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下的动作却又扎实又狠。
散兵的听力很好,他似乎是听见了,却已然没办法做出回应,只有一声更比一声高昂的媚叫,“啊啊啊~~!!肉棒又尿了!不要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慢点!慢点!”
荧快速挥舞着肉棒,散兵浑身上下得被操得敏感至极,荧在操他的时候,还不忘抚慰散兵的嫩茎,疯狂地快感涌入脑内,骚穴和骚肉棒同时高潮,弓起的腰肢甚至持续高潮了整整10分钟,让散兵产生了差点死掉的错觉。
散兵的声音嘶哑,舌头被甩得乱飞,全身都浸泡在欲望里的感觉让他又痛苦又爽,简直没有比这更上瘾的毒药,“操烂我!!再快点!再快点!唔哦哦哦哦!好爽~~~?就是。。。那里!啊~~!”散兵哭叫着索吻,他们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
肉棒在散兵的穴里突突的跳动,荧马上就要射了,散兵声音嘶哑却难掩底下的娇媚,“射进来~给我~”
“不行,又会卡在肚子里。。。”荧同样用浑浊的声线回应着。
荧死命地冲刺了几百下后,死死的咬着牙忍住不顾穴肉拼命的吸吮阻拦拔了出来。啵,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在散兵绯红的脸颊上,还有一些流进了他的嘴里,肉棒还在突突地跳动着,又射了一些在胸口和穴口,场面实在是过于淫乱。
荧慌张地抽过纸巾擦拭散兵的脸颊,“抱歉!”
散兵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了,没有精液射进体内,又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无数次以为自己徘徊在鬼门关,爽得天昏地暗。
荧也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将散兵裹在被子里打横抱起散兵走到楼下的浴室,床单已经被黏黏糊糊的液体完全打湿了,有尿液有精液,爱干净的小猫肯定睡不安稳。
趁小猫昏昏沉沉地躺在浴室里泡澡的功夫,荧换了床干净的被褥,又风风火火地跑到浴室擦干散兵湿漉漉的身体,虽然繁琐,但荧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散兵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只能勉强听着荧的指令抬手张开腿,散兵也乐得荧伺候自己,抬起白皙修长的双腿搭在荧的肩上,让她帮自己擦拭,散兵的腿生得极其好看,又白又直,引得荧忍不住亲吻了两下。
散兵眯着眼挑眉看向荧,又似乎被荧眼里涌出的灼热爱意烫伤,下意识的避开视线。荧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擦拭完毕后,又把人打横抱走,在抱进散兵房间和自己房间的选择中犹豫了一瞬,最后选择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散兵似乎对此并无异议,只是无声地环抱着荧的脖颈。
心上人就睡在旁边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居然让她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荧望着散兵背对着她的身影,发丝乖顺地铺在枕头上,雪白的后颈有个紫色的雷纹,脖颈上还有她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这些印记注意说明昨晚战况之激烈,想到这里荧似乎又有些激动,心跳如雷鸣响彻在耳边。
荧按耐住激动的心,时间已经很晚了,明早要起来做委托,她悄咪咪地撑起上半身,凑到散兵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便快速逃离,红着耳朵翻过身进入梦乡。
而在荧看不见的地方,散兵的脸颊上也同样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今夜,注定好眠。
驮兽慢悠悠地拖着沉重的货物前行,刚下过一场雨,周遭安静地可怕,不知怎地牵着它的缰绳骤然缩紧迫使它笨拙的加快步伐,哗哗溅起的泥泞打湿了护在它身边那群人的衣裳,尤其是隔得最近的四人几乎半个身子都被泥水弄得狼狈不堪,但那些人显然无暇顾及更多,气氛诡异的凝重,箱子里五颜六色的瓶子由于剧烈摇晃而相互碰撞,似乎又保护得很好,只发出细微乒铃哐啷的响声。为首的那人,似乎是这群人的首领,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全身上下都已经冒出了细微冷汗。
“咻咻。”
耳边传来风刃划破长空的响声,为首地那人从驮兽上摔了下去,他斜眼颤抖着看向身后那被风刃划成两半的巨石,瞬间身下一凉,很难想象如果当时自己反应不及时会变成什么模样,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向众人喊到“小心!”那群人收起慌乱干净利落地掏出腰间的大刀摆好架势应敌,这幅样子明显训练有素。
“一群蝼蚁。。。”一声冷冽的男声响起,这群人慌忙地寻找声音的来源,还不待他们看清来人,却不料只是一个回头的功夫就被人打到在地,耳边传来骨裂的声音和阵阵哀嚎,同伴一个个倒下不一会儿就全军覆没。靛蓝色的身影如同鬼魅如同飓风,但似乎并没有想取他们性命,只见他们似乎没有了反抗能力便收手了。
首领抱着被卸掉的右臂在地上哀嚎,疼痛让他抽搐着倒吸凉气,耳边传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他想抬头看清来人却不想被一脚踩在脑袋上,半张脸陷进土里,首领挣扎无果,只得颤抖着声音艰难开口,“你。。。你是谁?!”
谁知头顶那人只是轻笑,带着几分玩味,语调慵懒而优雅,“哦?不知死活的走私犯也配知晓我的名讳?”
散兵叉着腰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肮脏丑陋的男人,脚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几分,“故意散播假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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