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的强烈的不安,但是何幸昨天几乎是神智不清的,他也不确定何幸知道几分。
赵嘉平忧心忡忡地走出了酒店的门,回家洗了个澡,一头扎进床上补觉。
迷迷糊糊醒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他摸了一把手机,发现几小时前金哲给自己打了电话,估计是睡醒了报平安吧。
赵嘉平给金哲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那边接了起来。
金哲开口,笑着问,“听说你开了一间房,记在我名下,什么情况啊?”
赵嘉平坐起来挠了挠头:“昨天我回去的时候,有个同学意识不清了,我怕他回学校不安全,带过去睡了一晚上。”
金哲问:“谁啊?”
“何幸。”
金哲又“嗯”了一声,“我走的时候才知道你又开了一间,原来是何幸啊。”金哲接着说,“何幸不是咱们学校的,他是昨天一个同学带过来的朋友,他大学在a市,家是这边的。”
赵嘉平听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何幸不是他们学校的,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以后都不会见面了,昨晚的事也不会再被提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何幸,想见他一面,要一个联系方式,哪怕只是在联系人列表里不说话也好。
赵嘉平发现自己无论用什么方式,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想离何幸近一点的。他说不出理由,也许是肢体上的亲密,让他跟着萌生了一种精神上的依赖。
金哲又说了两句有的没的,挂了电话。赵嘉平盯着一个虚无的点,乱糟糟地想,亏他还担心以后见了何幸不好解释。
赵嘉平继续过着无聊的假期生活。可他自己待着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去想何幸。
何幸和他短暂地擦肩而过,又长久地占据了他记忆里面的一个角落,顽固地叫嚣着他的存在。有几次赵嘉平甚至想去问金哲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他怕尴尬怕生硬,更怕何幸不记得他。
就这么到了开学,返校那天晚上,赵嘉平大学的班主任按照惯例要开班会。赵嘉平按着班长在群里发的教室位置找过去的时候,班里的人已经到的七七八八,分成几小群正在聊天。
赵嘉平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和周围的同学都打了招呼,一起等着班主任来。
班主任踩着点进了教室,问了惯常的几个问题之后,班主任示意大家安静听他说。
“咱们学校这学期和全国的同类型高校有一个联合培养的项目,前几天确定了咱们专业要和a市大学对接,会有几个他们学校的学生来咱们这边培养一学期,算是一种国内交换生吧。”
班主任顿了顿,继续说:“昨天名单发到我这边了,咱们班会来一个交换生,等一会儿人家会过来,大家认识一下,以后就是同学了。他在这边有什么不懂的,咱们班同学多帮帮忙,照顾一下。”
班长带头说,“放心吧老师,我们肯定把新同学照顾好。”
班主任微笑着和班长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机。“新同学说他来了,大家准备一下,一会好好欢迎欢迎。”
赵嘉平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纹路走神。
他不太关心这些事,对于新同学也没什么好奇的,大学不是固定教室上课,除了几个大专业课,有些同学一学期都不太能碰到。他不住校内宿舍,和同学们的交流就更少了。幸亏他们不是什么需要不断小组汇报的专业,更幸运的是他们班氛围很好,同学们都很善良,所以赵嘉平也没有体会什么过格格不入的孤独感。
赵嘉平胡乱地想着开学后要做的一些准备,然后他听到班主任说,“来,大家欢迎一下新加入我们班的交换生,何幸!”
赵嘉平猛地一抬头,视线正撞上讲台上那张漂亮又无害的脸。
之后某次赵嘉平给何幸形容他看见他的震撼时,何幸笑得东倒西歪,软在赵嘉平怀里。赵嘉平问何幸当时看见他是什么感受,何幸只说赵嘉平还是很帅,别的不记得了。
何幸做了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在经过最开始见到他的惊讶与赞叹之后,纷纷表露出了莫大的关心和热情。班会结束的时候,一群人簇拥着何幸向外走,充分发扬了班主任要求好好照顾何幸的嘱托。
赵嘉平跟在人群后面,缓步走出教学楼。看着被围的只剩一点金发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他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何幸出现了,却是以他完全没想过的形式。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赵嘉平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何幸现在是他的同班同学,他们要在一个班度过接下来的大三一整年。
他又想到今天何幸在讲台上说话的时候挂着的浅浅微笑,眼睛弯成一个不大但是很好看的弧度,嘴唇不断开合,说着些什么,赵嘉平却什么都没记住。
他一直盯着何幸红色的唇瓣看,又慢慢上移到何幸还是含着水的眼睛。他脑海里闪过的是那天骑在他身上高潮的何幸,爽的翻白眼,口水从嘴角连着线的往下流。
他有点后悔那天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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