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有个初中同学聚会,大家都来,你可不能掉队。”顿了顿又道,唐黛又道:“这次聚会是赵颖颖那帮人组织的,全班五十六个同学都去。”
黎心安:……
“喂,安安,你还在听吗?”
“嗯,知道了。到时候你发一下聚会的地址给我。”
“行嘞,说起来我们这群老同学也快十年没见了。你也不用想太多,现在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最多……见面时,尴尬一点。没关系啊,只要咱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怕什么。”
“哎呀,知道啦,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就忘记了。”黎心安漫不经心地把一边手浸到菜池子里泡着,缓声道,“先不说咯,我得做饭去了,都快要饿死了。”
“好,那你先去忙,明天出发了,告诉我一声。”
“好,挂了哈。”
嘟……
语音通话挂断,黎心安把手从池子里拿出来,拿抹布擦干,解下围裙放到一边,走到沙发旁坐下。
此刻她的脑子里有一些混乱。
她不是不喜欢同学聚会,也不是害怕在同学聚会上见到不想见的人。
而是只要有那个人在的地方,她就会变成一个充满仇恨的恶鬼。
别人的初恋白月光都是内心深处念念不忘的人,但她的初恋白月光每一次想到他,黎心安都想直接打爆他的头。
回忆回转到八年前……
“都说了,不要跟你那个朋友再有交集了。跟着他混能学到什么好,天天在外面疯玩,又不找工作。”黎心安已经数不清这样的话……她对这个男朋友讲过几次,但是每一次他就是不肯听她的劝告。
“你懂个屁,我们在找工作啊,工作哪有你想的那么好找。”男生一脸不耐烦。
那时她才二十岁,他才十九岁。
多好的年纪啊,可惜……她是个瞎子,是个要命的恋爱脑。
有一天接近凌晨的夜里,男生喝得醉醺醺地从外边回来。
他们两人租的是一个大单间的户型,空间有限,东西又多,他这一身酒气味道把整个屋子填得满满当当,就算开窗通风了也还是熏得让人直想吐。
他的散漫、不作为、幼稚、疯癫,黎心安真是受得够够的了。
当初,是他在电话中哽咽着说,他会改,他会努力,他不会再出去疯玩。
黎心安才原谅了他,并且和他复合。
没有想到复合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立即被打回了原形。
“你去哪里了,喝这么多酒……”黎心安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先躺着别动,我给你弄杯醒酒汤。”
“黎、黎心安,你个婊子,你是不是也和阿康睡、睡过了……”男生的话说得断断续续。
“你说什么?”我走过去凑近他一些,仔细听——
“黎、黎心安,你个婊子,你骗我……”
听到这句话,黎心安怒火中烧,‘婊子’这个词是她和男生交往期间,月表,天资粹美……谨告天地,宗庙之所知。”
太后的声音慈和平稳,一字一句说着赞词。
告祖
萧远致净手焚香,祭拜行礼。
迎子/女
安敏长公主卸掉手上的指套,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从内间出来,众人都起立迎接。小九小十凤姿,器宇不凡!
萧爱灵有些疑惑,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兴奋,认真回答:“有一日谢世子送东西来给您,恰巧在府中见过,一面之缘。”
谢清韫打量离自己两尺远的小姑娘,心中腹诽:她可真是说谎都不带脸红,竟能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今日的小姑娘和那日,写不完父亲要打你屁股才是真的。”萧爱灵白了萧正渠一眼,这个弟弟从来没个正行,这么可爱的小包子怎么能凶他们呢。
“好好好,两位小公子,咱们该走了,别打扰你姑姑休息。”萧正渠只好哄着两个小包子,果然两个小不点硬的不吃吃软的,哄了几句才乖乖跟他回去。
谢清韫默默在一旁看着他们交谈,现实生活中多少富贵人家的家庭缺失了交流,互相的关心理解,导致亲人之间越行越远,殊不知爱与关心就是要表达出口。这么有爱又充满温暖的一家人,他很羡慕,这大概就是他心目中家的样子吧。
……
夜幕降临,月亮也慢慢爬上树梢。
兴隆街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行在琳琅满目的花灯之中,小孩子们也提着各式的花灯在月下嬉戏,孔明灯汇成的点点星光,与圆月相伴、欢声笑语流入耳畔。
萧爱灵站在桥边不远处的老树下,看着秦初嫤和那位状元郎在不远处说着什么,少女娇羞宜嗔的模样是萧爱灵从没见过的样子,果然有了未来夫君就是不一样。
桥上
“珣哥哥,你说过答应我任何事!难道你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一名皮肤有些黝黑且面容普通的女子伸手拉住前头欲要离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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