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秀照着她的指示做了,却突然的感觉脑袋一晕,猛的收神才发现,澄影的茶杯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放到了他的旁边,刚刚是怎麽回事?
看他一脸不解的样子,澄影脸上透出一抹得意,微微扬起嘴角,「信了?」
「??服。」
光秀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容,眉目间透着一抹温和,「但这样的奇术交给我,不怕我哪天用在你身上?」
被这麽一问,澄影苦笑了声,眼神恢复了淡漠,「你没那机会,因为这是我最後一次站上沙场,回去後,我便不再是陆将军,就算你学成超越了我,也没有败我的机会。」
「??那陆家军??」
看着光秀那脸不解,澄影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陆家军?早si光了,哪里来的陆家军?」
看着她的眼睛,光秀先是一愣,随即明白的过来,忍不住抚掌大笑,「好,这招够y险。」
「大惊小怪。」
澄影微微一笑,眼底透着坚决,在心里发誓着。
我不会,再将同伴交给那个老匹夫。
绝对,不会。
那天之後,全陆家军都知道,他们小姐的军帐内多了一个男人??
咳,别想岔了,小姐跟那位公子很认真的在研讨战术呢,虽然说是小姐的情人,但感觉跟刚打过一仗的日本人谈论这些,还是哪里怪怪的??
不只陆家军,一开始光秀也是这麽想,更何况他根本不是陆澄影的什麽情人,说穿了只是一段孽源,但看着澄影这麽认真以待的模样,他也就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就这麽跟着她学些阵法,偶尔互相捉弄,也就到了第三天。
「若这次我赢了,有什麽奖励吗?影儿?」
摩拳擦掌的站到了战略推演用的沙盘前,光秀迅速的布阵,对面的澄影满脸鄙视的哼了声,褐se的眼中带着调侃,「你先试着别全军覆没b较实际,这次输了,可不是绕着军营唱儿歌这麽简单了。」
「??」光秀顿时沈默了。
往事不堪回首,跟这家伙认识之後,他的黑历史数目正不断攀升中。
这家伙整人的手段真是够简单直接,虽然很幼稚,但都令人无言到极点,想了就想撞墙。
什麽绕军营唱儿歌也就算了,有一天还是到c练场大喊「王怀是个糟老头」,这件事让他被王怀拎去教育了整整三个时辰,一天的十二个时辰就这麽没了四分之一,看着王怀一脸教训自家後辈的样子,光秀想起来还是一脸茫然。
这位还真的已经把他当陆家小辈了??
可是??
「王大人,这件事是??」
听了王怀讲了一个半时辰,光秀本打算默默忍过去就是了,怎麽想这件事都有某人的一部分责任,怎麽只有他挨骂?
有些不甘心地想开口,谁知道王怀眉头一挑,「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是小姐要你这麽做,你还不能拒绝不成?小姐必然不会为难你,说来还是你不懂的敬重长辈所致,你可知道孝经上曾写??」
??
安静听训便是,别解释了??
在这位眼里,自家小姐是个完人,告状永久无效??
悲伤的有了这个认知,光秀最後被迫正襟危坐三个时辰,难得做一次乖巧听话的小後辈,听王怀一堆大道理,心里一面腹诽着某人,一解脱回到主帐,二话不说把人给压了,但某人依旧半点反应,还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顿时,光秀一阵背脊发毛,缓缓转过头??
「公子——您根本毫无悔改之意!我们好谈谈人生。」
王怀那张笑脸??光秀忍不住扶额,隔天愤而在澄影的早餐加了点料,结果又被她鄙视的看了一眼,然後??
「王叔!狐狸欺负我!」
三岁小孩吗,居然告状!
现在听到王怀,光秀就有逃跑的冲动。
沙盘前,澄影不知道第几次歼灭了光秀的部队,淡漠的脸上扬起一抹狡猾的笑,不怀好意地看向他,「我赢了。」
「唉??输了。」光秀看着眼前的惨状,忍不住叹气,这两天他才知道,澄影当时说的,「破了我一个阵法,我还有千千万万你没见过的阵法」的意思,跟丰臣明智军作战时,她根本没动真格。
她还真有说出那种嚣张话的本钱,果然日本的战略跟中国几千年孕育出的战略b起来,依旧逊se许多啊??
在沙盘这种清楚看得见敌方动向的模拟上,他都败成这样了,更别提实际上阵。
然後这次又是什麽了??
无奈的看了笑得一脸愉快的某人,光秀默默低下头研究沙盘。
看着一脸严肃的光秀,感觉他还要思考间逃避现实很久,澄影看看外头的天se,眼神透出一阵黯淡,也不打算打扰他,转身就往帐外走去。
外头,王怀正端着一盘盖着布料的盘子端正的站着,澄影默默接过那盘物品,微微的一笑,「谢谢。王叔,军里弄来这些东西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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