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响,身后跟着侍从的一对男女走入房来。
那燕帝燕后看起来容貌出众,约摸将近不惑,面容却有些憔悴。燕帝抬眼看去阁中,只有两人,男人看起来大概与自己一般大,身旁那美艳绝伦的女子却最多不过双十年华,两人看上去更像是父女,但女子腹部微鼓,竟还怀有身孕,想来应当是夫妻。确认并无危险后,燕帝抬手,失意侍从退下,携燕后入阁关上了房门。
苻坚也不废话,直接翻手取出一只青玉瓶,将燕太子那一魄放了出来,施法将他现了魂形。燕帝后见此皆是一愣,泫然欲泣,燕帝率先惊悟过神,径直朝苻坚垂首做了个揖以示感恩。苻坚朝他微微点头,留言道:“魂现三刻,勿留遗念。”便拉着慕容冲避去屏风后,把空间留给父母子三人。
兴许是怀了胎的缘故,慕容冲见了那场面竟有些感触,小声叹慨:“人间皇室竟也把子女看的这般重么?那人的一生这么短?岂非要经历许多难过?”
苻坚把点心端到他面前,沉默不语。
慕容冲今日似乎很有心得,接着道:“当是真有情父子了,那皇帝若是不疼儿子,太子又何必只留一魄之念于人间,还想要见上父母一面呢。这应当是人间的道理吧?”
苻坚看了他一眼,想到慕容冲的父母似乎很早就不在了,不然也不会这般小便到了他这儿,说道:“不想了。”
慕容冲低着头,果然没再说了。
三刻后,燕帝敲了敲屏风,又道了声谢。慕容冲走出屏风后看了看夫妻两人,发现燕后泪眼花花,时不时抬眼看向自己,似是有话要说。
慕容冲没等她纠结,主动走了过去。苻坚不晓得两人说了什么,只看到末了慕容冲让燕后捏了一下他的手指,便目送燕国帝后离开。
回来后慕容冲便又坐进苻坚怀里,他虽然爱独处,但也很喜欢与这位年长的丈夫亲密接触。拥抱、亲吻、交配,他都可以在男人的身上捕捉到极大的满足。
而苻坚也非常欢迎小妻子的娇怠,他喜欢看到慕容冲依赖自己的模样。
“要用夜宵么,这家酒楼的菜品不错。”
慕容冲窝在他怀里正温情暖意,不大乐意动,回道:“不吃了——我们今晚不回去了吗。”苻坚知道他想什么,低头用鼻子蹭他的脸:“不回去了,在暖阁留宿也可以。”
语罢便吻上了慕容冲柔暖的嘴唇。
怀中人主动张口任男人纠缠住他的舌尖吮吸,分离时几乎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下一刻男人便又吻上去。
待到慕容冲换不过气了便用手撑开男人的胸膛,喘了几口气,又勾住男人的脖子问道:“不问我燕后同我说了什么么?”
苻坚把下巴顶在他的头顶,顺便把人往怀里紧紧塞了塞:“说了什么?”
“她以为我是什么仙母,想同我再求个孩儿呢?‘
“你当真给她了?”
“同你一般,我抽了一魄给她,转生到她腹中。反正慕容氏与我身族颇有渊源——这算功德么?我也想去同泰山娘娘求只小凰呢。”
“元君只保凡人,不佑你我兽禽。你这是乱来。”
慕容冲乱来惯了,也不大在意,只当是与燕帝后有子女缘。转头咂咂嘴,便又搂着男人亲吻。小凤凰热情甜蜜,苻坚也按耐不住心火:“这么粘人……想要吗?”
慕容冲早被亲得软到一塌糊涂,水汪汪的眸子瞧着他,不置可否:“那里晌午时候叫你玩肿了。”苻坚抱着人往暖阁榻上走,慕容冲也变回了原身。男人有些粗糙的手顺着他衣裳的下摆伸了进去,一边解他的衣裳一边去摸他的的腿心,直接触到湿润的汁液。
“已经湿成这样了,凤凰儿。”
慕容冲情动不已,双腿并紧夹着男人的手,“嗯……你不要摸了,我又想吹了,会坏掉的。”
苻坚见他并没有反抗自己的动作,便陪着他玩儿似的,变本加厉勾着他的花蒂扯拽:“为什么不要我摸?我可是你的郎君。”
慕容冲被玩弄得仰头喘息,颤着嗓子回:“因为你总是使坏……”
苻坚挑眉不语,一手抓住慕容冲的双手。一手扯掉慕容冲的外衫,因为力气太大,呲啦一声便撕开了衣衫。男人干脆又撕了两条布料,拿一条绕过了怀中人的双手绑在床门上,另一条也被他绑在慕容冲的后脑勺,蒙住了小妻子的眼睛。
慕容冲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眼前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手也动不了,便笑着喊苻坚的名字,男人不理他,他也就闭了嘴听男人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而后便有双手将他的衣裳掀到腰间,分开双腿。
他那处生育过不止一次"孩子”,多年的夫妻房事早已剥下了处子的青涩感,不再是粉嫩的小花儿,如今阴户饱满,颜色嫣红秘丽的,倒比他的容貌更像已为人妻人母的模样。
慕容冲觉得那粗糙的手指拨开了下面的肉唇,忍不住想要闭合双腿,嘴上却问:“我家郎君呢?你是谁呀,做什么绑我?”
男人两手掰开他的腿,低声道:“你夫君现下已不在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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