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简容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开口道。这人听了她的话,松开了钳制住卫简言的手腕,然后站到她前面,避免卫简言再发疯打自家妹妹。
卫简言握着酸痛的手腕,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就走了。卫简容抹抹眼泪,行了一礼感谢道:“多谢公子仗义,敢问公子姓名?”“在下吴晞,不敢当县君的礼。”吴晞避开了卫简容的礼,客气道。卫简容:“原来是吴公子,家丑难言,让吴公子看笑话了。”吴晞:“不敢,不敢,县君不怪罪草民多事就好。”卫简容摇摇头,落寞道:“不该公子的。”说罢又是一礼,道:“这就告辞了。”吴晞回了一礼,叫了两个仆从护送卫简容,亲看看到她去到端敏长公主身边才离开。吴晞回了夏川萂那里,夏川萂笑着打趣道:“我刚才还说要去茅房捞你呢,怎么,水土不服,吃坏肚子了?”吴晞唏嘘道:“回来途中遇到了一对兄妹,做哥哥的居然要打妹妹,”他看了眼夏川萂,意有所指道,“我若是有妹妹,定然会捧在手心里好好宠着,哪里舍得打呢?”夏川萂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心好心做错事,或许人家压根不领情?”吴晞拿凿子凿着冰屑,一下一下的,边凿边道:“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女娘被打吧?那样小的女孩子,亏那做哥哥的怎么舍得下手?”夏川萂将一只红蜡烛放到一条冰雕鲤鱼的肚子里,从内照出红彤彤的光,道:“我可跟你说,这楼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能少管些闲事就少管些闲事吧。”吴晞默了一会,问道:“那我让你帮忙给慕容兄妹留一间客院,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夏川萂嘻嘻笑道:“咱俩谁跟谁?你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别说还有客院,就是没有,我也现盖一个给你。”吴晞喜笑颜开,道:“现盖就不用了,他们人虽然多,但也不是不能挤,你的客院要是不够用,就让他们跟我住一起就行了”正说着呢,就有仆从来通报,说是慕容兄妹求见。夏川萂笑道:“可巧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吴晞纳闷:“曹操是谁?”夏川萂:“不重要,快请。”后一句是对仆从说的。慕容显和慕容妍被带进这园子里,瞬间被引入眼帘的璀璨世界给迷住了眼,等行至夏川萂吴晞面前,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行礼道明来意,送上谢礼。夏川萂看了眼眼观鼻鼻观心的慕容妍,对慕容显客气笑道:“原来是客,你们又是吴晞的朋友,款待是我丰楼应有之义。”吴晞也笑道:“早跟你们说了,我跟川川是知交好友,咱们来到这里,不用担心吃住的事。”慕容显忙道:“即便如此,我们兄妹也不能白吃白住,这是房钱,请务必要收下。”夏川萂将慕容显的银票给推回去,道:“我楼里养了一匹小马驹,近来有些怏怏的不大精神,你们可否帮我看一下?再跟我说说怎么养它?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养这样名贵的小马驹呢,总想给它最好的,但我认为的最好的,它似乎不是这样认为的?总是不买我的账。”说到小马驹,慕容妍心下一动,开口道:“或许,我可以帮着看一看?”夏川萂笑眯眯:“那可多谢啦,走,我这就带你去。”又转头对郭继业道:“喂,这里交给你了。”郭继业点头:“放心。”夏川萂对慕容显道:“劳你在此稍等片刻。”慕容显忙道:“不敢。”目送她带着慕容妍去看小马驹去了。等两人消失在火光里,慕容显才来到郭继业面前,寻了一个小马扎坐下,叹道:“郭兄弟,好久不见。这是我们一行在此的花销,还请代为收下。”郭继业看都没看他的银票一眼,随口道:“她不收,我可不敢越俎代庖。”慕容显捏着银票有些无所适从,郭继业放下手里的凿子,搓了搓冰凉的手,从旁边拿过一个酒囊,道:“尝尝中原的酒。”慕容显心下一松,接过酒囊仰头饮了一大口,哈气道:“够辣!比咱们在北境军营中喝的酒还够劲!”郭继业笑道:“这酒升级了,还有了个新名字,叫烧刀子。”“烧刀子,”慕容显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道,“名副其实!”他以前最羡慕郭继业的一点就是,他那里总是有喝不完的酒,还都是北境没有的好酒,他跟郭继业混的这么好,想从他这里顺酒喝的原因占一部分,此时喝到更合他胃口的酒,心下就更欢喜几分。郭继业:“我那里还有许多,回头咱们一起喝。”慕容显:“好。”郭继业重新拿起凿子和锤子,继续一点一点的雕刻手底下的冰坨,良久,慕容显才试探着道:“你曾说过,你在老家有未婚妻就是她吗?”郭继业:“是。”慕容显强笑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我也好送上大礼。”郭继业:“还没定呢,她还没同意嫁给我。”慕容显奇怪:“她不是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吗?‘不同意’是什么意思?”他可是糊涂了。郭继业用下巴点了点这跟冰雪宫殿似的园子,道:“你看,人家风生水起的,做什么一定要同意嫁我?”慕容显挠着络腮大胡子,思索道:“也就是说,她没看上你?嘶,人家这眼光可够独特的。”他想说夏川萂的眼光高,但以郭继业的模样身家,能高过他的真不多,得是皇子了吧?是以,他只能用“独特”来形容夏川萂看夫婿的眼光别具一格,不为家世所动,不为美色所动,可不就是独特了吗?慕容显心下琢磨着一些有的没的,冷不防对上了郭继业黑幽幽的眼珠子,心下顿时一跳,笑道:“瞎说,瞎说”郭继业收回目光,继续凿冰坨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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