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说,他拼命珍之爱之的人,他怎么舍得如此轻贱。
你伸出手抵住他的唇,“追命师兄,那是给别人看的婚礼,那不是我们的婚礼,我想要的只有天地之间,日月星辰照耀的崔略商,追命师兄,我想要的只有你,你要的是三清山的小师妹,还是我?”
“……你。”
你笑起来,“追命师兄,我们要一起吃中秋的月饼,端午的粽子,元宵的元宵,还有九九的重阳糕。我们要不止一次做粽子,以后要做月饼,做元宵,就算我们垂垂老矣,也要一起做重阳糕。”
你褪去衣服,抬腿踏入水中,浑浊的药汤淹没你的腿,你的腰,你的腹,你的胸口。
你伸手,与追命师兄十指相扣,你道:“天地为证,日月星辰为媒,我与你,结为夫妻,生死相随。”
“天地为证,日月星辰为媒,我与你,结为夫妻,生死相随。”追命终于回应你,他重复了你的誓言。
他一生苦楚,不是没有爱过恨过,可最终,天公总是不愿给他一个结局,原来,他的结局是你。
原来崔略商的结局是你。
你在药汤中拔去了追命师兄身上的银针,你默念着那个人教你的口诀,用内力驱动着药力游走追命师兄的全身,拔除那附着骨肉的毒。
还有最重要的一步。
你难掩羞涩,慢慢贴近追命师兄。
皮肤与皮肤相贴。
光滑细腻的女体,贴着的男人,却是浑身狰狞伤口。
可是浑浊的药汤掩去了一切。
在这药汤之中,追命抱紧了你。
你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你小声说:“我们都这样了,已经是名义上,身体上,都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了,追命师兄,你可没有办法反悔了。”
回应你的是追命师兄闷闷的笑声,从胸膛传递到你耳中。
你抬起头,可屋内黑暗,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你莫名:“你笑什么追命师兄?”
“货真价实的夫妻?”
“这还不是吗?我们这不都肌肤之亲了吗?”
“肌肤之亲?”
“???崔略商!你笑什么啊!”
“原来小师妹是这么理解肌肤之亲的?”
“?”
追命师兄松开了怀抱,取而代之的双手捧起了你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你的嘴唇。
你涨的脸通红,追命师兄,又要亲了?
就如同你想的一样,追命师兄微微侧着头,吻住了你的唇,火热的唇瓣带着腥甜的气息闯入你的口中,你抬着头迷迷糊糊被亲着。
心想,哦,肌肤之亲还要加上亲吻?
这下好了,你对亲吻的印象除了“崔三爷专治烫伤”以外,还加上血腥的味道。
嗯……
别人的夫妻亲吻肯定没有你们的这么刺激。
当追命师兄的手游走在你的身体上的时候,你被陌生的感觉挟持,却还迷糊,追命师兄的唇离开了你的唇,你懵懵的大口喘着气,却又被他落在耳朵上的一吻变了声调,“咦?”
他发现你耳朵敏感,故意朝着耳朵呵气,你一抖,“这是干什么……”
追命师兄一只手搂着你的腰,一只手放在你的臀上,按住你贴紧他,你看不清他的脸,水汽蒸腾中,他在你耳边说:“干……你说的‘肌肤之亲’。”
你受不了他这样低声在你耳边说话,你想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按在他的身体上,你在迷糊中发现他的伤口果然已经没在流血了。
是不是要这样一直贴着才对?
你懵懂着,不再抵抗,双手环抱住你的追命师兄,你的夫君,你轻轻说:“那追命师兄继续吧。”
“你真的知道我要做什么?”
“不知道。”你诚实的摇摇头,“但是那个先生说,最后一步,必须要肌肤之亲才行。我不懂,那追命师兄懂,就追命师兄来。”
“……”
你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反正,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啊,那做夫妻应该做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你愿意?”
“我为什么不愿意啊?”
“小师妹,你愿意?”
“我愿意啊。”
黑暗中,追命师兄轻轻一笑,那笑声贴着你的耳朵,滚到你的心里,痒痒的,你在他的胸膛上蹭蹭耳朵,“你别对着我耳朵说话……怪痒的。”
追命说:“那小师妹,要听话。”
听什么话啊?
“听崔略商的话。”
你懵懵重复:“听崔略商的话……?”
追命师兄又在笑,笑声震荡胸腔,震的你的耳朵麻麻的,你扭开头,追命师兄一只手揉捏被你放出来的耳朵,力度说不上轻还是重,就是,更痒了。
你难耐的想甩开他的手,他低下头,贴着你的另一只耳,“小师妹,听话,别动。”
追命舔吻着你的耳垂,黏糊糊的声音灌入你的耳朵,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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