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慕容冲变回凤凰伏在床褥被子堆成的、类似巢穴形状的软榻上。见苻坚回来就一副害怕的模样抱紧他,说自己好像要生宝宝蛋了。
苻坚哭笑不得,他知道一些妖类是有假孕行径的,起初以为只是一段时间的问题,哄凤凰过几天就好了。
年长的丈夫的话是很有安稳力度的,但没多久,慕容冲竟真的产卵了。由于年龄小完全没有经验,卡卵又卡了半晚。苻坚心惊胆战请了医师鴷妖帮助排出了卵后才知晓,凤凰的性爱方式就是摩擦生殖腔。
由于没有正常受精,苻坚和慕容冲的第一个孩子——确切来说是第一枚蛋,没有办法孵化。但慕容冲产后护卵,怎么都不许苻坚碰自己的鸟蛋。苻坚只能趁他睡着偷偷拿走了凤凰蛋,听鴷妖的话,把凤凰蛋命人煮熟骗慕容冲吃下去大补身体了。最终以慕容冲孵卵时寻不到自己唯一一的那枚蛋,郁郁寡欢半个月收了尾。
后来慕容冲逐渐长大,这件事也就成了让他脸红的荒唐事,不许苻坚再提。
苻坚想着,成龙后常年无甚悲喜的面容不自觉露出一点笑意,伸左手按在慕容冲的小腹上,确认右手三指在怀中人的蜜穴里来回通畅无阻,扶着自己的阳物往那湿润的泉眼塞。
慕容冲双目迷离,抱住男人的脖颈抬头舔舐他的喉结,以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吃下了大半根滚烫的坚硬,本如雌猫叫春般呜呜咽咽着的嗓子登时发出了段高昂的呻吟,细腰也反射性的微微抬起。
“唔嗯——不、疼,慢、疼——”
“别撒娇,不疼。你那儿湿的很,你不会疼的。”
苻坚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被周围的软肉紧紧缠住,夹的他进退两难。本按在慕容冲腹部的手又移向下头的花蒂,一下一下的快速拨动着、拉扯着。快感一阵又一阵,慕容冲的叫声也越来越媚,不消片刻,穴儿更深处便又喷出一股水来。
苻坚刚进来就被淋了个透,干脆一冲到底,把慕容冲又按了下来,整根都进到那销魂处。
“哈啊——好深……”
慕容冲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会很疼,吸了吸穴儿,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觉,反而舒爽的让他耐不住连声吟叫。
苻坚开始抽动,他就收缩着穴道粘腻地吸着男人的欲望,适应了会儿,便吸得更起劲儿,让苻坚有种被千万张小嘴在亲吮下体的感觉,忍不得——重重叹了口气。继而咬牙狠狠捏了把怀里人雪白的臀肉,肥软的白肉几乎从指缝里溢出,他加快下身挺动的动作:“你这媚娃——”
慕容冲脸上的潮红染到了耳尖,娇喘着扭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神情迷离而魅惑,被顶地断断续续问道:“唔……夹、的舒、嗯不舒服?那里、的水儿,是不是……啊,是不是,很多?呜——”
苻坚轻车熟路找到人儿穴里的敏感处,丝毫不带怜惜地往上撞击,慕容冲顿时惊叫一声,期期艾艾的呜咽呻吟,说不出话了。
男人挺动下身的动作越来越重,慕容冲逐渐开始受不住般摇头,求饶的话出口也不甚利索,最后都化做了吟泣,是被肏得狠了,全身都被顶的一耸一耸的摇动,没一根骨头是听话的。两人连接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眼泪也不受控地往下砸。想着自己被肏干得那处几乎汁水四溅,烫着身子便高潮了,上边竖着的男性器官也吐了精水。
苻坚继续肏干了会儿,退了出来。把慕容冲无力的身体摆成面对自己躺在榻上。
苻坚分开他的双腿,把他小腹的精水抿开到胸乳上。慕容冲尚还在高潮余韵里小口换气,身上的男人便向下看去——
红艳艳的穴儿还未完全闭合,隐隐约约露出还敞着点的肉洞,没有了东西堵着,竟有股水液细细流出,落进算得上丰满的股间。
满榻的情色,淫浪。
慕容冲回过了味儿,瞟见男人的视线,伸手到两腿间欲盖弥彰遮住溢水的肉缝,喘着气轻轻说了句,“干嘛。”
他声音本清冽慵懒,却带着极重的情欲味儿。只是他这么嗔怪着,表情又是一副乖顺的微笑模样。转而抬起一只脚缠着苻坚尚还挺硬的阳物,知道他还未射精,又使力碾了碾:“方才好舒服,继续?”
苻坚动了动喉结,回想到初到他身边白的和一张纸般的小凤凰,如今在自己身边,长成了一朵红到妩媚的山茶花,是要熟透了。
——难道是我教坏了他?
苻坚想着反倒轻笑起来。
“我要用两根,凤凰儿。”
慕容冲愣了下,又涨红了脸,舔了舔下唇:“好。”
龙族素来都有两根生殖器,只是太多次两根并用后慕容冲都受不住晕了过去,平常交尾时便习惯用一根。
“受得住么?”
慕容冲看着苻坚的下身化了龙身,两根勃发的性器精神抖擞,撑起身子靠近过去,替他撸动,眼波一转,抬头弯弯眉目,总是很难让人想到他的原身是只凤凰,只瞧着他这双眼睛,倒像是头顶会魅人的狐,轻声道:“多试试就好了。”
慕容冲不太喜欢男人干巴巴的直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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