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栀再醒来时,床上已只剩她一人。她浑身干净,应当是被晏青操昏过去后精细收拾过了,只是身上衣物换做了鬼王喜欢的黑红,衬得她肌肤越显雪白,吹弹可破。“姑娘醒了?”怯怯的柔和男声从门口传来,司栀循声看去,却见一名穿着灰色棉麻长衫的少年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些吃食。那少年生得乖巧,乌溜溜眼珠如蕴玉光,眼尾殷红又透着几分媚色,他两颊绵软,看得出年纪很小,乌黑的发间还垂下两条纤细柔软的绒毛,司栀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那是垂着的长耳……她惊讶:“你是……兔妖?”小兔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羞怯地将食物摆上桌,“姑娘已经昏过去三天了,吃点东西吧。”司栀依言起身,虽然一直没吃东西,她却一点不觉得饿,想来是鬼气吸饱了。但她还是坐到桌边,任小兔妖贴心伺候着用膳。司栀:“这是什么地方?”“妖域。”小兔妖给她倒了杯酒,“晏青大人尚有事办,之后会来接姑娘的。”司栀惊讶:“晏青竟与妖族有关?”不是说鬼王晏青独来独往,哪怕是在鬼域,也是靠暴政压迫?小兔妖点点头,语气充满敬畏:“晏青大人是兔族的恩人。”司栀看向窗外,小兔妖住在一片枝繁叶茂的林间,视线可及处,还能看到不少由棕榈叶片搭建起来的屋舍。兔妖喜群居,想来她是进了兔族的大本营。趁着吃饭的空挡,司栀也从小兔妖嘴里知道了不少事,譬如妖域虽有妖王,却不怎么管事,族内也奉行弱肉强食,争抢领地之事更不在少数。幸好兔族曾受过晏青的庇护,此地尚留有他的一丝气息,可震慑其他族群不敢靠近。不过当司栀问及人间之事,兔兔却只会摇头,柔软低垂的兔耳随之摇晃,看得司栀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兔妖悚然一惊,从脸到耳朵窜的一下就红了个透,还用那红艳艳的耳朵捂住眼睛,让司栀越发觉得他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司栀将他拉近了,也不管他微弱的反对,慢慢揉弄着他柔软的垂耳,她轻挠着毛茸茸的耳朵根部,惹得小兔妖抖了抖耳朵。小兔妖被他弄得浑身发颤,乌溜溜的眼珠也显得涣散,“我……叫……呜,白、白瑾。”司栀舔舔红润的唇,“白瑾?你多大了?”“三、三百岁。”果然还是只小幼兔啊,她笑眯眯地按着他的头,让他跌跪在地上,“那姐姐请你吃点好吃的。”妖族喜穿轻纱,如今司栀身上穿的,也不似清净峰时的清丽出尘,虽然同为蓝色,前胸却仅以一片盛放的芍药刺绣做遮挡,将纤细小腰与曲线玲珑的白皙绵背大胆展露。她的衣摆坠以宝石珠玉,璀璨夺目,下裙层迭迤逦,隐现金丝,经日光映照,呈现出一种流炫的光彩。
如今那裙中鼓胀,一耸一耸的起伏着,正是伏跪于裙下的白瑾在舔弄着司栀的腿根。裙下潮闷,不能视物,也不通气,她却通体滚烫,如熔炉中炼化的白瓷。“唔……呼……”那热腾腾的气息灼烧得白瑾有些喘不来气,脑子也开始昏沉,但他还是在努力抚慰着湿淋淋的穴口,以极缓慢的速度从下往上刷,令人发狂的酥痒感瞬间冲溃了的司栀的理智。“舔过之后,变得更漂亮了呢……”白瑾喃喃着,最初只是生涩的试探,但在淋淋水声的鼓励下,他舔弄的力度也开始加重。“呜啊……”司栀脱力地倚着窗框,喘息急促,她的腰软了,身子也酥了,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好好磨蹭几下缓解。白瑾被她夹得动作一顿,误以为是伺候得她不满意,刚想探出裙底问个究竟,司栀却隔着衣裙直接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不准他离开。纵使隔着层迭轻纱,也能感觉到司栀掌心的火热,白瑾被烫得一个激灵:“姑娘……唔?”“哈、哈……不要、停……”司栀手下用力,便让他的惊呼堵了回去。舌尖瞬间侵入花穴,清甜幽香窜入唇齿,白瑾下意识舔了舔,那处本就敏感至极,就算是幼狗舔舐般温热柔软的力道也难以承受。司栀腿根打颤,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甜腻轻吟,“嗯啊……对,呼……就是这样……好、舒服……”白瑾心口发烫,仿佛受到鼓舞,他不得章法得乱舔,好似撒欢的幼兽。司栀的呻吟断断续续,但绞着他的双腿却在不住扭缠摩擦,“白瑾,嗯……再用力一些……戳进去……啊……”白瑾脸颊通红,喉间干渴,他紧紧捧着白如霜雪的臀瓣,不断以软舌搔刮着已经变得肿胀的穴口,司栀喘得厉害,也在将那汪湿漉漉的粉嫩花穴往他脸上撞。过量的蜜液打湿了白瑾略显稚气的俊脸,他的睫毛又长又密,上面挂了不少水珠,司栀感觉到他软软的舌尖在啜吸,挺翘的鼻尖不断碾过包于层层蚌肉下的敏感花蒂,她身子紧绷,娇媚的呻吟随之挤出喉咙,“嗯、啊啊……好厉害……”穴中似有源源不绝的蜜液涌出,又黏又滑,还泛着淡淡的清香,白瑾察觉到花径的颤抖越来越频繁,加快了舌尖的吸舔,“唔嗯……呼啊……”司栀终于耐不住地掀开裙摆,裙下的白瑾委坐在她腿间,迷蒙着抬了头,好像不太适应由暗转明,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表情也泫然欲泣,好像他才是被欺负惨了的那个人。司栀目光一滑,就看到白瑾腿间也鼓胀得厉害,连衣物都遮掩不住,她一把将人推开,毫不客气地往他身上一坐,挤压着那处硬热。“呜……姑娘……”白瑾的眼眶发红,乌溜溜的眼珠也像浸在水里,脸上满是隐忍。“嘘。”她抬指抵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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