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今日的曹操真是格外急切,难得午间不去议事而是有空寻他,甚至横在腰侧的手也格外不安分,莫不是想白日宣淫……?
可明明自己不久前才被弹劾“专宠”……他却还是如此,还真是曹操风格的毫不在意。贾诩想到此处不由失笑,又因对方对自己依旧珍视感动不已、心下柔软而一瞬面色微红。
或许正因为此番想法,加上腰间作乱的手,床笫帷幔遮掩住午后春光,光线微弱下视野亦暗淡,昏昏沉沉间,贾诩只觉得今日自己格外醉于此中。
身体似乎都比平常更加敏感,只是这样便已经有了湿意,使他耐不住地轻哼出声,软软抱着对方,再次讨饶似地开口,唤道,夫君……
曹丕哪能忍受一向淡然的诩妃母把他当父亲这么称呼撒娇,腰间的手失了轻重一瞬多用了些力气,随后在一片晦暗下精准地转过对方姣好面容,与朝思暮想之人唇齿交缠。
贾诩的舌头被对方急切地舔舐,迷蒙间只觉得今日的吻还真是热烈,转瞬便掉入欲望深渊,他无力多想,主动攀附着对方身子依偎,手上亦不忘照顾爱人,探去对方下身轻抚。
那里早已鼓胀起来,隔着亵裤也无法忽视其热度。
亲吻、拥抱,已经犹嫌不够,眼下他想要的是更多。
贾诩方才正午睡,本就穿得不多,贴身亵衣下是光洁纤长的双腿。他此刻离了怀抱,迫不及待地跪趴下去,腰身塌陷出美妙弧度,摆出平时他们双方都喜欢的姿势。
曹丕看得呆愣失神一瞬,这才发现妃母隐于锦衾下的下身竟未着寸缕,白皙肌肤在暗处都显眼,甚至还用手掰开了隐秘穴口,直白赤裸的邀约。
原来文和对着父亲时是这样的一面,原来他们是这么云雨的么?
曹丕克制不住地去想,贾诩的话再次把他神魂唤回人间,大概是愣怔太久,对方委委屈屈,轻轻晃了晃饱满挺翘的臀,出口有如呜咽。
“我想要……夫君……给我……嗯……”
被如此恳求着,曹丕自然无法拒绝,他何时见过这样乖顺柔媚的文和、这样期盼他进入的妻子?
情急之下伸手匆忙摸了一把,曹丕只摸到一手湿润,暗自叹息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自己迅速褪去束缚,将下体物什直接抵在那个看似狭小的穴口处。
实在是湿滑不堪,文和果然也很享受呢……如果他平时对待自己也是如此就更好了。
惯于被严厉管制,面对温柔乡,曹丕还是头一次如此动情,却不免嫉妒起父王,只觉得有文和服侍,定然是格外舒心罢?哪如自己这般憋屈呢?
好在这再不是遥不可及的幻梦,此时的文和正躺在他身下主动邀请被他填满,曹丕只好依着意识混沌的妃母,整根进入时贾诩不由得舒服到叹息,后入的姿势进得过分深了,却一下子让他爽得颤栗。
知道曹操惯爱听他喘息,贾诩也乐于与对方表达,于是这时候也是毫不吝啬地呻吟,断断续续地喘息,道好舒服……
曹丕为妃母湿热紧致的穴道而惊叹,操入的瞬间便被内里层叠媚肉包裹吸吮,天堂也不过如此。
他失控地掐上那段纤细柔软的腰肢,旋即又狠操了两下,结果贾诩短促惊叫一声,夹杂着几句“夫君”、“魏王”的胡话,随后身子抖得不行,曹丕被那甬道夹得无法,简直差点交代在里面,只好又全都退出来。
刚拔出的当口,却见对方穴中喷出不少清液,沾湿了身下被衾,竟是这么简单就高潮了一次。
他低头一寸寸亲吻身下人的脊背,毫不怜惜地不给贾诩缓冲机会就再次操入,对方的声音也带了哭腔,柔软的喘息吟哦更唤起征服与施虐欲,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如此?
就算文和喊的不是他曹子桓也无妨,今日原本就是用了那夹杂在安神香中迷药的趁人之危,自己终于得到了他的身体,便也足矣。日后定要让对方真情实意地、喊出自己名字……
——
瞒薯了,诩从丕的妃母成了太后
虽然身为太后被迫和自己看大的皇帝做了,再如何不情不愿,诩却不得不否认如今自己要生存的确还需要仰仗丕,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左右已经是一团乱麻,早在之前他们还是魏王的宠妃与太子之时就已经做过,眼下只不过也是行相同之事。
诩只好平时对着丕故作礼貌疏离,偶尔也会拿出长辈架势劝谏,可被拖上床时还是无法,诩自己亲子还未长成,诩怎么能放心呢……
于是平日丕说的、甚至做的时候,诩都忍了,瞒死了可他还有自己和孩子,怎好跟丕真的闹翻。
日子也算相安无事地如此过下去,然而大概在某夜一轮做完的当口,丕还埋在诩身体之中尚未抽离,丕只觉母后再如何对他故作冷淡,可身子早已是食髓知味。
父亲已逝,母后独自一人自然也会寂寞空虚,除了自己哪还能再寻别的男子发泄呢——还不是要拉下端着的面孔服饰自己么。
情事后丕也抱着诩意犹未尽喘息,被诩推搡着希望他出去的时候,丕可能心念一动,突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