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也不愿意说一句我错了向自己请求放过——虽然即便求饶路明非也绝对不会答应的就是了,他太喜欢恺撒在自己身下因为快感而失控的模样了,那张英俊的脸越是被刺激得扭曲,越是迷人得要命。
手扶着阴茎凑近被翻搅的女穴,恺撒瞪大了眼睛伸手来推他,路明非可是个说到做到的真男人,不是插进阴道内,而是用龟头的前端摩擦起阴蒂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嫩肉。在内外的双重刺激下恺撒没坚持多久就高潮了,还是男根和女穴的双重高潮,小穴绞着路明非的手指,咕啾咕啾地溢出蜜液,阴茎则喷射出白浊的精液和清澈的水样液体。
“还以为你穴里没有女性那样的尿道口,不会潮吹呢。”路明非抽出手指,一边撸动阴茎根部一边继续在恺撒的阴蒂和它包裹着的软肉上摩擦性器的前端,射出的精液将粉嫩的女阴溅满了,又沿着腿根流下。
考虑到恺撒一会还要出门见人,他才没有真刀实枪的干上这一炮,然而金发的男人靠在门上双眼失神,和被干了一顿也没太大的区别了。
好几次欲望发泄的都不够彻底,不是路明非不能忍,只是忍到最后,受苦的还不知道是谁。他用手轻抚恺撒的双唇,将那处被蹂躏红肿的唇瓣恢复原本的模样,继而给人一件件穿上原本的服装,领带也按之前的方式打好。
着装被还原成了进门时的样子,恺撒的状态也恢复了些,“等会我先出去,你一会再出去,不用和我打招呼,见个面就离开就好。”
还用得着你说?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路明非却又出声喊住了他。
“头发乱了点”,这样说着男人伸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梳理着长发。“好在你发质好,不然打结了,不用梳子都梳不开。”听着年轻人絮絮叨叨的话语,疲惫的身体仿佛得到了休憩。
回家后恺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清洗自己的身体,和上一次的抗拒感不同,这一次他没有报复性地揉搓身上路明非留下的痕迹。居然真的会适应这样的事,如果自己是女人,估计就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荡妇了。
放荡……吗?自嘲地轻笑了声。如果承认那处女性器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被侵犯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可如果他不这么认为呢?对于男性来说那是多余的,甚至说成是寄身在他身体上的怪物也不为过。
确实历史上有出现过寄生胎的情况,在母体里一个胚胎吞噬了另一个,但不够完全,导致被吃掉的兄弟身体的一部分附着在剩下的那个身上,但这和他的情况并不相符,首先他没什么兄弟姐妹,即使有,这种事情也该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发现,而不是到了二十几岁的时候才开始发育,并且和他本身的器官恰到好处的组合在一起,血管和神经都完美的结合,日渐发育完善。
将双腿分开架在浴缸两边,一手举着镜子而另一只手拨开粉嫩的花蕊。现在这里还没有发育阴毛,色素也很浅,曾被暴力破开的花径此刻闭合着,几乎看不出经受过情事的痕迹。再过一些时日,或许几年,或许就在今年,这里就会出现一切少女青春期会有的变化,长出阴毛,颜色变深,再然后,他的子宫和卵巢也会发育完成,用生理期的到来提醒他,你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有了生育的能力。
恺撒很难讲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不满路明非不讲道理对自己身体的侵略,就算他不承认那也是他无法掩饰的一部分,但同时他却谜一样的感到轻松,不仅仅是因为路明非说到做到,再也没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插入式的和他性交,还因为一种不再需要保守秘密的如释重负。
直到秘密被揭露在一个“外人”前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些年在外谨小慎微,为了保守这惊人但并不一定会成为弱点的秘密,他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若非被侵犯后的震惊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在那时他大概就会爆炸,对这副奇怪身体的厌恶,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对该死的作弄人的命运的怒火,火山一样爆发。
而路明非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熄灭了他身体里燃烧的那团火,他其实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因为对一个纯粹的色狼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对于废柴师弟的刻板印象导致路明非在他眼里算不上威胁?因为过往的情分让他姑且可以相信路明非不会出卖他?都不是不合理,但也都说不通。
总不能以女性的思维比男性更感性,更注重直觉来解释,只有这种解释他绝对不会接受。
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并没有人把他当成女性来对待,但也不再把他当成完全的男性,这是合情合理的,就连他自己,不也偶尔会觉得自己表现出了像女性的那部分吗?
并不是厌恶女人,反感被当成女性,亦或觉得女性低男性一等,恺撒从来没有过这类想法,哪怕某一天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彻底变成了女人,也不会比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状况更让他难以接受。
没错,就是不男不女,不上不下,古怪的身体和摇摆不定的灵魂,被不断的内心挣扎煎熬着消耗殆尽的自己。当知晓被侵犯的那一刻仿佛被破碎的内心,此刻却在温暖的水波中被一点点拼起。
若非路明非打破了他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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