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臀肉被男人的大掌狠厉地拍打,“嘶”地痛叫,还没来得及往后退躲避,脚踝就被男人揪紧,毫不留情地用戒尺拍击脆弱脚心。
“——啊!”
他的脚踝要被男人给拧坏,戒尺又是重狠地朝脚心击打,要把他弄残废似的。
戒尺拍击脚底的疼痛剧烈,那里的皮肉敏感,戒尺扫过带起一阵惹疯少年的痒意。周嘉骏双手使劲去掰男人的臂膀,随后引得戒尺再次凶狠地击打在脚心细皮嫩肉的部分。
“啊!啊啊!”痛彻心扉的惨叫。
周嘉骏压抑不住地低声想,脸色发黑,甚至没意识到想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扑街连我爹地都没打过我你算哪的草根啊——”
脚腕被戒尺的尖角狠击,连脚骨都要被撞碎的剧痛——!手持戒尺的男人连续多次地猛力拍打少年柔嫩的脚心,快要皮开肉绽似的,脚底肌肤底层的微血管破裂,恐怖的紫红淤青浮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呃嗯——!”
脚心红肿得迅速,周嘉骏出言不逊的阴沉黑面顿时被无法言喻的恐惧叫喊替代,他瞳孔发颤,试图抢回被男人钳制在臂膀里的脚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要——啊啊啊!”
周嘉骏惨叫挣扎得过于激烈,被男人死死地扯回想挪开的脚掌,摁在怀里用戒尺狠打,落下的力道蛮横粗暴,不顾少年刺耳高声如杀猪似的呼喊。
渐渐地,针刺酥麻的疼痛,窜过脊椎、令男高中生耻辱的快感积累,一波接一波,周嘉骏闭紧眼发抖,憎恶又恐慌。戒尺的尖角捶打他的脚趾,将他的尖叫逼出喉头,少年弓起蜷缩的脚趾,又被打得生不如死。
少年被拖着脚踝,他试图抽回脚的同时戒尺再次连抽他脚心数次,痛楚使得他全身颤动得厉害,下意识地摇晃吞咽不了唾液的下巴。
周嘉骏越是反射性抽回脚踝,戒尺落下的力道越重,到后面已经打得嫩弱的脚心一道道淤血青紫,细嫩的脚板皮肉红肿,不堪入目。
确保少年无法独立站起后,男人离开房间。
周嘉骏意识混乱不清,他眼睛发红,硬是憋回想掉出眼眶的液体,这时候才敢低声咒骂那些男人们。
他结实胸膛的乳尖刚才还被男人隔着t恤吸,脚心被抽打得淤红发青,他喊得凄厉惨烈,被彻底侵犯开发过的喉咙发痛,麻木似的疼。
然而越痛,内裤里面的性器愈有勃发的趋势,男人却完全不管他下半身,只重重地抽打他的脚心,戒尺插进他的脚趾缝隙滑蹭,然后用尖角捶打脚趾肉。
周嘉骏盯着自己微微淌水的性器,把脸埋进手臂,表情扭曲成报复和怨恨纠缠的狰狞模样。
“等我爹地找到我,不会放过你们。”
周嘉骏恨道,阴暗地想:
“把你们全都卖去非洲做苦力,挖煤矿挖到病死!剩下的,都抵押给地下俱乐部做精牛。”
门锁开启的声响。
这次是面熟的男人们走进房间。
“今天又到时间,怎么样,想我吗?”男人湿热的话吐进男高中生的耳窝。
“不不知道,可能想。”周嘉骏憋着反感厌恶,模棱两可地说:“放我走,我不会报警的。”
男人搂抱起他的上肢,撩开他的衣衫,将他脆弱的、白皙的小腹暴露出外,手掌暧昧地大圈抚摸他健壮的腹部肌肉。
“很漂亮。结实又柔软的周少爷,真是耐用。”男人感叹道。
另一位男人慢条斯理地穿戴医疗手套,坚硬的手指骨节握成拳状,先是抵在少年丝滑的腹部皮肤把握角度,中指粗大的指骨磨压进细嫩的肚脐眼。
“不是上次不是说不做吗”周嘉骏浑身绷紧,他踢动脚腕,用力挣动地要从男人钳制底逃跑。
戴手套的拳头缓慢地抵压,将少年空荡无物的小腹皮肉顶得内陷成夸张的程度,周嘉骏的侧脸划过清晰的湿迹,他的瞳孔惊骇地扩大。
“啊哈啊哈啊”
男人拳头的骨节碾压男高中生的小腹,肚脐眼被顶得通红,强烈到不容忽视的痛苦快要让周嘉骏窒息,他只能倒抽凉气,周嘉骏急促地不断张大口,喝含缺失的氧气尝试缓解折磨。
“好孩子,很厉害啊,上次尝过以后,知道要怎么忍耐。”
搂抱住周嘉骏上身的男人看着健壮的高中生少爷被专业人员做着前戏,恍如夸奖地说道。
“唔呃嗯哼你们等死吗——呃呜呕”
少年的紧实腹部似是泄气的嫩柔气球,包裹抵得几乎让内脏移位,小腹内部塌陷的拳头,被旋转的缓慢力道顶磨胃袋,又逐渐移向更低处。
“不不吾呃啊——”痛苦从扁踏的小腹传遍脑神经,高挺的少年无法忍耐。
两腿之间的性器泄漏湿哒哒的液体,抵压进腹部的拳头继续扭转,顶进内陷成碗状的小腹,粗重的拳头骨节压迫少年的尿袋,每寸周到地适当按摩碾压,导致其控制不住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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