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噤了声,只听话地将双手背过去,随着空的指令挺起胸,看着他为自己的伤处涂药,甚至有闲心乖乖地认了个错,“对不起。”
空没搭理他。直到人偶的乳尖不再出血,他才放下手里的棉球,不轻不重地教训道:“你知道什么叫自轻自贱,对吧。”
“……”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按照他曾在愚人众的理解,自己是十分乐意见到敌人讲出这种话的——这不是象征对方完全臣服于自己吗?
“我不希望你以后再说这种话。”空平静地看着被束缚着双腿的人偶,一只手就轻轻地摁上了他的小腹。
“……我不会。”
散兵虽说不太理解,但已本能地预感到不妙,微微瑟缩了下,却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虽然不知道人偶会不会感染,但还是小心些的好。在教训人偶前他让散兵维持好体温系统,不要过热或出汗,随后才取出了自己为他准备好的小玩意儿,当着他的面给缅铃做润滑。
“这个东西叫缅铃,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空晃了晃手里连着一根细链的空心铃球,看着小猫如临大敌的眼神,觉得怪可爱的,“猜猜看用在哪里?”
这个大小……
“应该只能塞进嘴里或者……吧,当然,按照我的理解来看,您应该想把它塞进我下边。”
猫很乖巧地把肛塞取出来,又轻轻动了动双腿,试图把它们更分开些方便空的行动。嫩粉的穴口因此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它的主人已经温顺地选择交出它来换取物主的怜惜。
“猜的很对。”
圆润的球体被缓慢地抵上他的后穴,那小穴吃了好几天肛塞,已经软和了许多,稍微用力就能顺畅地滑进去,只留那条小尾巴在外面——散兵紧张到发抖,不自觉地握拳,然而无事发生。
缅铃遇热气而自动,置入以后还得再等一会儿才能起效,空也不急,只是挨个确认了他四肢上的束缚足够柔软,不至于弄伤人偶,然后才温柔地说道:“一会儿可能会很刺激——你不习惯也是正常的,但我会逼你习惯。”
猫有些紧张地应了一声,脑子里尚还在思考他和死敌的关系为什么会急转直下到这个程度,那铃铛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在他体内发狠地振动起来。他被陌生的诡异体感弄得不知所措,用力挣扎了两下,又被空摁住了。
“这是什么……什么感觉!”他在那惊慌失措的瞬间显露出了执行官的影子,阴狠的戾气一闪而过,纤细的身体不断发着抖,“拿出去,我说拿出去!”
“没办法,现在由不得你的心情。”
果然,乖小猫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这不就原形毕露了嘛。空好笑地把腰部和大腿根部位的束缚带也给他上好,人偶动弹不得,惊恐间感觉到那枚异物在振动着钻进深处,似是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特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打上来,瞬间击穿了他的大脑。散兵死死蜷缩起手指,胸口依然微微地刺痛着,配合着后穴里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开始混乱地求饶。
是连他戴上项圈,或者跪地乞怜时都没有出现过的……如此的恐慌。他有一种非常直觉的预感,在今天之后——自己只会变得更加堕落。
这样的感受会烙印在骨髓里……在人偶虚无缥缈的灵魂上。
变成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样子吧。
“别,不行!空,它在动,它在动……”
“它不动我才会奇怪。”空好心情地看着他的小猫,又毫不客气地摁住他的头,“叫我什么?”
“主人!”
他的尾音几乎是在尖叫,又用力挣了几下,那快感轻车熟路地笼罩他的身体,挑拨过他尚且胀痛的胸前和小小的耳垂,最后它们汇聚,灼烧着人偶雪白紧实的小腹——冲出体外。
“好厉害。”他听见空不太真心的夸赞,“不用调教就能射出来,这样你和我都会方便很多。”
他射精了,在完全没有被触碰到性器的情况下。精液洒在他小腹上,粉白的小巧性器就软绵绵地低伏,显出萎靡的模样,而散兵本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尽管他并不需要空气,但依然想下意识地呼吸。
缅铃没有停下来。
“你竟敢……主人……救救我……不,不要,我已经……我不行!滚开……”
“怎么还开始说胡话了?”空拉了拉缅铃的线,拉不动,好笑地拍拍他的脸,“放松,乖些。惹恼了我的话,你想塞着它过夜吗?这和以前的玩具可不一样。”
穴肉夹得太紧了,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不断抽搐着。散兵本人虽说身为人偶,似乎也完全无法控制这点本能反应,呻吟声逐渐痛苦,被不应期的折磨弄得要崩溃,空看着他细白的手指不断握紧又松开,把一身的禁锢弄得哗哗响,于是用了力气,把食指塞进了他紧咬的牙关。
“不准咬。”他难得地冷了脸色,面对着眼含怒意的猫,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还是执行官吗,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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