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帕丁顿公寓。于先生中午11点很准时的敲门,准备正式的见afra和于真。来开门的是是一个浅金色发色的女孩,她友善的笑着,与于先生握手,并自我介绍道:“我是afrawallenste。”诚实来说,于先生觉得有些诧异,afra见面后给他的第一印象还可以,感觉有礼貌而且谦和。跟她在新闻上的充满乌托邦式理想主义情怀的投资者的形象,和之前在电话里面有技巧的有些狡黠的沟通者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进入餐厅,另一个身材漂亮的,半套装式着装的白人女孩也跟于先生问好。于先生觉得她有点眼熟,这才想到来英国之后曾经在律所类的电视广告里面看见过kasia。他问kasia:“你是afra的律师吗?”kasia的脸上是表情完美的微笑,但是她的话里却仍旧有些端倪:“我当然是她的律师,否则我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呢?”饭桌上,kasia似乎还担任了侍者这一角色,她不辞辛劳的从厨房端上做好的菜。于真看了kasia和afra一眼,主动的向于先生解释:“kasia昨晚与afra打输了一个赌,所以她很有风度的愿赌服输,自告奋勇的来做侍者,对吗,afra?”afra听到了于真在和她说话,立刻放在了手中还叉着食物的叉子,转过头看着于真,有点刻意的说:“当然,honey,你说得都对。”于先生仍旧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转过头对kasia说:“你这样做真的很有…风度。”他本来想说有趣的,但是觉得风度这个词似乎更好。kasia对于先生笑了一下,说:“我觉得侍者是一份很好的工作,能够让人逐渐戒除内心的一些执着和占有的欲望,养成更加谦和的心态。”餐后甜点的时候。于先生和afra聊了一下两人曾经共同的母校之后,鉴于afra是自己心爱女儿的恋人,他仍旧有些问题想问afra:“你觉得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afra首先对餐桌上的每一个逐一视线交叉,然后才很有礼貌的说:“我认为,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一定是自由。双方一定要给对方绝对的尊重,不干预对方的个人选择和个人爱好,而在对方需要自己的时候,给予支持。”这番回答很让于先生满意,他赞赏的点头。他清楚自己女儿的性格,afra这番回答绝对是深得于真的心。但是事实往往很有趣,这番话的确会深得于真的心,因为这番话就是于真为afra拟定的台词,还怎么不会与于真的想法契合呢?而作为侍者的afra的律师kasia也插了一句话,肯定了她的“雇主”afra的话:“是的,那些过度的占有和cao控,本质上都是自己无能的表现。”于真在kasia说这句话之前,她自己都有些不敢想象到kasia亲口说出这句话。但是事实是,kasia真的说了!kasia和afra完全按照自己拟定的剧本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的演了下来!她们把她们真实的自己骂得体无完肤……实在是太好笑了。于真举杯,表示对kasia和afra发言的赞赏,她满面笑容,很骄傲的说:“听听,听听。”下午3点,于先生结束了在帕丁顿公寓的拜访。他很满意,这顿长长的午餐他与afra聊了很多,也与afra的律师kasia有一些对话。她们看起来都性格都还不错,对于人生的态度也与于真有很多相似之处。临走时,于先生与于真拥抱,他有点高兴也有点怀念的对于真说:“以前你上大学的时候,学这个阳春白雪的油画与艺术史专业,我还觉得你以后会找一个神经纤细、敏感的艺术家之类的…但是现在看来,afra似乎也很不错,她有很多跟你相似的地方…我还是比较看好这段关系的。”“谢谢爸爸。”于真带着微笑说。
但是她心里觉得颇为有趣:当然如此了,她们今天讲的话都是我拟定的台词,怎么可能与我的想法相左?简直就是灵魂伴侣好吗。于先生告诉于真:“下午5点,我来接你去西区看剧,你记得准时出来。”于真也亲昵高兴的说:“是去皇后剧院吗?哦,我永远喜欢皇后剧院。”当晚,于真离开了帕丁顿公寓,高高兴兴的去她心爱的剧院看演出去了。自然,帕丁顿公寓的客厅里会有一场对话。afra有点想点烟,但是kasia打断了她,她伸出食指指了一下屋顶的白色圆环状的烟雾探测器,对afra说:“这不是在你的乡下的别墅里,注意点,好吗?”afra觉得kasia的话让自己颇为扫兴,她扔下了烟,说:“所以这是我讨厌住在城市里面的缘故。”kasia对afra无意义的笑了下,说:“消防原因可不能成为你批评城市的理由……不说这个了,我亲爱的afra,你对这一切有什么看法?”afra抿唇,若有所思:“我不能失去她……我好不容易找到如此符合我标准的女孩…而且我又在她身上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去培养她,让她知道怎样取悦,怎样做是好的。我不能轻易放弃她。”kasia有点不屑的哼了一下,她说:“就是你这样的心态,鼓励了你自己今天在饭桌上说出,‘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是自由,一定要给予对方绝对的尊重’这样的鬼话吗?”afra眯了一下眼睛,她说:“你还在饭桌上说出了,‘cao控和占有本质上都是自己的无能’这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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