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只待贵客享用。”语罢暧昧一笑,呼了几个侍人一齐退出房门。
魏延从前听人提起过这等调教娼妓的法子,却不曾想有朝一日竟能用在百官之首的丞相身上,值此千金良宵,魏延没由来地想笑,心里叹道:我智谋百出算无遗策的好丞相,你竟也有让魏延相救的一日,既然如今我救你一遭,讨些好处总不过分吧,待我过足了瘾,自会将你囫囵送回龙榻上。思及此,魏延脑中又出现了方才在堂中垂涎葛亮的一众腌臢货,不屑地想道,虽他诸葛孔明是个淫妇,也万万轮不着这些下贱之人染指。魏延一边暗自琢磨着如何料理这些见过丞相身子的闝客,一边将人紧紧拥着坐于席上。
葛亮乖顺垂首坐在魏延怀中,因连日内服外浴,今日拍卖之前那侍人又给他吃了不知是何淫药,目下神思飘忽,似醉酒一般只得半醒,纵然有心反抗也无气力,本可凭三寸之舌许以重利将此人说服,让他把自己带离此处,只是此刻脑中混沌不提,甫一张口便作淫声,竟也只能任人欺凌。
魏延并不去揭下他覆首的红盖头,左手隔着衣物揉捏起葛亮腰身,满意地听见美人细细喘着气,似是极力压抑呻吟,魏延又将另一只手滑至那一对娇乳,发泄一般用力搓揉,葛亮胸前一双大奶已被淫药浸得敏感非常,乳头更是比从前涨大一倍不止,这一下揉弄实在难捱,遂瘫软在这陌生男人怀里低声淫叫,魏延双目赤红,肖想多年只敢远观的人物这般顺伏在怀任他欺弄,便是神仙也难矜持。
魏延一手把玩着那对柔滑的乳房,时不时将嫣红乳尖重重按下,又使力揪出,扯着那小果将一双大奶上下甩动,听见葛亮哭叫,又是一掌狠狠掴了两下乳波晃漾的淫肉,用上多年前在荆州时向当地异士学来的变声之法,换了音色附在葛亮耳边道:“小娼妇,你这骚奶子是天生就这么大,还是被野男人揉成这淫贱样子的?”
葛亮气得浑身粉红,咬着唇不语,魏延又是几掌朝那双奶子拍去,威胁道:“长着一对骚奶子的淫妓,恩客问话竟敢不答,方才想将你肏得哭爹喊娘的丑货可未曾走远,不如老子将你抱到楼下厅堂之中,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副淫荡身子如何骑男人鸡巴”
葛亮闻言再也相持不过,哭吟出声,“别…嗯……哼啊”双手攀住魏延衣襟示好,魏延见他服软自然得意,又问道:“还不回话?”
葛亮带着哭腔道:“嗯…不,不是天生的…呜…啊嗯……”魏延只使了一分力将那对雪兔儿扇得淫响不断,听葛亮如此作答仍不满意,斥道:“哦,那便是被男人揉成这副骚样了,老子花费千金,竟买了个被肏熟的骚货,说吧,那野男人是谁?”
“嗯…不…不是野……呜……啊…是…是夫君…啊——”魏延不等他话音落下便使足了力气将他一边乳肉握在掌中一捏,粗粝的大手竟包不住白嫩乳肉,可怜兮兮地从魏延指缝中涨出,又听这男人恨声道:“今日可是老子买下了你这大奶骚娃,哪来甚么旁的夫君?等老子肏进你的淫逼,灌上一泡精水,老子便是你的夫君!”
葛亮呜咽不停,伸出手覆在魏延牢牢捏住他乳房的大手之上,欲要他放手,魏延嗤笑一声,又狠狠作弄了两下才将手移至另一边乳肉,可怜葛亮一边奶子已是被掐得红肿不堪,他又听这男人道:“这骚穴吃过多少阳根?最多被几个男人一起肏过?骚屁眼也开苞了吗?”
葛亮听他这般露骨下流言语,心中虽然羞愤,但这身子却好似受用得很,涂了淫药的两穴已是淋漓不堪,水儿流得甚为荒唐,似有百蚁爬过,瘙痒难捱,只得轻轻坐在魏延身上蹭动,魏延见他如此淫态,双目红得火烧一般,幸而葛亮覆首红绸未曾取下,否则魏延这副欲火中烧的狠戾面容高低要将美人吓上一吓,魏延本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见葛亮不愿回应,懒得周旋许多,扒开他双腿就将大掌按在裸露的湿滑花缝上,果不其然被春露沾了满手,“骚婊子,莫不是从小就做了淫娃在妓馆里张着腿挨肏,这嫩逼水儿多的兜不住尿似的,浇得老子满手都是淫水,不吃上百来个阳根,怕是骚不成这副淫样”
葛亮双腿紧紧夹着魏延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摩擦,魏延掌中厚茧每每摩擦过红肿的阴蒂,便叫葛亮好一阵颤抖,又听他如此言语羞辱,葛亮驳道:“不是…呜…哼啊…只…只给夫君…肏过…嗯啊”
魏延虽早知道帝相二人媾和之事,却实在不晓得这骚货丞相竟是被皇帝开了苞,骚成这副模样,魏延竟有些难以相信丞相出山前竟是个雏儿,“娼妇装什么贞洁,想是这嫩逼伺候的男人太多,一时难以胜数罢”
“你…嗯啊……嗯……哈……休要胡言”魏延胯下雄根挺立许久,葛亮又几次三番在他怀中磨蹭,手中传来那蜜花湿滑的触感,魏延再耐不得细细调弄美人,何况良辰千金,索性将他抱起放在榻上,不料葛亮身子甫一贴上床榻便觉浑身泛起细密的痒意,竟主动扑到俯身的魏延怀里,魏延本来还在为方才得知只有刘备肏过葛亮淫穴一事生了些没来由的酸气,没想到转瞬之间便得美人投怀送抱,想来自己做个天子之下法,亮尽日忙于整饬吏治民生,归京路上又偶逢荆州故旧,一路相叙,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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