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斋没想到,自从化了形,的确不用像之前那样天天担心自己的鸡巴坏掉了,但是需要担心自己的屁股!
在连续半个月被可怕家伙隔三差五不同地点干到爬不起来之后,逄斋下定决心,自己哪怕是豁出命来,也要做出有效的反抗!
于是他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到另一个山头,躲在树林里,现在正胆战心惊地蹲在一条小溪边,眼巴巴地看着里面的五彩斑斓的鱼。
“哗啦”
鱼一扬尾巴,洒了他一脸水。
逄斋大怒,抹了一把脸,指着那五彩鱼愤愤骂道:“等我变回去,一口就吞了你!”
“想吃?想吃我给你逮啊。”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逄斋如遭雷劈,僵硬地缓缓抬头,见那茂盛树冠间,一抹熟悉的蓝衫悠闲倚靠。少年背着刀鞘,一只脚屈膝踩在树杈上,一只脚悠悠地晃荡着,一只手还拿着颗啃了一半的果子,语气随性:“这鱼不大好吃,还死贵。不过挺好抓的。”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逄斋快哭了。
俞志膺愣了一下:“打坐完顺便过来看看你啊?我瞧你一条蛇玩得挺开心的,就没叫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逄斋越说声音越小。
对哦,主奴契约,这煞神是可以随时看到他位置的。
看他这样子,俞志膺却是明白了,一拍大腿乐不可支:“敢情你又是在躲我啊?最近频率太高了,很受不了?”
逄斋不敢吭声,默默把自己往石头后面缩了缩,觉得承认这个莫名有点丢脸。
可本来就是煞神太可怕,明明是他很喜欢的事情的,就是因为可怕家伙才变得可怕了!
俞志膺几口把手头的果子啃了,跳下树来,凭空掏出几颗新的:“请你吃果子,别生气。”
吃了果子为什么就不生气?
但果子真的好香哦。
逄斋默默接了过去,顿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就此屈服,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还有要求!”
“嗯?”俞志膺有点意外,笑着应,“说。”
“我看到,看到你藏的那箱子东西了!”逄斋一想到那看看一木箱的各式玩具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你是不是要用来折磨我!”
“……”俞志膺表情有点微妙,但也有些不确定,“或许?”他确实觉得那些东西用在这条美人蛇身上应该会很好看,虽然一开始是给自己买的。
然而逄斋简直要尖叫了。这个家伙太可怕了!果然是想折腾他!!
“你,不许!”逄斋拼了老命才把这话说出来。这煞神平时压根没有收敛气息的习惯,滔天的压力下小溪里的鱼都窜远了,他还不得不留在原地,甚至还要硬着头皮提条件,真是欲哭无泪,“我…我,我要把它们用在你身上……”
说着说着,逄斋没忍住咽了口口水。
馋的。
他很难不去想象那场景有多诱人,哪怕他意淫的是眼前这个煞神。
“好啊。”出乎意料的,少年满口答应,一分犹豫都看不见。
“你……”逄斋突然想起来,飞快地补充一句,本能地夹了夹腿,“不许强迫我操你,也不能强行操我!”
“哎,”少年被逗乐了,“瞧瞧,这是要折腾我了。来吧来吧,我怕你再哭下去就变蛇干了,天天以为我睡着了就在那儿长嗟短叹以泪洗面的,长老都来问我是不是强占良家妇女了。”
逄斋蛇躯一震,险些魂飞魄散:原来他都知道?!
俞志膺看他表情太震惊,更乐了:“我说小蛇儿,你不会以为自己哭得很小声吧?”
逄斋自闭地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
总之逄斋的地学习、深造、亲身上战场。
他们怕过,吐过,有时候累得衣服都懒得换倒头就睡,彼此见过对方最狼狈不堪的样子,也在他们专门申请的的双人间里讨论a片和辣妹。他们是最要好的发小、竹马、兄弟,也是最后走到战场时,将性命交付给对方的战友。
长久以来的磨合下,即使来自容雎哲的指挥让他扔了武器往虫族锋利的鳌刺上撞,骆蔚风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这不仅是因为他身为前线军人对于指挥无条件地服从,同样也有他对容雎哲不讲道理的信任在。
也因此,在容雎哲下令让他不要救自己的时候,骆蔚风本能地停下了伤痕累累的机甲,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容雎哲被虫族掳走。
再然后…再然后他干了什么?他好像在医院待了会儿,然后就是领导下达命令让人带兵去救援他的指挥官,他申请同往被批准,然后从虫族的老巢里捞出了一个鲜血淋漓重度昏迷的容雎哲。
虫母的意识在近距离被强大的精神力捣毁,虫群的意识主体溃散,陷入混乱之中。虫母庞大的尸体被他们炸毁,受伤的指挥官和士兵都送进军医院接受治疗。然后…然后……
骆蔚风揉着胀疼的太阳穴,跳下床。去找容雎哲。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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