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最好刺激到蜜穴更深处的敏感肉。
许墨松开了扶在我腰上的手,我一霎时跌坐在椅子上,大腿微微分开,这时要是前排的同学弯腰捡什么落在地上的东西,我逼穴的淫样将暴露无余。
“宝宝…你没事…”
月月在许墨重新走向讲台后趁机凑过来,想询问我的情况,但在看见我脸色的那一刻瞬间止住了所有的话,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时间怔住了,好久都没开口。
她看见了什么呢?
我无意间瞟到月月随身携带、经常放在桌上的小镜子。她之前和我说放个镜子放桌上用途多多,可以整理仪容仪表,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镜子的反光看看老师有没有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突然站在自己身后。
可此时被她用来作游击战的镜子却照映出了我半张脸,镜子里的女孩眼波流转,眼含春水,脸颊微微泛红,嘴唇被咬得深红带血,隐约间还能见到张开的嘴里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我好像明白了月月为什么愣住了,她大概是看见了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样子吧。可惜月月还不知晓情事,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女孩好像和原来很不一样,却无法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变了。
“先前有说过神经元是由树突、轴突和神经末梢组成的,而神经元中间的轴突,便是用来传递电信号的,让这个电信号从一个神经元传到另一个神经元。”
我借助前桌高大的背影,顺势悄悄趴了下去,将脸几乎全部埋进臂弯里。
再也忍不住的我张着嘴,淫荡地伸出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湿了衬衫的衣袖,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娇喘声,像是春天里发情的小猫。
“所以当人们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激发跟这件事相关联的一批神经元。如果我们只激活一次,那么它就像是电流一样只连通一下就断开了…”
好爽,在所有人面前变成淫荡的小母狗,每个人可能都能看见我的淫态,兴许他们还能闻到小穴的骚水味。
陷入重重快感中的我已经完全听不到许墨在说什么了,他低沉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入耳朵就像是来自远方的笛声,悠长缓慢,无法唤醒我失去的理智,只能让我越来越沉迷声色之中。
“啊…”
跳蛋再一次加快速度,这一次的震动幅度大到直接触到了小逼深处最敏感的豆豆。蜜穴里的豆豆不断地被吸吮,像是深渊里无数双手将我拉进黑暗,舔舐吞食,无数个舌头在我的敏感点上下舔弄,我意识似乎漂浮起来了。
“所以如果要学会一个技能,需要不断重复,只有当人们不断重复的时候,被激活的神经元才会慢慢地连接起在一起,最终形成一条坚固的链路。”
啊…要喷了,小逼忍不住了,要在大家面前喷了,许墨…
我抬头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许墨,像是刚出生懵懂的雏鸟,无知又天真,寻求第一眼见到的长辈的安抚与怀抱。
生理性的泪水渐渐挂满我的眼角,许墨的样子在我眼前逐渐模糊,可我却又分明看见了他在我抬头的那一刻精准的捕捉到了我求助的眼神,嘴角勾芡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射吧,小骚货。
我大脑刹那间一片空白,就像是被驯养调教的巴甫洛夫最忠诚的狗,他摇响手里的铃铛,我便会匍匐在他的脚边,他准许我高潮的那一刻,灵魂才得以解放,大量的淫液倏然充满小穴,有几滴实在堵不住喷射出来打湿了深蓝色短裙。
我此刻舒服的眼神迷离,皮肤如同沐浴在温泉中舒适的,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跳蛋终于停下来了,徒留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热中久久未曾停息。
“所以大家需要不断重复地、针对性地练习知识点,以及放慢速度练习,只有放慢速度后,才能够调动更多的脑区。因为每个脑区处理的能力都各不相同,这样激活的神经元才足够多,从而达到最高效的用脑。”
桌台上的各类首饰在白炽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琳琅满目。千万颗碎钻透亮地折射着光芒,闪亮耀眼。晶莹剔透的玛瑙翡翠在一堆铂金首饰中散发着贵气与生命力,这些奢侈品随便一个单拎出来都能让不少人趋之若鹜,象征着顶级的荣华与奢靡。
我坐在这一堆首饰前挑花了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晚宴是非办不可吗?”
许墨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肩膀,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簇长发,指尖绕着圈地卷着我的头发玩:“这里没有宝宝喜欢的吗?没有的话我再让人去购办些回来。”
“不是这个问题!”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许墨的眼睛,“18岁生日我就想和你,我们两个人单独过。办个晚宴好麻烦,光是准备就要花上半天,晚宴结束后也很晚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没办法两个人悄悄过了。”
我委屈地朝许墨抱怨,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许墨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拿起桌上价值几百万的翡翠珠玉项链放在我颈前比画着,水滴状的“风油精瓶子”坠在我的乳沟口上方,翠绿的翡翠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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