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道,“老夫的定心方……”
少嫦觉得稀奇又无可救药,“你如今肾虚亏损,再加上年老体迈,早已患上无精之症,莫说我不会给你方子,就算给了你,你也用不了。”左脚踏出门槛又收回来,还是忍不住,折返回榻前,对花问柳道,“你想要男嗣还是女嗣,本与我无关,不过你既提到怕香火断在你此处,本着学医之人的良心,我还是要告诉你,男嗣易得病易夭折,好些顽疾同你一样,喜欢传男不传女,可见女嗣的本元才是最完整的,一个家中没有女嗣,那才是真正的断子绝孙,话已至此,你也一把年纪了,好自为之吧。”
想起花月夕那等温柔淑女居然要受这等凡夫俗子的薄待,少嫦便气郁在胸,她这人就是这样,自己受气并不气,瞧关心之人受气,她比谁都气。
气呼呼甩开下人,称自己认得回去的路,要他还是照顾好他家老爷吧,不带眼睛地转角离开,孰料一头撞进一方软绵绵的怀里。
“还挺威风。”
怕少嫦受欺负,风翩翩一路悄悄跟着她过来,在暗处见她竟敢当面驳斥花家家主,风翩翩一面暗笑她不知哪里来的熊胆,一点武功都不会,还敢这样顶撞富甲天下的花问柳,一面臆热心动,躲在转角,趁院中无人,抬起少嫦的下巴就吻上她的唇,舌津相交,二人气味融合在一处,风翩翩一直吻到少嫦呼吸不畅地推开自己,方才收手坏笑。
“走吧,偏堂还有人等着我们的神医瞧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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