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宫内留下印记。兔蜷缩起来,抓着男精的手臂,颤抖着靠着男精的肩膀,声音带哭腔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嘘嘘”男精挨着兔的脸颊,手指毫不留情的按压宫内:“好姑娘,你要清理干净才能健健康康的,忍一忍,嗯?”
最后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男精吻着兔的头发,安抚怀里因为过度刺激承受不住的身体。背后的水声停止了,龙清洗完后搂着兔,在她背上不停啄吻。吻稀碎地接触皮肤,细小的电流迅速冲击大脑,兔手脚发麻,体内的水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液体从浑浊到清澈,体内体外一起被亵玩的现实感知裹挟本该麻木的羞耻心,兔发出一声悲鸣,酸麻的尿口终于放开,将剩下的一点羞耻心冲刷干净。
男精手掌都是刚喷出来的温热液体,他贴着兔的耳朵:“好姑娘,好孩子,现在你干净了。”他轻轻地退出宫口,将手中黏腻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发麻的肉棒上。他咬着下垂的毛茸茸耳朵,手钳住软嫩的腰,把肉棒缓慢地送进刚刚清洗干净的肉穴。
明明主人已经丧失所有力气,但腔道还是能一层层地卷上来,温柔地吞吐侵入身体的异物。男精环抱着兔,埋进好久不见的乳房里。乳房被温水浸泡后更湿滑,他按压着兔本就酸软的腹部,刺激腔道更有力地吞食起来。
“好姑娘,再努努力,嗯?”男精把着乳根慢慢往乳尖揉搓,借着龙在兔后面有人肉垫子,身体愈发挤压兔,几乎是把她嵌在龙的怀里。
龙的下巴抵着兔的发旋,让兔更好的坐在他的腿上。幸好浴盆足够大能容纳三个人胡闹。
能买房子真是太好了。龙一边感叹一边揉捏兔的臀部,用角去蹭兔的头发。他很喜欢黏着兔做一些小动作,兔皮肤又嫩又滑,贴着兔的感觉很好,好得他又硬了。
他掰开两瓣臀肉,后面的穴紧张地收缩,前面的穴被影响。夹得男精闷哼一声。
男精一暼,把龙的手带到前面:“后面的以后玩吧,现在先开发前面的。”他带着龙的手在穴口按压,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男精的肉棒稍微出来一点,带着温水又进去一点,穴口被进去的时候不收控制的松口,留出一点空隙。
龙头脑发热,过于煽情的景象刺激他,他着迷的看着怀里几乎不省人事的兔,重重咬上她的脖颈。
兔惨叫一声,痛感拽回了她残留不多的意识,当她迟钝的思维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满载穴口外还有虎视眈眈的、带着鳞片的手指。
“不、不可以!”她的理智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挣扎,企图逃离这个充满淫欲的浴室。可是男精早就钳住她的腰、龙早就环抱住她的肩膀,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完完全全沦为无用功。兔泪流满面,体内的肉棒还抵着点剐蹭,她看到小腹上突出的形状,恍然间喷了出来。
身体早就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刺激到麻木,下体没有知觉,阴蒂吐出来就没法回去,只能暴露在空气中惨兮兮的让人玩弄。
等她喘着气停下来的时候,男精松开钳住她的手,覆在阴蒂上,依然用温柔的甜蜜的嗓音蛊惑她:“很快就舒服起来了放松”他捏着阴蒂,时轻时重地捏掐起来,在兔快受不住时停下,将肉棒重重的插进去。
囊袋打在会阴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穴口被操干得松软,穴口肌肉彻底放松,龙便乘机挤进一个指头,在腔道里按压,一点一点挤进去。
兔终于承受不住高强度的玩弄,她浑身颤抖着,双腿绞着男精的腰,在男精肉棒突破宫口时哭出声来,泪水口水混杂在一起,流到身体上沦为滑腻的液体。
男精吻着她,止住她的哭声,舌头温柔的舔舐上颚,安慰地轻咬着她的唇瓣,仿佛用肉棒破开宫口的不是他
而龙吸食着她的泪水,湿热的舌头在眼角舔舐,一点点食用溢出的快感,他带着鳞片的手指已经进了三根,穴口撑得发白,腔道松软服帖。手指上的鳞片剐蹭腔道的每一部分,肉棒玩弄宫口,恍惚间兔以为正在玩弄内脏,不然她的身体不会颤动得这么厉害。
男精还在安慰地吻她,舌头纠缠口腔,吞食她的唾液,背后的龙则将体贴的吻布满全身,轻轻按捏刚刚男精留下来的印子。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无法再作出反应了,她只觉得飘乎乎的,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她的喊叫被男精吞食,她的泪水被龙舔舐,她被分解数块,肉体跟意识分离,肉体进入两个雇主的身体成为满足欲望的养分。意识飘荡在半空居无定所。
兔明白,她逃不开了。
栖木旅馆的夜晚很安静。推开窗户就能看到黑衣森林的尖尖,角度平滑又被众星照耀,细碎银光落到木窗框上,寂静柔和。
兔子很少会在旅馆休息,这是很稀少很稀少的其中一次。
她的发情期到了。
维埃拉族有着漫长而缓慢的发情期,而像兔子这般短暂而激烈的自然是不多见。
作为种族里少见的冒险者,处理发情期的经验寥寥无几——她更擅长处理伤口。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当她任务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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