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是不是酒后乱性……”他顿时手足无措,泪珠都挂到了眼角,“对不起……你曾经受过那么大的伤害,我怎么能……我……我不是人!”
“殿下!”米禽牧北一看给他太大压力,赶紧抓住他的手,故作轻松地一笑,“你都想哪儿去了?我是说,你昨天喝醉之后吐了一床,我收拾了老半天呢。”
“啊?”宁令哥一愣,终于松了口气,尴尬地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辛苦你了……”
“其实……”米禽牧北抿了抿嘴,却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宁令哥突然说了声“我好晕”,竟双腿一软,昏了过去。米禽牧北赶紧把他扶回床上。他这才发现宁令哥手脚冰凉,脉象虚弱,气血严重亏损。
怎么会这样?昨天都还好好的啊。
他忽然想起昨夜自己腹中的那股真气……
难道……与人交媾之时,自己还会吸走对方的精气?
不行,自己已经害死了哥哥,怎能再害殿下?
米禽牧北慌了,他抱起宁令哥,想着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真气度给他。他又不懂法术,只在闲书上看过一些方式,不知道管不管用。
事不宜迟,他低下头,嘴对嘴贴上了宁令哥的唇,无师自通地用意念运起气息,试图把真气吐给宁令哥。
真气没过来,他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撬开宁令哥的牙关,将舌尖探入他湿冷的嘴里。一开始只是好奇的尝试,接着便只觉一股酥麻游遍全身,让他如痴如醉,一发不可收拾。他越发肆意地让自己的舌头在宁令哥的齿间纵情拨弄,又轻咬他的嘴唇,吮吸他嘴里甘甜的汁液。
终于,一股真气顺着他的舌尖流了出来,源源不断地输入宁令哥的体内。米禽牧北能感到他的唇舌变得越来越润泽温热,拍打在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有力。
突然,宁令哥的嘴里有了回应,米禽牧北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缠住,唇边也有了蠕动厮磨。他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将自己跟他分开。
还好,宁令哥看上去只是本能反应。米禽牧北让他轻轻躺下,又过了一阵,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牧北,我怎么了?”他喃喃地问道。
“没事,你就是喝太多了。”米禽牧北脸上还带着红晕,“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
他站起来离开大帐,步子却有些凌乱。走出帐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无限惆怅。
殿下,我的初吻和第一次鱼水之欢都是你的了,虽然你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恐怕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我是个不祥之人,只会给在乎我的人带去厄运。从今往后,我们就各自安好吧,只求你一生平安顺遂。
时间又过了两年,米禽牧北东征西伐,战功赫赫,已被提拔为右厢军的副将,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年将军。
这两年来,征战沙场占据了他大半的精力,可不知为何,内心始终有种难以名状的骚动,随着时间推移愈发强烈。自从有了跟宁令哥的那一夜,他就总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抓心挠肺,瘙痒难耐,迫切地想要重温那种欢愉。可他却不敢再做奢望,只把那一夜埋在心里,成为自己独自保守的秘密。他不想再伤害宁令哥,更不愿再体会跟他一夜偷欢之后却被他忘个干净的滋味。他已经悟出如何控制媚术,可每次跟宁令哥相处时,他还是小心翼翼,避免太过亲近。宁令哥也察觉出他似乎在有意跟自己保持距离,生怕惹他不高兴,便也越发恪守君臣之仪,丝毫不敢逾矩。
这两个曾在儿时亲密无间相拥而眠的竹马,此时却反而变得有些疏离。
可即便行为能控制,内心的欲望仍在蔓延滋长。米禽牧北难以克制地把目光投向了其他人,开始寻找一个不需要有那么多顾虑的替代品。
常年与宋军交手,他终于锁定了一个目标:自己战场上的劲敌,号称边军战神的大宋将军元伯鳍。
元伯鳍也是英雄出少年,仅二十出头,已是大宋军中首屈一指的骁将。他在沙场上英姿勃发,以一敌百,气魄非常人可比。几番交锋,米禽牧北对他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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