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未曾闭合,正微张着,露出一截儿乳色皓齿,纯白似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
过去半生只为钻研功法及找纯阳派麻烦之人首次犯下了色令智昏的行径。
鬼使神差,越水涯俯首噙住那双粉唇,由轻吻至深吮,到最后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双臂搂住她,一味抱紧贴向自己怀中。
花月夕只觉自己快被这突如其来又炙热难挡的吻给吻化了,她艰难地推开越水涯,下榻走开几步,与她保持着距离,好让各自都冷静冷静。
“抱歉……”越水涯难堪到不敢看她,“我不知自己抽了什么疯……”
“小事,阁下不必挂怀。”花月夕倒比她淡定许多,只见其在桌边坐下,考虑到之后的事,徐徐道,“此番假作戏还需费阁下一些时日配合,不知阁下为何人,若久不归门派,可有耽搁?”
越水涯回道:“我乃云鹤派三印门徒越水涯,此番下山,已与门派师姐报备过,花小姐请放心,她们一时不会找到这儿来,坏了你的计策。”
“越少侠肯仗义相助,月夕感激不尽。”
一时无话,越水涯不忍尴尬,想起自己方才的放浪言语悉数是她所教,顿时好奇,开口问她:“花小姐怎会知晓那些房中秘话?”问完便后悔了,怎能问一个女儿家这种事?
花月夕却不避讳,轻轻一笑,低眉含眸:“我若说亲身实践过,你自不会信,当然是从艳情话本上看来的。”口中这么说,脑中却在回忆着从前与另一位女子翻云覆雨、乾坤颠倒的愉快日子。念及此,她又想起方才在廊中故意不看她,不是不看,而是自觉无脸见那人,当初自己主动撩拨备受冷落的她时,明明深情发誓真挚允诺过自己不会嫁人,今日却还是当她的面嫁了,虽是作戏,却终究伤了她的心,叫越水涯抱自己走时,分明听见她远去的咳声,必是自己又惹她犯了病,不知她现下状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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