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留住自己心爱男人的目光吧!“乖孩子。”他赞许地道。“这样吧,为了对昨晚的事表达歉意,我舍命陪君子,今天整日伴你游尽苏州各处美景,如何?”“不上倚翠院报到?”她微带酸意地挖苦。他瞪了她一眼,对她这么好还取笑他。想板起脸,最后却仍让疼惜的笑意泛滥。“不,柳映霜哪有我的小遥重要。”笨蛋才信他!但女人的心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明知这话的真实性有待商榷,她们为此而芳心痴醉。近来她是不是灾星当道?怎么老是灾难连连,不找麻烦,麻烦都会自动找上门来。“天哥。”她轻轻扯着风翼天的衣袖,很忏悔兼惭愧地往他身后躲。风翼天无奈地翻着白眼,怎么才一出门就被围堵,衰到家了。“好狗是不挡路的,吕公子难道连这种道理也不懂吗?”没错,正是那位遭海遥戏弄、比猪还笨的吕大公子全少爷咽不下这口气,报仇来了。几个摩拳擦掌、蓄势待发的彪形大汉正凶恶地盯住他们,为首的吕世全气焰高张地向他们示威。“劝你少逞口舌之快,免得待会儿乐极生悲。”风翼天对他的话不予置评。“阁下有何指教?”“不关你的事,闪一边去,我找汪海遥”啧,给他几分颜色,他倒开起染房来了。风翼天正欲出言,海遥扯扯他的衣袖,探出头来。“天哥,祸是我闯出来的,让我自己解决。”“好吧!”他耸耸肩。反正有他在场,绝不会让海遥吃亏,更不会议吕世全嚣张过了头。“好了,请问吕公子有何贵干?”“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只要”吕世全顿了顿,一双贼眼垂涎地在她身上溜呀溜的。“你答应嫁给我。”海遥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反问:“我可不可以请问这全天下的男人是不是死得差不多了?”听不出她影射之意的吕世全回以茫然的表情。她忍不住抬首望向风翼天,两人同时为他的愚蠢而叹息。“既然没有,那么我有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好无聊哦,他笨死了,一点也不好玩。“你!”真是值得欣慰,他蠢虽蠢,总算也弄懂了她的嘲讽之语,也如海遥预期般的马上恼羞成怒。一旁的风翼天听不过去,忍不住出言道:“小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全死光了,你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啊!大不了我娶你嘛,何必这么虐待自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海遥帘娇客赧红,羞涩的云霞飞上双颊。“你不答应?”吕世全气得脸红脖子粗,叫嚣着。“我说吕大公子,你还真不怕死耶!难道你还没认清我家小遥的真面目吗?想娶她也得你有这个本事能镇得住她,我想你也不希望成亲没几天,一屋子上下被她搞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吧?还有你,上回被她整得灰头土脸、惨不忍睹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我可不希望看到一个新郎倌成亲不到三天就呜呼哀哉了。”什么话?好过分。但海遥也不得不承认,这话的确是一针见血,实在得没话讲。“这就不劳你多事,我就是要娶她。”“那也得看人家要不要嫁你呀!”受不了,居然还有人比他更嚣张。“我是没意见啦,只要我大哥答允使成。”海遥无所谓地说着。吕世全自是将其当成了暗许,忙眉开眼笑地唤道:“大舅子”就有人可以这么厚脸皮,风翼天蹙起眉头。“我答应了吗?”“令妹都没意见了,你”“我有意见,而且有一大堆。你要想娶海遥,除非世上没有我风翼天。”他要是能容许海遥嫁给这个烂痞子,他就不叫风翼天!“你的意思是,你不答应?”“虽然我一直都知道你蠢得直可与猪媲美,但还不至于听不懂人话吧?”海遥一脸认同。吕世全立即恼羞成怒。“那你们昨天害我颜面尽扫、当众出糗的帐又该怎么算?如果你不答应嫁给我,就别怪我为昨天的事讨回公道。”没错啦,小人便是这样,真会记仇,直想着要报复和挣回面子。若不是顾忌着海遥在场,对于他的一再寻衅,要在平时,风翼天早挥拳相向了,哪还容吕世全蛮横嚣张这么久。话不投机半句多。风翼天顿时心生不耐,再也无法忍受有人觊觎海遥的情境。难以言喻的悒郁躁闷攫住心房懒得再和他多费唇舌,他拉起海遥转身就走。“站住!”吕世全不由得怒火高涨,风翼天不将人放在眼里的狂妄神态,任谁都会恼羞成怒的,于是他向身旁五、六名壮汉示意,霎时齐飞的拳脚一致攻向他们,反应迅速的风翼天立即将海遥推离危险地带,单打独斗,只身应对。“哇!你玩真的啊!”他一边应付眼花缭乱的攻势,一面分神留意海遥的状况。若不是怕伤及海遥,这些状况对他而言是游刃有余。小时候古灵精怪、整人工夫一绝,为防心有不甘的人前来报复,拳脚工夫自然马虎不得,但此刻因为有所顾忌,挂心海遥的他,自然无法如常般流利地施展身手。海遥也不逊色,冷静沉着地面对袭向她的所有攻击,其实风翼天也明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在他身边跟了十年,她的武学素养还能差到哪里去?只不过风翼天始终将她保护得太周密,让她完全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这也就是风翼天说吕世全罩不住她的原因,打小至今,她整人的功力堪称一绝,能与她相提并论的也只有风翼天而已,在他长期耳濡目染之下,她女红针黹一窍不通,倒是舞刀弄剑出了心得,所以啦,想娶她的人,若没有三两把刷子,要是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小遥会将夫君给打死也不是件多意外的事。“喂!欺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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