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但白露胃口还是就那样,吃不下多少东西,因此也没多少体力,到后面就累了。纪寒就和她回了羊都,等她再养养身体,恢复些精神了再商议后面的计划。回到羊都的那一晚,纪寒和白露都回各自家里拿了点东西到别墅里,准备整个暑假都住在一起。纪寒察觉到心情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白露在回去家一趟后又变得有些低沉,心里有些后悔:缺什么再给她买就是了,不该听她的真把她送回去的。洗完澡的纪寒喝了口水,想着。回到房间时,白露忽然一下子冲进了他的怀里,哭着抱住了他:“纪寒,纪寒!”“怎么了,露露?”纪寒着急地拍着她背安慰着她,“发生什么了?”她摇摇头,流着泪捧着纪寒的脸吻他:“做吧我们做吧,好不好?”白露这个状态绝对不对劲,纪寒不想就这样和她发生关系。他希望白露可以告诉他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是纪寒能感觉到她一直遮掩着的、正在溃烂的伤口,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了自己面前。此刻的白露需要他,也需要他的安慰。“我是你的。露露,我不会离开你的。”纪寒摸着她的头安抚到,“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已经是伴侣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这番话语多少起到了些作用,白露的情绪稳定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恢复平静。纪寒一点点吻她的眼睛、脸颊和嘴唇,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告诉我,现在你还是想做吗?”她搂着纪寒的脖子索吻:“想”“好。”纪寒搂着她的腰,低下头亲吻她,“我尽量不弄疼你。”
犹豫的手从她的裙摆下摸进去,纪寒一边亲吻她,一边抚摸着她。女孩子白皙纤瘦的皮肤摸起来也像玉,细腻、光滑、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显得带着些凉意。但她又是软的,柔弱地被他圈在怀里,轻轻发着抖。纪寒忍不住想:白露是我的所有物。他关掉了灯。随着擦过手的酒精湿巾被男人扔进垃圾桶,她轻薄的裙子也悄无声息地掉在了地上,两个人默契地同时看向对方。“别怕。”他轻声说。抱在手上也没多少重量的身体。看来还是得想办法让她吃点东西。纪寒一边看着被自己放到了床上的白露一边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想到。到底是男人,做爱这种事大多无师自通。第一次被其他人碰到胸部时,白露嘤咛了一声,随后害羞地闭上了眼,听到了正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脖子的纪寒的一声轻笑。他的手好热,被触碰过的地方好像发着烫,迟迟不退。被这热意逼出来的水分好像都汇集到腿心,变成泥泞一片,沾湿了从平坦小腹一路摸到这儿的男人的手指。纪寒呼吸急促,缓缓往里面插入一根手指,被她紧致的穴肉密切包裹住。“疼吗?”她摇了摇头:“有点酸酸胀胀的。”纪寒知道耐心的扩张可以让初经人事的她好受许多,于是他忍耐着自己的欲望,耐着性子帮她做好准备,想让她舒服一点。反倒是她忍不住了,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纪寒,你直接进来嘛”“你怎么比我还急?”纪寒无奈。他今天回家时顺带买了些东西,路过成人用品区时,忽然产生了某种预感。那些被他买下来以防万一的东西还没在床头柜里被放多久就被拿了出来。白露偷偷看了眼正在做安全措施的纪寒,一股热意涌上脸颊。纪寒从中学开始就有运动的习惯,此刻她很清楚地看见以往在拥抱纪寒时自己感觉到的肌肉。同时又有点困惑地想到:男人的生殖器都那么大吗?塞进来会、会很疼吧“怕什么。”男人叹了口气,掐了掐她的脸蛋,“等一下。”他向着她的腿心低下头,柔软的嘴唇吻住了花蕊,用舌尖青涩地去拨她的阴蒂。陌生的快感让她微微弓起了腰,下意识想要合拢的大腿被男人一把按住了腿根。眼泪又蓄在眼眶里,她抓着床单小声呻吟着,没多久就感觉整个人都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包围住,随着快感越积越多,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初尝高潮滋味的大脑猛地变得一片空白。纪寒看着她失神的表情,伸手去摸她的脸:“舒服吗?”女孩子用脸贴着他的温暖的掌心:“嗯,好舒服。”两个人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分开后,纪寒一手扶着性器,将饱满的顶端抵在她的穴口,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有不舒服的感觉要告诉我,别忍着。”话虽如此,他心里也清楚,以白露的性格估计再痛不会说的。得益于她身体的敏感和之前他耐心的扩张,其实并没有白露想象中那么痛。纪寒伏在她身体上方,白露抱着他的背,两个人的皮肤相贴,下身也结合在一起。每次抽出时的黏腻水声、撞进去时囊袋拍到她的腿心的声音,二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共谱成令人脸红的淫靡。用唇瓣带走她的眼泪,纪寒慢慢地小幅耸动着,感受着被她包裹到微微发疼的、因此忍住了射意的性器,说:“白露,我们在做爱。”“嗯。”白露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眷恋着他的体温,“纪寒,我好爱你呀。”“我也爱你。”纪寒闭上眼吻她,又一次顶进了她身体,“白露。”身体的感受很复杂。酸胀、轻微的疼痛和摩擦到什么地方时的快感。但对于白露来说,身体的结合带来的精神上的满足是纯粹的——她和自己最爱的、也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在做最亲密的事。“幸福”的感觉像是一层薄薄的、幻色雾团,笼罩着她,那些蔓延在心脏上的深深沟壑也被遮掩。有纪寒在,可以的。可以找到的,活下去的理由。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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