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抬起亮闪闪的双眼,一脸惊喜地反问。
“天哥什麽时候骗过你?”
他笑了。
“啊……不行!”他忽而想到,自己在指使影帝替自己洗澡!这是多麽傲慢的举动。他连忙摇头加摆手,“我不能让天哥来,那麽脏的东西怎麽能让天哥来帮我弄?”
“你是说我的东西脏?”原天赐双眉一剔反问道。
“欸?不……我不是说天哥脏……而是,我怎麽能让你去做那些事。”他不知要怎麽解释。
“毕竟那些东西是我s在你身t里头,自行负责清理g净才对”将他推进宽敞的浴室,原天赐反问:“你说是不是?”
原天赐的说法无懈可击,他词穷了,“但是……”总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地方不太对。
“你就别磨磨唧唧了,还是你情愿自己动手?”
一听他这麽说,肖海l立即闭嘴。他真的做不到自己来!
他含羞点点头,用细如蚊呐的声音道:“那、那就麻烦天哥了。”总觉得很不好意思,脸都热起来。
跟在原天赐身後,他来到二楼的浴室。
原天赐的别墅属於小巧型,占地面积不大,层数有三层。经过改装,将位於二楼的客房打掉并入主房的浴室,使得浴室变得很大。整t装修风格简约,呈现清爽的浅hse调。占据角落是个超大浴缸──不,应该说是浴池b较准确。呈椭圆形的浴池同时容纳三人也显得宽松,两面贴着墙角,另外两面修建成两层,面上一层贴着光滑的米白se大理石,第二层贴了防滑的凹凸纹瓷砖,上铺长长的米se防滑地毯延伸到地面。
浴室的另一角落,以烫了线条简单的磨砂花纹玻璃为间隔,区隔出一个淋浴间。
“天哥,我先洗一遍。”他边说着跨进浴室,边迅速脱去身上衣物、k子,随手抛入门边装衣服的藤编大篮子里。在片场,他赶着离开只随意冲淋,老感觉全身还有些黏黏的,不太清爽。如今原天赐说要替他洗,怎麽也很在意身上还有没有留有汗味,以及之外的其他味道。
这种介怀各种小事的心情就好像初次约会的小毛头,老是在意自己的眼角有没有眼屎。
我真的好奇怪耶。他这麽想着,拧开水龙头。
将自己从头到脚用香波和沐浴露仔细搓一遍,他瞄了瞄在淋浴间外头等着自己的原天赐。担心着时间拖太长原天赐会等得不耐烦,他不住地道歉,说着“我就好了,天哥再稍等。”
幸好,原天赐似乎很有耐x,没有露出烦厌的表情。看着他甩着头上的水滴匆匆忙忙地大步跨出沐浴间,原天赐还送了个微笑,“不急,小心别滑倒。”
“那个……天哥,我要怎麽做?”他拿过原天赐递来的大毛巾,问道。
“先把头上的水擦擦,然後过来这边。”原天赐将他领向隐约冒着淡淡白se水汽的浴池。
在他淋浴的期间,原天赐已经做好了准备。大概是为了避免淋sh衣服,他穿了一件水蓝se的浴袍。行走间,袍脚下露出一小截肌r0u壮实的小腿。
“天哥平时有健身?”肖海l瞧见很是羡慕。他是个怎麽练也不太能练出肌r0u块的人。
“知道吗?身t是最大的本钱。”原天赐回过头r0u了r0u他的脑袋,“你有空也要多去跑跑步,别老是窝在屋子里。”
他腼腆地笑了笑,垂下头。其实他满紧张的,从淋浴间出来的一刻起,心脏就一直踩着hipo的节拍狂跳着,呼x1的节奏几乎要紊乱起来。刚才那一r0u,更是将他快速的心跳带往更急速的节拍。感觉快要晕倒了,身t变得滚烫的。
到底为何会变得如此紧张,他一点都不明白,身tb第一次面对镜头之时还要来得紧绷。不过有一点相近,就是心情莫名地高扬,仿佛在期待着什麽似的。
这太ga0笑了,能有什麽发生?
说来也太奇怪了,才过了十多个小时,自己的心境竟然发生莫大的变化。直至今早,他的心情还悲壮、沈重得犹如要上火刑架的si囚,这会儿却无由地轻松了许多。这一切都拜天哥,是他把自己从陷入脏w泥沼的悲剧深渊一把拉了上来,虽然身上还沾着令人作呕的w泥,却是免於溺毙在里头。
能像现在一样呼x1着新鲜清洁的空气真好!
“谢谢你,天哥!”他由衷地低声道谢。
眼前高大的背影回过身来,温暖得犹如早春朝yan的微笑自弯起的眼角、唇角辐s开来,布满那张俊朗面庞。“客气什麽呢?你是我的好兄弟,不罩你,天哥我还能罩谁?”
温煦沈厚的嗓音温暖了他的心,让他不觉双眼氤氲了水雾。
“滴咚……”一滴水音回荡在沈静的空间里。他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搓向眼角。
一串低笑响起,原天赐大掌拨开盖在他额头上sh漉漉的发丝,柔声笑道:“是头发上的水滴下来了。”
搁在眼角的手指有些不知所措的顿住,他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笑了。要是真的滴下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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