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流将苏鸣他们赶出去,姜岁立刻明白雁争来了,刚刚还倔强难驯的神情立刻僵住,整个背影都显得孤直。她站在原地,不敢回头看雁争。只要想一想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张脸通红似烧,指甲陷进掌心,才能勉强遏制自己颤抖的身体。她不想让雁争听到这些,自己对他了解有多少或者臆想多少,通通不想他知道,害怕给他造成困扰。雁争对她的态度有所回温,可她还是会担忧,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麻烦?或者自己对他这种态度,是别有所求?故而又态度冷漠地让自己不要再靠近他。毕竟她真的看不懂他,连揣测都不敢凭性。也潜意识不想看得那么懂。也许糊涂一点,还能在他身边留久一点。可是姜岁没喜欢过人,她没想过,实际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这样近乎偏爱的维护。她喜欢他,这样为他说话,听到的人,怎么会觉得她麻烦呢?至少雁争不会。或许对别人的确会有一点吧,曾经那些试图靠近他的人,都令他觉得烦不胜烦。可是,对于她,雁争绝对不会,且永远不会。所以,雁争径直走近她,不给她继续扮鸵鸟的机会,拉过她的手腕就走。他向来不管不顾,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贴近她的耳后,笑得暧昧:“岁岁刚刚好帅。”姜岁猛地抬头。岁岁。他叫自己岁岁。姜岁只能听见这个称呼。这个称呼,只有与她很亲近的人才会叫。姜岁怔怔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突然间,就忘了之前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鼻腔突然很堵,犹如溃堤的河涌出万顷江河,不管冲击着她的胸腔,让整个情绪满涨。姜岁的眼前突然就雾蒙蒙的一片,眨一下眼,再恢复清明。就这样,被雁争带着,来到了酒店的后花园。花园的正中间立着一个嶙峋的雕艺,雕艺下面便是一张长长的石凳。这个季节的石凳很凉,但姜岁却感觉不到,因为雁争坐在石凳上,然后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一坐下,雁争便调整她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低头,摁住她的后脑勺,拉向自己。然后,贴住了她的嘴唇。一开始雁争的嘴唇很凉,但是摩擦间,很快就温热起来。他含住姜岁的嘴唇,迫使她打开牙关迎接自己,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扫荡,又揪住她的舌头不放。唇齿相缠,津液交换。隆冬的深夜,雁争和姜岁,接热情又剧烈的吻。雁争一贯的霸道,那吻法,恨不得把姜岁整个吃掉。姜岁上次被雁争半强迫着做了一次,实际上心理已经没有那么无法接受雁争事哥哥的事实了,但还是下意识呻吟了一声,想躲。被雁争一把搂住,拉着她的腰肢,狠狠贴近自己的胯部。被雁争胯下硬邦邦的一根顶住之后,姜岁不敢再动了。雁争松开她,闷笑了一声,搂着她腰的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她的屁股。“怎么这么不乖?”姜岁咬着唇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水光,比天上的星星更亮。“操。”雁争低咒一声,又把她往自己胯上按了按。“勾引老子?”姜岁可没有,赶紧摇头。雁争却不管,抬手拉开她的礼服拉链,随手一扯,两只白嫩的奶子便跳跃着弹出来。“雁争。”姜岁想制止他,可是雁争却又扇了她屁股一巴掌,低头咬住她的一个奶头,手指抓上另外一个,奶肉溢出他的指缝。
“叫我什么?”“嗯……”她的乳头实在被舔得很舒服,姜岁忍不住轻哼出声,下身很快传来一阵酥麻,接着甬道内便是一阵湿意。“不乖,不回答我的问题。”雁争没得到她的回答,于是手指如蛇,灵巧地钻进她的裙摆,来到她的内裤边缘。姜岁的小花苞鼓鼓的,将内裤的叁角区域撑起来。雁争轻易拨开那点布料,触碰到她湿漉漉的小逼。雁争笑了:“真是骚宝宝,流了这么多骚水。”手指微微拨弄了一下她的小肉缝,勾了点水渍,伸到她的面前给她看。“自己看,是不是骚宝宝,水这么多,就欠操。”姜岁羞赧地直偏头,不敢看。可是身体却很诚实,一汩一汩地往外流水,打湿了她的内裤。雁争的手又摸进去,直接捏住她的小珍珠。“啊!”这里太敏感,姜岁的身体直接抖了下,夹住腿想要夹紧雁争作乱的手。雁争却直接捏住她的小珍珠扯弄,坏心眼地看她闭眼的表情。“叫我什么?嗯?”姜岁摇着头,不吭声。雁争便又揉弄那个小肉缝,直揉得姜岁双腿颤抖,哼叫连连。“哥哥,叫哥哥。”“真乖。”雁争满意了一点,大发善心地放过她的小珍珠,手指打开她的肉缝,剥开那粉嫩的小薄皮,钻进去。手指立刻被沟壑的肉穴咬紧。“啧,小逼怎么还这么紧,还没被操松?”他的手指一动,那肉穴里的肉便挤着追过来,不给他一点空间。雁争便弯了一下指节,使劲按压附近的逼肉,成功听到姜岁敏感的呻吟声。“再叫一声。”雁争哄她。可是姜岁身体里的异物感太强烈,整个神经都被小逼里的手指吸引,根本没听清雁争在说什么。雁争便快速在她的嫩穴儿里抽插了一番,惹得姜岁又是一阵细碎的呻吟,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不行……”“嗯?”“哥哥……”小猫似的声音,又细又软,还有几分情欲,雁争心都软了。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一股汁液。“好乖。”雁争将手指上的液体涂到姜岁的嘴唇上,姜岁想躲开,雁争却不准,“奖励宝宝吃自己的逼水,自己的逼水好不好吃?”姜岁摇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好吃?“是吗?我尝尝。”于是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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