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入进去,彻底顶开结肠小口,然后用力又有节奏地抽插进出着肠穴,顶端整根插入结肠里,磨蹭着结肠内壁,将结肠插弄得变形,再缓缓地退出来,又是重力地猛插进溢出肠液的结肠口。
“啊啊啊疼,好难受好爽太、太深了啊啊!”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呻吟还是溢出了声,我的大腿发抖,体内吞含着粗壮硬挺的物事,饱胀的疼痛和深入脑髓的快感让我感觉脑子都要融化了:“唔嗯啊我要死掉了”
“你不是最喜欢那句美人床上死,做鬼也风流吗?现在正好满足你的心愿嘛。”爱梅特赛尔克捏起我的下巴,将指尖送进我嘴里,挑弄着我的软舌。
物事更深入地插弄着我的肠穴,湿润的肠液使得物事出入得更加顺畅,嫩红的肠穴被碾磨顶弄,结肠软口颤抖着含咬住物事,被狠狠地抽插进出着,每次都被迫撑开成湿软嫩红的口子再被强硬地插进软口里。
“唔嗯好棒要坏掉了”我口齿不清地说着,腿脚发抖地踩着床被,小腹前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精液,高潮来得激烈而快速。
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嫌弃地看着我高潮失神的脸,说:“你还真是不中用,果然是稚嫩的蠢小子。”
湿软嫩红的肠穴被粗壮的物事反复抽插着,最敏感的结肠口被蛮力地插入,顶弄着结肠内壁碾磨,抽出后又再次缓慢地碾压着结肠口再次捅进弯曲的结肠口,粗长的物事摩擦着不停流出肠液的肠穴。
“啊啊啊疼好好舒服啊又要呃哈啊啊啊嗯!”
我还在高潮的身体被摆弄着,物事丝毫不体谅我的身体,仍在猛烈而蛮横地进出抽插着,我的小腹痉挛起来,被快感和疼痛弄得掉出眼泪,性器又发颤地流出许多白液,我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到后来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体内的物事才射出浓白的精液,把我的小腹都给灌满。爱梅特赛尔克把我提拉着去浴室,和他一起洗得干干净净了才又重新回到床铺休息。
随着我和爱梅特赛尔克相处的时间越多,我越能感受到他的温柔,虽然他脾气古怪,让人捉摸不透,但是他总是在替我着想,照顾着我的生活,又替我打点好一切。
但是我始终在想,当初他为什么要开车撞我呢?
因为当初其实绿灯已经快要亮起,正常来说车辆都会减速的,可是他却没有,仿佛是故意要撞向我的一样。
如果不是我的身体特殊,可能我就会直接死掉了。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是正常人,虽然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又为什么会被扔去普通家庭里被寄养,但我知道我不是正常人。
我有感情的缺陷,我有和他人厮杀的渴望,我想追求刺激我想帮助他人,证明我是存在着的。
我有很多想法,但这些想法好像属于我,又好像并不属于我
我的意识沉睡在黑暗里,周围是寂静无声的,空荡的黑暗填满了我的世界。我见到有一束光,我跑向光的方向
然后我意识到我只是在睡觉,我醒来了。
接着我感觉到有人站在我床旁,他静静地注视着我,好像在注视一个不应该存在在这世界的人,他的手里拿着尖刀,他把尖刀对准了我的喉咙,然后缓慢地插进我的喉咙里刀刃割开我的喉管腥黏温热的血喷涌了出来
我被吓醒了,这是一个噩梦。
爱梅特赛尔克站在我床边,他脸色发黑地抱着手臂,对我说:“快点起床,你还要上课的吧?”
我脑袋发疼地坐起身,问他:“啊,几点了啊。”
“再有十分钟就八点了,你还有半小时就要上课。先说好,我不会开车送你上学的,我忙得很。”爱梅特赛尔克丢下这句话,就离开卧室。
我在上课的时候走神,想着昨晚的那个梦,感觉它好像预示着我的未来。
古拉哈提亚和我聊天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的,不过我和他感情很好,他也不在意我偶尔出神。
我想,如果不是爱梅特赛尔克出现的话,也许我会喜欢上他也说不定,毕竟他很温柔,也很稳重,总是在背后支持着我。
我被撞的那天,还刚好和他约会完,他还向我告白了。只是我那时候游移不定,并没有答应他。
等我下课后,学校外停着一辆车,是爱梅特赛尔克来接我了。
“你还说不会送我上下学。”我傻乎乎地笑起来。
“我只是不想被麻烦的小子缠着说不坐车会迟到。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扔下车。”爱梅特赛尔克没好气地说道。
过往的风景很熟悉,是我总是上下学的路。
当车开到我被撞倒的地方时,我问爱梅特赛尔克:“你当初,为什么要撞我啊?”
爱梅特赛尔克沉默着,他的金眸阴郁且沉重,他反问我:“你怎么会觉得是我想撞你?”
“很奇怪啊,我经常横穿那条马路,司机们通常都会减速的,可是你不仅没有减速,而且好像还是正对着我撞过来的。然后,撞完了我还领养我,我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啊。还有,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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