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边上,让她伏在浴缸边,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用舌头舔起她的肛门来,妈妈不由得呻吟起来,“哦,儿子呀!妈妈快爽死了!哦!”
“哦,哦,哦!”
我从水中捉起一只鳗来,这是只稍小些的鳗,只有三指大小,我用手指撑开妈妈的肛门,将鳗鱼的头塞进她的肛门里,那鳗鱼扭动着身子越钻越进,妈妈快乐地大叫起来,我握住鳗鱼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那鳗鱼使劲摆动着身子。
在妈妈的直肠里撞来撞去,妈妈前面被泥鳅挤得满满的,后面让鳗鱼塞处满满的,她的心花开了谢、谢了开,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趴在浴缸边一动也不动了,双腿也不由得松了开来,小穴里的泥鳅也一条条滑了出来。
我松开鳗鱼,这只鳗鱼经过一番抽插后,已软软地瘫在那了,我把它塞进肛门里,只留了尾巴在外头,然后摸了一条最大的鳗鱼,把它塞进妈妈的阴道里,它在里面扑腾着、挣扎着,妈妈在它的刺激下又活了回来。
我抓住两条鳗鱼的尾巴,轻一下重一下抽插着妈妈的两个穴,妈妈在浴缸里挣扎着、扑腾着,我坐上妈妈的脸,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将鸡巴和鳗鱼一下又一下地干进她的三个小穴里,一连干了五六百下,妈妈已经瘫在那不会动弹了,我拔出鸡巴,把一股股的浓精射在妈妈的脸上。
张风是一个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即将踏上社会就业,平日里私生活之糜烂,异性关系之复杂,就是一典型的花花公子,见着美女就走不了路、迈不动腿、张不开嘴,就光想着怎么把她搞上手。
但在离校前的一次体检上被查出自己的心脏有点空洞音,且心跳不均,可能是太过“操劳”的原故。
医生告诉他不必太担心了,只要静心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
于是张风的父亲就安排他到乡下的姑母家去小住一段时间,一来放松一下心情,调整一下状态,二来可以换个环境,远离那些个淫娃荡女。
其实张风对姑母的印像已经非常模煳了,因为他只在很小的时候在老太爷的葬礼上见过姑母一面,之后就没怎么来往,只有在和父亲的谈话中得知姑母是个非常热情且相当淳朴的人,虽然不怎么念过书没有多少文化,但却是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女性,善良温柔,美丽大方,只可惜早年不幸丧夫,在父亲的帮助下抚养表姐长大,所有生活的压力就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天妒红颜啊。
5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终于到站了,张风刚下车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站在车站张望,一张瓜子脸,齐肩长发,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透着焦急和盼望。
“请问……请问你是姑母么?”张风走到妇女跟前问道。
“张风?你。。。你是小风吧,都长这么大了,长这么高,真好啊!”姑母终于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就酒窝醉人,媚眼迷离,白净的脸上不禁荡开了春风秋水的艳色。
张风一见姑母笑的如此动人,不禁细细打量起来,姑母人长得干干净净,白里透红,细腻光滑的皮肤一点也不像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身材苗条修长,虽然就穿了一件普通的米黄色连衣裙,却衬得她奶肥臀翘,一对大大的乳房在胸口挻起老高一片,成为目光的聚集点,而大腿白皙修长,圆润光洁,屁股则是浑圆肥硕,不过略微有点下垂,但更显成熟女性的媚态。
看着这一身被裹住的肥白浪肉,让张风产生一种将其立即剥光欣赏的欲望。
尽管姑母眼角的鱼尾纹告诉张风她已经是个快40岁的女人了,但看不出有这么大,尤其是身材依然婀娜。
说实话女人从来就是一种性感的载体,漂亮的脸蛋、丰满的乳房、浑圆的臀部、神秘的粉胯,女人的着装举止、女人的音容笑貌,从古到今一直在勾引男人的幻想和原始的冲动欲望。
跟着姑母来到了家,虽然不能和张风在上海的家相比,但别有风味。
“坐了这么久的汽车也累了吧,瞧这一脑门儿的汗,去洗洗去,洗完就上楼去睡一觉,休息休息”姑母笑呵呵地对张风说道,“好的,谢谢姑母,那他先去洗个澡。”
于是张风就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去洗澡了。只过了5分钟,就听到张风叫道:“姑母,这水不热,太凉了。”
姑母听罢快步小跑过来,说道:“不好意思啊,小风,咱家这烧水器不太灵光,得调一段时间,你看……这……”刚说完,洗澡房的门就打开了。
“姑母,这个还是你来帮他调调吧,他不知道怎么做。”姑母犹豫了一下,说道“好,你来调。”
于是姑母走进了洗澡房,但见张风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显得非常阳光,下身只穿了条沙滩风情味十中的小短裤,光着双脚非常帅气地站在莲蓬头旁。
张风见姑母呆呆地看着他,神情异样,不禁出声叫道“姑母,姑母,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来调水”说着就弯下腰调起水。
可能是走的热了,姑母待张风洗澡後就换了一套居家穿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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