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兽慢悠悠地拖着沉重的货物前行,刚下过一场雨,周遭安静地可怕,不知怎地牵着它的缰绳骤然缩紧迫使它笨拙的加快步伐,哗哗溅起的泥泞打湿了护在它身边那群人的衣裳,尤其是隔得最近的四人几乎半个身子都被泥水弄得狼狈不堪,但那些人显然无暇顾及更多,气氛诡异的凝重,箱子里五颜六色的瓶子由于剧烈摇晃而相互碰撞,似乎又保护得很好,只发出细微乒铃哐啷的响声。为首的那人,似乎是这群人的首领,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全身上下都已经冒出了细微冷汗。
“咻咻。”
耳边传来风刃划破长空的响声,为首地那人从驮兽上摔了下去,他斜眼颤抖着看向身后那被风刃划成两半的巨石,瞬间身下一凉,很难想象如果当时自己反应不及时会变成什么模样,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向众人喊到“小心!”那群人收起慌乱干净利落地掏出腰间的大刀摆好架势应敌,这幅样子明显训练有素。
“一群蝼蚁。。。”一声冷冽的男声响起,这群人慌忙地寻找声音的来源,还不待他们看清来人,却不料只是一个回头的功夫就被人打到在地,耳边传来骨裂的声音和阵阵哀嚎,同伴一个个倒下不一会儿就全军覆没。靛蓝色的身影如同鬼魅如同飓风,但似乎并没有想取他们性命,只见他们似乎没有了反抗能力便收手了。
首领抱着被卸掉的右臂在地上哀嚎,疼痛让他抽搐着倒吸凉气,耳边传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他想抬头看清来人却不想被一脚踩在脑袋上,半张脸陷进土里,首领挣扎无果,只得颤抖着声音艰难开口,“你。。。你是谁?!”
谁知头顶那人只是轻笑,带着几分玩味,语调慵懒而优雅,“哦?不知死活的走私犯也配知晓我的名讳?”
散兵叉着腰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肮脏丑陋的男人,脚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几分,“故意散播假的线索分散注意力,再悄悄把赃物运出去……呵呵,自作聪明,不过,你们的逮捕工作可不归我管,自有……嗯?”
话音还未落下,散兵飞快闪身躲避身后的偷袭,可迎头盖脸的却不是闪着银光的尖刀而是散发着奇异香味的粉色药水。散兵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明明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迅速可偏偏还是被泼了满脸。
“呃!”散兵闷哼一声,却也来不及多想,俯冲到袭击他的人面前对着面门就是一拳,那人猛然被击飞,整个人砸在树上,肋骨瞬间崩裂,不死也是个残废了。
可变故也是在此刻发生的,挥出这一拳之后,他的双腿瞬间脱力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一股诡异绯红攀上脸颊,白皙的脸颊滴落丝丝汗珠,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唔。。。”,散兵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捂住发热的腹部,他皱着眉感受自己越来越高的体温,还有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熟悉的痒意,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滋味怎么样?我们的‘新货’。”粗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就在散兵被药物影响之时,被打倒的众人都纷纷挣扎着站了起来,说话的正是刚才被散兵踩在头上的那位首领,“刚才没看清你这张脸,啧啧,这幅春情荡漾的骚浪模样,没少被人操吧,听说须弥有个饥渴到不行到处找人操的荡妇,不会就是你吧。。。”
散兵恶狠狠地瞪向说话的那人,可是他的双眼早就泛起一抹薄雾,加上红的快要掐出水的脸颊,攻击性大打折扣,竟还生出几分可爱,说出的话也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喘息,“混蛋。。。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嗯啊。。。”
那些人都带着淫荡有狂妄的表情哄笑着看着地上狼狈挣扎的散兵,嘴里尽是一些污言秽语,他们正在慢慢靠近,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有人高呼“这骚货发情了!”
散兵本来就属于高敏感的身体,加上这些药物,他的身体疯狂的叫嚣着想要寻求快感,仅仅是布料划过皮肤就让他不住地颤抖,小穴更是淫水泛滥,屁股无意识地翘高早就做好了被肉棒贯穿的准备,他有一瞬间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匍匐在那些人的脚边。。。好痒。。。好难受。。。
首领拔出刀走到散兵面前,他看出来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作用,尽管散兵极力掩饰,他还是瞧见了散兵裤子上深色的水渍,不可能有人能扛得住情潮的侵袭。如果不是正在“运货”他一定要好好尝尝这骚货的滋味,玩烂之后拿去卖掉,可是眼下多带一个人就多一分变故,他只能忍痛割爱杀了面前这个他刚看上的极品尤物。可惜了,他根本舍不得散兵那张脸,紫色的眼眸像宝石一样闪着光,发情的面庞和纤细的腰肢,隐忍又克制的喘息,甚至让他下腹一紧。割下头带走做个纪念吧,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他举起手中的弯刀,刀光划过天空却扑了个空,刚刚还跪倒在地的散兵却不见了踪影,只见散兵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大腿上渗着血,鲜血滑过肌肤,刺目又美艳,散兵的手里正死死握着刺破自己大腿的匕首,他为了抵抗情潮竟不惜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散兵的脸上堆满了压抑许久的愤怒和许久不曾有过的阴鸷,手上的风元素正以恐怖的速度凝结,他没理会蝼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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