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年吃痛地抽气,他被舔舐伤处,冷汗渗出额头,脑海一团乱麻,疼痛同时引起扭曲畸形的欲望。他自知自己是渴求疼痛的野兽,这实在是非常差的事实。
“表面上看是个听话的好小孩,实际上是总是想着要索取痛楚的坏小子。你这样的嗜好,我可是不敢恭维,生怕养大了你的胃口。何况这点小伤也没比刀伤更痛吧,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嘛。”
“我就是喜欢你不要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这些!你也是坏婊子!”青年不服气地喊道,他皱着鼻子,像被踩到狼尾的兽类。
“婊子还得满足你这种贪心的小子呢。这么爱惹我生气,非要我忍无可忍吗,这样你的所谓大餐可就泡汤了。”
“你敢把我丢下,我就把家里搞得一塌糊涂!”
“哼,虽然我说过没有售后服务,不过为了疼爱你这种惹人讨厌的性格,看来还是要牺牲一下我的时间。你好歹也要识相点,心怀感激地做个安分的废物,我也不指望你能变得多听话。”
“你就像个唠叨的老爷爷!管你的,快点和我做爱!”青年揪着爱梅特赛尔克的绒毛衣领,他威胁道:“不然我就报仇了,把你揍一顿。”
“都说了,你这张惹人嫌的嘴巴最好闭上。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想为什么我非得应付你这种难缠的小子,而不是舒服地睡上一觉,养着你简直是我的失策,真是的。”
容貌瑰丽的年长男人慵懒颓靡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将青年的脑袋按向桌面,他撩起墨黑色的旗袍,将硕长勃然的物事抵在软弹麦色的臀部,撑开紧致柔嫩的,稍微溢出些许晶莹肠液的穴口,直直地挺进,一举埋进最深处。
“啊不,等等好满太胀了啊啊嗯”青年的腿脚发颤,被侵犯到深处的快感蔓延到他脑髓,神经线宛如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的。
“好好享受你威胁得来的战果吧。”讽刺意味的话语,爱梅特赛尔克皮笑肉不笑道。
相貌艳丽的年长男人将青年按在桌面,手掌从后拢住他的脖颈,黏腻的透明液体从交合的连接处溢出,柔嫩腻红的肠穴被物事撑得满胀,挺顶到深处的粘膜碾磨,深红粘膜紧致地吞吃着猛力进出的物事,将敏感的软肉磨擦至每一寸。
“啊啊啊嗯好难受啊不是太舒服要死了呃唔啊嗯”青年的手紧抓着桌沿,体内被挺进抽出的物事侵犯,连指尖和脚趾都被酥麻泛疼的快感逼得蜷缩起来。
体内柔软湿热的肠穴紧紧地包裹着进出的物事,物事饱胀的顶端碾压着一圈渗出汁液的肠穴软口,力道猛烈地深深地捣弄着内腔的柔嫩红肉,仿佛要侵犯到内脏般的深度,被碾压顶磨的弯曲的窄小软肉被撞出些许缝隙,张开更为湿软的结肠内腔入口。
“啊啊啊啊不行要坏了太多了啊唔嗯好深不要再进——啊啊!”
眼神涣散,璀璨如星的蓝眸蒙上一层生理性眼泪,青年喘息着叫喊,手指用力得泛白,感觉小腹内部被侵犯至最深部分,软口硬生生被凿开的疼楚密密麻麻,又连带着酥麻淫糜的快意。精致墨黑旗袍绵滑的布料磨蹭着他的臀部和腿根,那里湿漉漉一片,泥泞淫糜的结合处传来挤压的噗呲水声。
“你好像还是很不满意嘛,居然还有余力讲这么多蠢话。”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艳红的唇,他抹了黑指甲油的指腹收拢着手心里的那截后颈,在上面留下深刻的几道红痕,毛绒绒的白毛围脖垂落下来,贴在青年矫健的背肌前,带起一阵痒意。
怒胀粗挺的物事撑开紧窄的软口,将渗水腻红的粘膜撑开摩擦着敏感的嫩肉,那一大截的物事埋顶进软腻的深红结肠,将肠穴捅顶至发颤糜烂的地步。透明的肠液浸滑着肠穴,使得物事蛮力挺顶碾磨的进出幅度更为顺畅。
“啊啊嗯啊停嗯嗯唔好棒”
青年麦色的腹肌鼓出明显的物事轮廓,小腹下三寸的青涩被侵犯得不断流溢出奶白的液体,青年的腰臀颤抖,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显然被快感的余韵冲击得陷入持续性的顶峰。
肠穴里嫩滑的粘膜软肉被物事狠狠地顶压,穿透过窄软的小口将它撑得渗出更多肠液。
糜红柔嫩的肠穴粘膜被物事蹭顶搅弄,好像连深处的五脏六腑都被侵犯得不成样子,物事顶端喷涌出灼白的浓郁液体,顶撞进被摩擦得发红湿软的结肠软口,将弯曲的软肉顶扯得变形渗出透明液体。
深处敏感的结肠甬道被混浊的奶色液体灌满,填充成装满奶油的软性小袋,物事仍在猛力缓慢地摩擦着发颤的结肠粘膜,反复地碾顶过嫩红柔腻的软窄口,柔软湿热的窄口收缩着,又涌流出透明的肠液。
“喔对了,这时候要说什么来着。”爱梅特赛尔克掰开青年的齿关,将指腹伸进他柔软深红的口腔,夹弄拉扯着青年的软舌,他状似想到了什么,弯起唇瓣循循诱导地对青年说道:“跟着我说一遍,多谢款待。”
“多多谢款待”
体内还含咬着勃然粗挺的物事,肠穴被搅弄得糜烂发红,奶白的液体和晶莹的肠液糅合,逐渐地流出穴口外。青年情迷意乱,脸色享受又潮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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