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的都是欣喜与满足,马上会攀着赵嘉平的脖子蹭他,让他帮自己脱衣服。
后面何幸慢慢放得开了很多,叫的百转千回,在床上高度配合赵嘉平的一切要求,赵嘉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嘉平属于能少说就少说的那种人,只会被何幸惹得在床上失控。何幸反而害羞的多,说的最多的就是“快操我”,除此之外经常被顶弄的半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而赵嘉平察觉到何幸逐渐的适应与纵容,平时完全没有的控制欲也被激发出来,爱在何幸身上咬来啃去,好几次两个人玩疯了,赵嘉平没忍住在何幸脖子上咬了几个印子,第二天何幸只能拿创可贴贴住。
课间赵嘉平听见有同学问何幸:“何幸,你受伤了吗?怎么贴好几个创可贴啊?”
何幸哀怨地回答:“被狗咬了。”视线若有若无地往赵嘉平这边看了一下。
赵嘉平低头笑了笑,再抬头的时候仍旧是没表情的一张脸。
接着上了几天课,十一长假到了。班长之前就在群里张罗说十一不回家的同学一起去学校附近的连山,正好金黄色染遍群山,大家赏赏景,下来再一起聚餐。这也算是班级建设的一环,将来评优秀班集体能当做材料用上。
赵嘉平计划十一回家待几天,现在这座房子是他家之前买的,买的时候没考虑赵嘉平会来这里上大学,买完了,赵嘉平考过来,干脆物尽其用让赵嘉平来住。他父母住城市另一边,大概四十分钟地铁的距离。他打算假期倒数第二天再回来,和班里同学一起去爬山。
何幸是本市人,十一应该也是要回家的。赵嘉平尽力按捺住某些恳切的念头,但他还是状似无意地在假期之前问了一句:“班里说一起去爬山,你去吗?”
何幸回答道:“去啊,之前班长就和我说了。正好我也挺久没去爬过连山了。”
赵嘉平“哦”了一声,看来他和何幸的见面时间又提前了两天,只是五天不见,也许没有那么难熬。
假期第一天,回家吃饭的时候,赵妈妈提起隔壁楼的邻居:“前段时间我在楼下跳广场舞,碰见了何敬他妈,何敬,你还记得吧,你小时候还挺喜欢和人家玩的,经常去他们家里找他。”
赵嘉平说:“记得。”他小时候不爱说话,经常下了楼也不知道干什么,一般都是坐在花坛边上看别人玩。何敬是当时这帮小孩的头,比赵嘉平大两岁,颇有威望,会玩也能玩,组织着大家一起玩的尽兴又有序。
何敬看见赵嘉平总是坐在旁边,主动伸出了手,拉赵嘉平一起。看赵嘉平兴致不高,他也不生气,似乎对赵嘉平很有好感。他偷偷趴在赵嘉平耳边说:“你是不是不喜欢玩这些呀,我家有好多书,你要是不想玩,一会儿和我上去看看书吧。”
儿童的善意有时会莫名其妙地释放,却又总是那么真挚和温暖。赵嘉平说“好”,何敬玩了一会儿就对大家说今天不玩了,拉着赵嘉平飞快地跑进了他们家那栋楼。
到了四楼,何敬敲门,何妈妈开门,是一位很有气质、打扮精致的美丽女性。看何敬带了小伙伴来,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快请进!小敬不常带小朋友回家的,今天还是个小帅哥来做客呀!”
赵嘉平害羞地问了一句“阿姨好”,何妈妈笑得更开心了,让两个小朋友进屋。何敬拉着赵嘉平到了书房,从比较低的架子上抽了几本儿童书,递给赵嘉平,他也跟着坐下在赵嘉平旁边。
何妈妈进来送水和切好的水果,看见两个小男孩不吵不闹,窝在一起翻书,颇为欣慰。赵嘉平走的时候,何妈妈摸摸他的头:“以后有机会经常来玩,阿姨很喜欢你,欢迎你来。”
赵嘉平用力地点点头,和何敬与何妈妈说了再见。回家的时候他和自己的父母说了今天的事,父母对儿子有了新朋友这件事表示很高兴,但出于礼貌,还是让他不要总是去打扰人家。但是何敬把赵嘉平当做小弟一样在罩,赵嘉平下楼玩的时候,何敬总是拉着他加入他们的游戏,如果时间还早,一定会扯着赵嘉平去他们家,两个人看看书或者玩玩具。何敬告诉赵嘉平:“我和爸爸妈妈都喜欢你,我们都欢迎你常来。”
赵嘉平觉得心口很热,被伙伴认可,被伙伴的家人认可,他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又让他倍觉幸福的友谊。父母会让赵嘉平每次去何敬家的时候带些吃食玩具,也会让他邀请何敬来做客。
后来上了初中,何敬的课程就忙了。两个人就像许许多多儿时玩耍过又很快分开的朋友那样,联系少了。但是何敬对他的包容与关心,何敬父母对他的关怀,他一直都记得。人类是情感动物,会被情感温暖,也会被情感伤害。这段回忆让赵嘉平每次想起都觉得幸运。
赵嘉平的回忆被母亲继续的叙述打断:“何敬妈妈那天说好久没看见你了,我说你上了大学不住家里了。她问是哪个大学,我说了之后她说,他们家老二也在你们学校呢。”
“他们家还有老二?之前没听何阿姨说过。我记得小时候去何敬哥家里,只有他呀,没有别的小孩。”
赵妈妈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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