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归于好,行动时便形影不离。
下了朝,喻霖要回丞相府一趟,说是取些东西搬过来,江停岄当然说“好”,却不放他自己去,而是也要跟着。
喻霖有些踌躇。
见他薄唇微抿、显然是在犹豫,江停岄勾起他的下巴:“怎么?”
“……那便一起罢。”喻霖没在这件事上坚持。
对于天子与主家一同回来,门房与管家都不免有些诚惶诚恐,喻霖轻声吩咐都不必跟着,引着江停岄进了自己卧房。
喻霖从柜中取了衣裳,站在床边更换朝服,江停岄不转身,他也没办法,只是耳尖晕红。
江停岄有段时间没来过他的住处,便忍不住左右打量,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
床,椅,屏,架,跟之前没有两样,装饰不多,简洁疏朗。独独有一个处不同。
三步并两步,江停岄在喻霖之前取下了床顶架上挂着的小玩意儿。
喻霖余光看到江停岄伸手,以为他要来逗弄自己,却眼见着他取了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贵重事物,却叫穿衣穿到一半的丞相心里一跳,看似面色不变,却马上试图从他手里收回来,被皇帝逗弄似的抬高了手,不让他够着。
两个大人如孩童一般闹了一会儿,以喻霖的退让而告终。
把衣衫不整的丞相往怀中一揽,江停岄这才把小东西托在手心,仔细看了看。
——喔,竟然是自己幼时无聊给喻霖编的草兔子,形状粗糙,材料普通。要不是看起来被精心养护着,恐怕早烂了。
嘴角不免挂了笑,他抬眼时,目光已经柔软许多:“阿霖还留着这东西。”
喻霖有些赧然:“……前些天翻出来的。”
“前些天?是哪天,该别是……我纳妃那日吧。”江停岄脑中一转,故意语气讶异地问他。
丞相大人被他说中,窘迫地抿起了唇:“陛下……”
“阿霖宁愿睹物思人,都不找我对质。”“又叫错了。”
明明是在步步紧逼地逗弄,江停岄还摇了摇头,佯装无奈地叹气:“叫人难过。”
喻霖真是拿他没办法。
“阿岄,我知错了。”
“要是你还不吃教训怎么办?”前些天刚“罚”过不听话的丞相,天子又想故技重施,喻霖衣衫还没穿齐整,被一只大手一推肩膀,就踉跄着坐到了床上。
江停岄声音含着笑意,扬了扬下巴,看着他未系腰带的月白长袍:“衣襟拉开。”
“陛下……”喻霖声音放轻。光线都被面前的身影挡住了,他仿佛是被困在这里。
背着光的人眼眸危险地眯起来:“嗯?看来要大罚特罚了。”
喻霖连忙改口:“阿岄……!”
可马上就被命令的话语打断:“拉开。”
天可怜见,在自己的府上、自己的卧房中,丞相大人却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只能颤着手拉开松垮前襟,露出一片白皙胸膛。
胸前衣料被扯成了个横着的菱形,喻霖食指并中指勾着前襟,被反复亵玩以至于颜色偏深的乳粒就完整暴露出来。乳晕不小,颜色成熟,只有中间乳孔那里泛着煽情的肉粉。
“挺起来。”男人的声音压低了。
有了开头,丞相大人一般就不会再反抗了,虽是把下唇都咬得发白,耳尖红得滴血,却仍然温顺地挺起前胸,两粒奶头颤巍巍立起来,看起来甚是放浪。
江停岄手中拿着那草兔子,凑近了。
喻霖眼睁睁看着自己用来回忆往昔的信物张着编出来的小嘴,“咬”上开始膨胀的乳头。
“唔!……”刺痒,酥麻,丞相大人被小小的兔头蹭得一阵战栗,胸不受控地往前挺,难耐地抖着。
江停岄另一手专门托着他的脸,好让他的表情一点不落地收入眼中。喻霖乌黑的眼睫颤着闭合了,大概是羞耻地不想面对,却又忍不住寻求安心的本能,又轻轻睁开,已然开始濡湿的眼眸凝在江停岄的脸上。
柔情尽显的帝王冲他笑了笑,捏着草兔子往细嫩乳尖上一磨,惹得他又是一阵低喘,而后轻声哄他:“阿霖给它喂喂奶。”
喻霖哪还说得出话,细细的麻痒从胸前直冲头顶,啃食所剩不多的理智。衣衫之下,肉茎欢悦地突突跳动。
他急促喘息着,眸中浸着迷离水色:“阿岄……”
江停岄真是喜欢他这副动情模样,低低笑着,声线温柔却戏谑:“瞧,丞相大人被小小的草编兔子舔得发骚了。”
“……”喻霖喘息不稳,被他这么逗弄,也只是抖着指尖,自暴自弃地把衣襟往两边扯得更开。
“自己揪住奶尖,捻一捻,叫它们立起来。”坏心的心上人一手摩挲他的下颌,低声劝哄。
受到这等蛊惑,骨节分明的指尖缓缓松开衣襟,犹豫了没一会儿,便不由自主地捏住了熟红双乳。粉白指腹衬着色泽偏深的肉果,更是显得放浪。
一捻住软中带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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