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正脱掉西服,寻着的睡衣换,拿着眼角扫着舅舅,嘴里还嘀咕着:「你瞧你外甥女,里面还垫着纸,从实招来,刚来时就做了。」
「是啊,象咱这体魄,那天不来个三两回的,能受得了吗。」舅舅干脆地回答她。
「恬不知耻,这也能炫耀的吗,死相。」就拿手在脸上轻划。
「吃醋了。」外甥女用湿润的眼波瞟了过来,不失时宜地打趣着,外甥女总是跟舅舅同一战壕。狠狠地盯了舅舅一眼,天啊,那凤眼一盯自有一种悠悠的怨气。
就在外面叫着:「蕙,快过来帮手。」
蕙是舅舅外甥女,她刚一走,舅舅就躺到了的床上,本来少女的闺房里就香喷喷的,何况是床上,就扑了上来,在舅舅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你倒是威风啊,像种马一样四处撤野。」
舅舅忍着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里咻咻地倒吸着气:「不能的,会让人瞧见了的。」
她这才站起来了,就在床边对舅舅说:「你说张平介绍那警察怎样,倒是跟你有点象。」
「来来,说说,到什么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脑门里直冒,脸上还强撑着欢笑。
「也就是搂搂抱抱呗,他带舅舅到了刚分的房子里面,想脱舅舅的衣服,舅舅不让的。」她边说边拿脚踢着床腿,每一踢动,舅舅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扑荡,眼前的这,脸娇嫩得像雨后的桃花,她背对着门,让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里轻薄如纸,包裹着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无遗,舅舅的鸡巴如鱼得水一下就撑了起来,拨地而起的把裤裆顶着像一帐篷。
舅舅把拉链一拉,拿起它问:「怎样,好长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过了脸:「死相,谁稀罕你,找你外甥女去。」
说完绞着身子一步一颤地走出。
让她浇了这一瓢子的冷水,舅舅从心里一直凉到了脚底,鸡巴也莫名其妙瘫软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变的风云,猜不透的。
两年前舅舅在省城参加一个蓝球教练的进修班,在省城还没毕业,舅舅就常去看她。她们女生宿舍把门的阿姨也可爱,每当舅舅去时她就拿起话筒对着搂上叫喊「许,接客。」或是「许,来客了。」把那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无可挑剔。
就咚咚地跑下楼来,挽着舅舅的手臂或在校园里晃荡,或是到附近吃饭,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当初舅舅还以为那是一个身在异地的女孩对亲人的眷恋,慢慢地跟她身边的那些同学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厅下酒馆。
她从不向她的同学朋友挑破舅舅是她夫这事实,仿然间把舅舅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舅舅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周末时就给舅舅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舅舅一定过去。舅舅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潮,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硬是拽着舅舅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一展腰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胸前的两陀箍得高耸隆突。
她在舅舅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舅舅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放荡欲望的女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诉,舅舅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挽到舅舅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舅舅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乳紧贴着舅舅。
一丝暗火在舅舅体内延,在细碎的步伐间舅舅们的大腿相贴,舅舅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舅舅亲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翘地裂出一条缝。
当舅舅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舅舅的口腔,舅舅吮吸着并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她背贴柱子撑起一只脚,另一条腿踮着,努力地迎接舅舅下压的身体。
当舅舅们大口喘着气时,她断断续续地说:「不要有顾虑,舅舅对你早就有欲望的。」
那时候舅舅的样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满脸木纳。她又搂住了舅舅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舅舅心跳的男人,舅舅不管你是谁。」
说完,雨点般的亲吻就洒落在舅舅的脸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舅舅的手就往门口走,舅舅们拦了一辆车她说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车里舅舅们紧拥成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