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细纹、每个边缘。
拿起叉开毛的牙刷,刷着每一个磁砖缝里的血迹。
捡起马桶里的手机,甩了甩。嗯,确定报修。我轻轻地说。
新的包紮sh了,但我却不想换掉,我很确定「护士弟弟」包的没有我的旧包紮厚,但却没再渗血了,纯白的包覆着。
剩你了。
我看着一直没被我碰触到的水果刀说。
脱掉t恤、脱掉内衣、脱掉k子、脱掉内k。
我捡起水果刀。
再见了。我轻轻地说。
一把把我留了四年的长发从颈後割掉。
这下水果刀真的要换了。
不知道明天去上班同事们会怎麽说?
一点点的光线从浴室的小气窗外透出。
天空缓缓地转浅蓝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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