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npc是现实里的教授,我整天爱去被npc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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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失的血液仿佛凝结成的血红玛瑙,晃动着氤氲着腥黏的气味。
吊瓶的袋子里滴答地流入维持生命体征的液体,抽离的血液则被沉浸在水缸左侧用作收集的装置。
我沉浸在恍如水箱冷冻缸的仪器里,沉重又软绵的压力自头顶而来,距离失去神智不过几秒,感到意识缓慢地向另一端的世界沉入。
四周是水晶似的泉流弧光,这里是实境投入的虚拟世界。
五感可被精确捕捉,游戏里更是毫不限制玩家们所做的行动。在这里死亡可以重生,然而痛觉却会在大脑的精神内部保留。
因此装置外部会严密监控游戏参与者的心理承受指数,以防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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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消逝以后,映入眼帘的是广阔而庄严的殿堂,然而远方燃烧般火红的朝霞,以及呼啸而来的冷风就像在告诉我,这里是黄昏夕阳的终末。
实在是过于安静了,甚至令我产生孤独的怅然感。
开敞的数根象牙白吊柱排列开来,这是一处空旷幽静的空中亭台,身着毛绒长袍,佝偻着背脊的男人坐在这高耸建筑的边沿。
挑染半白的发丝随着微风飘摇,他偏着头托起下巴,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爱梅特赛尔克。”
“喔,是你啊,大英雄。”
熟稔却疏离的口吻,男人稍微朝我的方向送来一眼,很快地,他的目光转向那片灼热烧起的金黄红云,就像沉浸在记忆的景象里似的。
“找我有什么事?看吧,这里什么也没有。你还有事情要去做吧,还是说英雄大人惯常喜欢偷懒了,所以才陪我这个闲人在此空度白日?”
爱梅特赛尔克悠然地呼出一口气,他的唇瓣艳红,仿佛抹过玫瑰海棠的汁液。
步往靠近他的位置,我倚靠在坚固立定的白柱旁,严丝合缝的铠甲擦撞出金属声,拔出背后的漆黑巨剑。
刀刃抵在他的脖颈旁,而爱梅特赛尔克的指腹随意地碰一下刀尖,触电似的魔法屏障便让我无法再将刀刃朝他脖颈更近一寸。
“这是我来讨伐你的;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反馈使得我压抑地咬紧牙关。
然而爽快的痛楚令我血脉喷张,心底亢奋起来,擂鼓的心跳不受我控制,唾液沿着唇边滴落。
我瞪着爱梅特赛尔克,咬牙切齿地拧眉,而男人则露出语带讽刺的笑意。
"哈,你的谎言真够拙劣的。"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背轻拍我咬牙的侧脸,他捏起我的下颚,血色的汁液溅落在我的白牙。
他保养得瑰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眶的青黑和皱纹清楚可见,男人蔑视地瞥了我一眼。
"难道大英雄不是自找罪受地上瘾了,故意讨我的打吗?啊真是麻烦,为什么我非得满足你这种小子,奉陪你不入流的嗜好。"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尽管否认,我自知这句辩白有多么无力,忍不住咧开嘴笑得肆意。
在男人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里,我丑陋的欲望仿佛无所遁形,如他所说,实际上的“英雄”或者和得意忘形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大英雄起码懂得坦率直言的道理。"
爱梅特赛尔克的膝盖已经顶上我的两腿之间,碾压着挺立鼓起的裤子布料。他暧昧旖旎地勾起唇,伸出红舌在我的唇边舔舐,宛如一只试探我躯体的大型俏猫。
我耐受不住地喘息出声,男人的唇贴向我肩膀的创伤,舌尖勾连着糜烂的遭到魔法贯穿的皮肉。嫩红的皮肉被柔软的舌面所抚弄,血液也被吮吸进年长男人的口齿间。
刺痒发疼的感受传到脑髓,我倒吸一口气,吞咽叫喊的微弱声音,从喉咙溢出止不住的闷哼。
野性兽类似的蓝瞳注视着身前的爱梅特赛尔克,我忍耐着痛楚和令人发抖的快意,将右手的巨剑再次抬高,想插进男人的胸腹造成伤害。
"莫名其妙,连这时候都想做没用的事。"爱梅特赛尔克掐紧我的脖颈,他反手缴械了我的巨剑,"哐咚"地让其掉落在地。
"我打不过你,那随你怎么杀我。我只有一件事想知道,"我呛咳着说,毫不掩饰自己渴望更强烈刺激的本性:"你到底答不答应和我做爱。"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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