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每一个男人的最下流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个男人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女人的满足感和虚荣心。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织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
而她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只见她的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让男人们把一根又一根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的滋润的肉洞里。
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往外泄出,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得流出血来,只听见她一次又一次地大喊:“我又……又……又来了!”,然后便搂着身上的男人抖个不停。
宁静的夜里只听到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轮到亚伟再搞她时,妻对亚伟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着,她主动跪在地上,先用双乳夹他的肉棒,然后又为他口交。
当亚伟的肉棒再次插到她的阴道里时,她的高潮又来了,口中浪叫道:“啊,啊……,不要停啊,用力,不要怕我受不了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亚伟完全压在了妻身上,开始加劲十足地剧烈冲刺着,每次抽出时他都抽到只把龟头留在阴道的状态,插入时就把若长的肉棍整条塞进,而且还把小腹贴在妻的耻部上压一压,使得她的耻部每受到撞击都发生抖动变形。
面对着已经被他们折磨了半夜的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是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
妻身上香汗淋漓。她双手抱着他脖子,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后面,身体不断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她的臀部,让亚伟硬直的肉棍儿直插进她粉腿交叉处的肉洞里。
她还把双脚缠绕在亚伟背后,把他夹在她双腿间,努力的交缠斯磨着:“现在感觉怎麽样?你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喔!好极了!喔!太好了!”亚伟说道,“你吸得我好舒服哟,你真是一位天生的干家!”
妻受到鼓励,益发有节奏性地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凑,她的阴道里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使得俩人的器官交合时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性交渐渐进入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只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
小织的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俩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上,反映着月光,晶莹一片。
“你真行,居然可以做这么久。”妻说。
“是啊!”亚伟用力抽送着说:“我可以干你整日!”
“你要日多久就多久,尽管日吧。”妻说。
“好的!再用力点!”亚伟说道。
妻照他的吩咐作着,此时抽送得更强烈,阴道里涌出的爱液使得性器间交合时所发出“卜滋”“卜滋”声更响了。
激烈的作爱过程中,两人还不时互相给予热吻。
“啊!我快出来了!啊!干爽一点!”亚伟叫道。
“射吧!就射在里面吧!尽情地射在我里面吧。”妻说着下身摇得更厉害,起劲的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肉体里急促活动着。
妻双腿使劲紧夹住他,同时小腹紧紧地贴住他。亚伟如歇思底里抓着她的秀发,下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躯体。
一股股生命泉源狂野地射向她体内深处,再次一注一注地烫浇着她。
一时间,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粗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完事后,妻仍然亲密地以双腿夹住亚伟,用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让他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同时双乳紧贴着他胸部,说道:“不要拔出来,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的大阳具吧。”
其他得到充分性满足的男人们这时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亚伟直等到阴茎缩小被小织的阴道挤了出外面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他对我说:“你的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干家,她的身体构造虽然娇柔,可是下半身却能迎接男人的很重的攻击。或许她身上有的地方明天会痛,但很快会恢复的。今天我们兄弟都乐了,就算是召妓也不能操得这麽痛快,见你春心动,就还给你继续享受吧。”
接着,一帮发泄完了性欲后的男人抽身而去了,遭到六个男人十多次轮奸后的妻,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看见她两片小阴唇已被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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