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噩梦。
对现在的我来说那已经不算什么可怖的内容,顶多有点恶心。莱欧斯利说得对,漂亮的脸蛋不一定是好事,比如梦中那个瘦弱的女孩就被父母亲手送到了贵族手里,目的不必多说。
那个人肥得像头猪。我站在人群之外,如同观看一场电影,想法奇妙地和六岁的自己一致。我没有表情,女孩也没有表情,旁人谄媚笑着,而他们口中的贵人却陷在沙发里,脸上的肉肿在一起,挤得五官都不见踪影。
我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发现他在笑。
他是。我要穿着它,莱欧斯利说过,很搭我的昂贵白裙,走出店门,跨过它终年仰望却无法逾越的透明屏障,像光辉的童话故事,在经历的那一刻却十分普通,如同每一次呼吸的普通,时间轻盈。门在身后合上时,会听到铃声隐约地、从遥远的地方发出一声轻响。
那是魔法的声音。被禁锢在阵线里的灵魂忽然苏醒,大魔法师打了个响指,生命由奇迹中诞生。死去的蝴蝶煽动翅膀,那是对紫色的翅膀,舞动着、那般有力,猛地朝着天空飞去。
“我不信任何人,”莱欧斯利讲,“不信任父母,不信任善意,不信任律法,不信任权利。所以哪里对我都一样,我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从来只有自己,所以,我更习惯在自己打造的世界里生活,说胆小也好,只有亲手规划的一切,才能稍微安下心。”
——可你不同。”
那声音温柔,教我短暂遗忘了莱欧斯利是个杀人犯。
“安。”
“你是自由的。”
惶恐会无声无息植入人们的心里。
我有段时间会想梅洛彼得堡里的人们还算不算得上“人”。他们有罪,脱节了社会,背离了道德的。那么从审判官那维莱特敲下锤子那刻起,这些在法庭上的就和观众席上的划开了界限——算不上“人”,而是罪人了。
罪人们之间也有无数分类,男人、女人,年轻人、老人,好脾气的,爱凑到一起打牌的。
这些被诸多定义分裂的人群正在被莱欧斯利汇集起来,理由很简单——恐惧。
“还有利益,”莱欧斯利纠正我,“如果没有利益,就没有勇气。”
我觉得把贪欲归结为勇气有点玷污这个美好的词,莱欧斯利倒是不以为意。他靠在桌子上——那张可怜的桌子承担了太多次性爱过程、幸好还存活着——挺翘的臀被边沿卡出条缝,上端的肥肉丰满堆叠,看起来软得不像话。
他含笑看我:“想做了?”
我点点头,径直走上前。莱欧斯利一副邀请作态——好吧、不过是双臂后置撑起身体,微笑着看过来而已。但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热情了。没有太多调情的话、我也不擅长,干脆蹲下身,张开嘴试着把他下面那处多余的肉穴含进去。
……失败了,他穿了裤子。布料生硬,难以想象是在保护那么柔软的部位。我干脆顶上去,用脸。莱欧斯利被顶出一声闷哼。软肉隔着裤缝堆上面部,我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软,相反,被布料磨蹭的触感奇怪极了,多余的重量令人窒息。
——值得高兴得是我的鼻子似乎顶进了莱欧斯利的肉缝里,很明显凹进去。他腿窝一软,很快又绷紧了身体。这似乎算一种种族优势、我的鼻头很高,可惜越高在这种情况下越难以呼吸。莱欧斯利同样难受得很。他身后是桌子,避无可避,只好任我压着玩。我想了想,隔着裤缝哈了口气,那具被玩得熟透的身躯当即打了个抖,绷紧的肌肉抽搐收缩又不受控制软下来,顺从地坐在我脸上。
我张嘴,牙齿咯在记忆中阴蒂的位置艰难地磨,声音被堵着几乎无法发出,只在空气中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记。
“喔呜呜、嘟呜嘟。”
“……好好说话,”莱欧斯利吸着气,脆弱部位被顶着的不安感令他下意识绷紧肌肉,“听不懂。”
我从他身下探出头:“我咬不到你的肉了。”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那就脱了我的裤子再咬。”
他好凶。我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地脱了裤子。莱欧斯利动作顺从,等我再度咬上那口肥穴的时候那已经带上了点水,叠起的外阴晶莹,显出漂亮的色泽。莱欧斯利被我咬得搭了个抖,牙齿慢悠悠地从瓣肉磨上顶端,咬上不知何时顶出阴户的蒂籽。它比一开始见到时肿大了不少,肥嘟嘟坠着,像一颗刚长成熟的果实,一咬就喷了不少汁水。
莱欧斯利双腿猛地夹紧,把我头卡在胯间动弹不得。我被他夹得猝不及防,有些郁闷,只好更用力地去嘬弄女穴。那处温度高,亲起来暖呼呼的,被抚弄得一股股喷水,腔肉堆叠在穴口争抢被亲吻的权利。莱欧斯利叹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荡在房间里带着股难得的甜腻味,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拒绝的:“轻点玩……下午、有比赛……”
自从上次在赛前往他身体里塞布条后,莱欧斯利就鲜少在比赛前找我欢愉。结束了拳赛往往就带着一身伤。我跟着见了许多莱欧斯利的狼狈时刻。他伤得越重越容易发欢,花穴里的水跟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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