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端被烤的已经泛着红光,沈定北觉得差不多了便收回了手,“世子莫怕,就痛一下下,很快就好了。”说着就用手指捏住花核的两侧,用那被烤红的尖端猛地扎进了花核中。
“啊!!!”花核即使已经被捏到没了什么知觉,但是此处太敏感了,被戳进去的那一刻还是钻心的痛,叶安亭身体直打哆嗦眼睑上全是泪水,蜷缩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急速起伏,前面的肉茎软下后倒在了腹部。
已经完全戳了进去后沈定北把尖端塞回另一侧的圆孔里扣紧,转动了几下圆环,叶安亭痛得又是哭叫几声,有丝丝血液渗了出来。
穿完环的沈定北松开捆住叶安亭手腕上的绳子,发现被捆住的地方已经磨到青紫,有些心疼的抱起人把手拿到嘴边亲吻,动作起伏间缅铃的叮当声响起,被抱在怀里的叶安亭还是直打哆嗦,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沈定北一点点舔过那一圈青紫色的痕迹,等着叶安亭缓和过来。
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怀里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痛喘声也慢慢小了下去,沈定北知道小少爷的身体恢复了,低头看向叶安亭被绑着张开的双腿间被穿了环的地方,用手轻微的拨弄了几下,叮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再用手转动几下圆环,叶安亭的身子不像刚才那般痛苦的颤抖,血好像也止住了,沈定北舔掉叶安亭脸上的泪珠,柔声问着“还痛吗?”原本在拨弄缅铃的手指滑到下方的女屄口,浅浅的戳了一节进去。
叶安亭缓过来才看向抱着自己的沈定北,刚大哭过的眼睛还肿着在,沈定北对上他的目光,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屄里的手指完全插了进去,此时正在插弄进出着。
“不要不要做你走开”叶安亭推搡着沈定北的身子,身上被穿环这是他在史书上看到前朝的奴隶才会被做的事,奴隶主会在自己的奴隶身上留下自己的标志,他明明是大唐的安亲王府世子,要穿也该在沈定北身上穿。
“不做?殿下的身子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看你的骚屄现在可是很开心的吃着我的手指。”沈定北在屄里重重的抠挖几下,即使刚才经历过那般痛楚,但是身体面对快感还是很诚实的,特别是饿了半个多月的身体。
叶安亭此时有点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子,但是转念一想淫荡成这样也是沈定北肏出来的,他的身子以前很听话的,不会每天冒着骚水,渴求鸡吧插进来。
其实沈定北也有点没意料到小少爷的身子如今能到这种程度,稍碰一下就会收缩着流水,他刚才说他和那凌雪阁之人有些什么也只是单纯的生气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而已,只是就十几天的时间身子就能敏感成这样,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他忽然想到自己几日前在阁楼中问的问题。
“都怪你!”叶安亭推沈定北的动作更用力了。
“嗯,是我。”从那年在天泽楼前见到叶安亭的那一刻,看着站在落花群中的人,沈定北就楞在了原地,在那次虎跑泉中撞破了叶安亭的秘密那一晚,梦里的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已经记不清了,但是记得自己醒来时硬挺起的下半身,和发泄完后想了一宿在虎跑泉惊鸿一瞥的那个酥软的奶子没睡着的自己,扬州城客栈那一次,自己也算不上鬼迷心窍,他自小就是想做便做的态度,也没少挨自己老爹的打,那次他发现了小少爷不仅有双乳更有女子才有的屄穴,兴奋的情绪飙升按着人就用自己的鸡吧给小少爷磨屄,差一点就可以肏进去,如果不是那个敲锣声。
沈定北本以为还得过好几年才能再见到小少爷,结果在藏剑送军械武器的队伍里看到了想念了两年的人,虽然小少爷不太愿意搭理他,但是没关系,趁着营中筵席摸到小少爷的屋子里,握着人窄腰就直接捅了进去,果然如同他料想的一般紧致湿滑,沈定北抵着那女屄肏了半宿,从里到外给人灌了个满胀才停下来,后面的几天自己都是压着人就往穴里捅去,惹得那小少爷只能抱着自己的脖子在肩头喘息。
“我努力了那么久才把你身子肏到一碰就流水,你看就像这样。”沈定北从后面拥着叶安亭,屄里的手指打着圈地磨擦着内里,骚屄立马会就吐出淫水,滑的沈定北手指几乎要掉出去。
“不是他没有一碰就流水”叶安亭失神的盯着体内的进出的手指,看到手指进出间沾上黏腻的液体再被送回体内后带出更多,嘴里喃喃道。
“殿下惯会骗人,现在下面流水流成这样,那些个窑子里面的妓女怕是都没小少爷这样会流水。”沈定北又加了一根手指,双指插的屄里噗呲噗呲的响,动作间或晃动到缅铃发出几声叮铃的脆响。“殿下当真没自己玩过吗?”
沈定北又问出前几日的问题,叶安亭这次被问得一僵,嘴里支支吾吾只响起几声插到深处的呻吟,沈定北看到怀里人的反应便知小少爷上次说的是假话,低笑几声凑到小少爷的耳边问“殿下是怎么玩自己骚屄的?这样?”
“啊”屄里的手指速度加快次次把整根手指插入,屄里是这十几日以来第一次吃到自己手指意外的东西,贴附的越发热情。
“说啊殿下,你是怎么插自己的骚屄的?”沈定北还在低声引诱着叶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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