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ares罩着你,你倒是越活越肆意妄为了。”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冷冷地打断了他,“我想你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应该不是特地来找我叙旧的吧?”
阴影处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压低声音正色道:“bs高层现在有不少人怀疑ares可能存在叛离的嫌疑了。”
我嘲弄道:“bs现在进行的每一项灰色甚至黑色的项目,许墨几乎都参与其中,他叛离bs图什么?光是bs的人体研究实验就足够让许墨和bs狠狠地绑在一起一辈子了。”
“逻辑上确实说不通,但最近和墨西哥的地下军火交易频繁被阻,与荷兰的毒品交易也时常遭受拦截,再加上先前起草的人类进化实验到现在也都没什么进度。”
“就凭这些就怀疑到他身上了?”
黑暗处的人顿了一下,随后开口说:“不单单是这些,最重要的是,组织查到他和nw最近有些接触。”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回闪着其中的关系构架。
nw是隶属于军方的组织,不算是正统军队,但被收入编队,替军方办事。军方早就怀疑bs有各种不正当的交易,不管是人体实验还是毒品交易,碍于一直得不到实际证据,所以没办法进行明面上的直接抓捕。nw则替军方干着军方明面上无法做的事情,例如私下抓捕、收集情报、个人审讯,偶尔nw也会和东南亚的黑三角或者意大利的黑手党有所牵扯。
总之不管怎么样,nw都是bs目前最大的劲敌。
但是,许墨怎么会和nw有牵连?以及,是什么时候有关系的,为什么在许墨身边的我从未感觉到过。
角落处我和黑暗人的沉默像是两只在阳光下的树荫里爬行的蛆虫,与晚宴上其他人的欢声笑语显得格格不入。
“总之,待在ares身边潜伏这么久,你也该派上用处了。”阴影处的人顿了一下,冷冷笑道,“毕竟你本来就是组织用来牵制他的一枚棋子不是吗?”
我没有回话,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高脚杯放在了桌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角落。
阴影处的人也没有追上来,更没有挽留什么,只一瞬息的功夫,便失去了踪影,灯光重新照射到了角落,晚宴的大厅一处阴影也没有,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宝宝刚刚去哪了?”
许墨难得身边清静了,一看到我就虚揽着我的腰,温声问道。
我双手缠上许墨的手臂,抬头对他扬起一个甜腻的笑容:“刚刚去那边吃了点甜品什么的,晚宴前为了穿进这件贴身礼服,我都没吃太多,都有些饿了。”
我说的倒也是实话,这件礼服是英国皇室的御用服装师为我量身定制的。贴肤的布料,镂空的后背,腰部的紧致,以及岔开快到腿根的裙摆,这件晚礼服但凡我多吃一点点,怕是要穿不上了。
许墨听闻无奈地笑了笑:“小馋猫。”
吐槽归吐槽,但这件衣服确实将我的身材完美地诠释了出来。
裙子挂脖深v的设计拦住了呼之欲出的酥胸,可大片大片乳白色的肌肤却暴露了一半有余,胸口前漂亮鲜艳的玉翡翠衬着白色的大奶子挺拔俏丽,走动时像是两只关不住的小白兔上下甩动。d罩杯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遐想联翩,倘若能被这对酥胸埋脸甚至乳交,那该是多爽。
不同于半遮半掩的前面,后背却是一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光滑无瑕的肌肤无一处不在彰显这细嫩的手感。两块蝴蝶骨就像是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张扬美丽。
再往下是盈盈可握的纤腰翘臀,以及一双又直又长,踩着细高跟的大白腿。走起路来摇曳身姿,一瞬间千万种风情。
“宝宝穿这件衣服真的好美。宝宝信不信,今晚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心里肯定都在幻想宝宝。想把脏鸡巴蹭到宝宝的身上,在宝宝身上射满精液,嘴里、胸上、小逼里、腿上,每一处都不放过,让宝宝成为自己的精液壶,从此只要学会张着嘴吃鸡巴就好了。”
许墨牵起我的手,葱白的玉手搭在宽厚的掌心中,状似随意实则却是牢牢紧箍。
手腕上boucheron的python蛇形手镯盘旋而上,蛇身上镶着的两千多颗碎钻此刻在灯光下的照射下灼灼其华。蛇头上两颗豆大的祖母绿宝石此刻泛着阴冷幽深的绿光,如同此刻许墨看我的眼神,像是藏在黑暗处冰冷的蛇,冷漠地注视着一切,从底部紧紧地缠绕向上,直到蛇身滑过锁骨,紧紧地捆住喉咙,对着我吐着毒信子,窒息却不致命,黏糊,潮湿,却挣脱不开。
“再美也都是你一个人的,其他人只能想想。”我缓缓地靠在许墨怀里,“只有你才可以拥有我。”
他是否知道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同样张着毒牙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七寸,甜美的语言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呢?
“先前就有听说过许先生家里养了个孩子,前几年更是经常听说许先生为家里的孩子各种操碎了心。想必这位小姑娘就是那传闻中的小孩了吧,倒真是养得极为灵动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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